道:“姐姐,我已经不小了,今年正好十八岁,”
云姨彻底无语,那张嘴巴太可恶了,真想找样东西塞住,免得扰乱心神,懒得理会,云姨直接回到琴房,啪一声关了房门,就听见里面传來杂乱的琴音,堪比百鸟齐鸣,
沒看出來云姨还有这等音乐天赋,孟星河笑了笑,侧身想睡个大觉,却听见门外有敲门的声音响起,
“请问,孟公子在吗,”
好像是找自己的,孟星河应了一声,已经打开房门,
房门外面,是一个穿着青衣的家丁,见孟星河出來,那家丁立刻将手中一封书信交到他手里恭敬道:“孟公子可來了,我家老爷吩咐小的务必将这封信交给公子,今晚设宴恭请公子到府上做客,还请公子收下,”
还真是奇怪了,自己刚到长安就有人知道,这消息传播的太快了吧,接过那封信,上面无名无姓,到不知这家丁口中所说的老爷是何人,
难道是杜如晦,孟星河恍然大悟,在长安若还有人和他交好,除了杜如晦,就沒有别人了,真要是老杜,怎么说也要过去拜访才行,
回到房间,孟星河急忙拆开信封观看,信中只写了个地址,其余什么都沒有,
老杜想做什么,怎会如此神秘,孟星河不解自问,还是收进怀中,
日落时分,想到今晚还要去杜如晦府上,孟星河简单装扮自己的行头,正欲出门,住在隔壁琴房里的云姨,突然推门出來,见孟星河穿着锦衣,破天荒收拾打扮起來,云姨就开始纳闷,和这个男人相处也有一段日子了,平日哪里见过他有今天这般收拾,准是要出去做坏事,云姨白眼道:“你要去做什么,”
“出去走走,,”孟星河哗啦一声打开折扇,在胸前摇了几下,颇有几分俊美潇洒,笑道:“怎么样,有沒有几分风流才子的摸样,”
云姨上下看了他几眼,不屑道:“怎么平日沒见你穿过这般华丽的锦衣,难道才來长安,你就想出去鬼混,”
天生风流成性,就算要出去办正事都会被冤枉,孟星河也不解释,默认道:“算是吧,只不过,我今晚是去尚书府鬼混,我听说尚书府的小姐至今还待在阁中,想去碰碰运气,哎,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知道你怕黑,所以今晚记得给我留门,我回來陪你睡,”
知道云姨听后要发怒,孟星河干脆窜出了房间,云姨反应慢了一拍,只好瞪着眼站在门边,气愤道:“孟星河,你给我回來,不然今晚我就把门给你闩了,”她才说完,立刻拍了自己脑袋几下,韵清啊、韵清,你怎么在这个小鬼面前失了分寸呢,被他占了便宜还不知道,真是笨死了,
坐在马车上,孟星河哈哈大笑起來,调戏云姨的感觉真不错,至少让她也跟着被糊弄了,沒想到如此精明的云姨,都遭了自己的道,值得庆贺啊,
孟星河很少有今天这般高兴,精神抖擞道:“赶车的小哥,请问到你们府上还有多远,”
“不远,可能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赶车的小哥说话很恭敬,说过之后,就沒有任何声音,
“那你家老爷府上还有沒有其他人,比如,丫鬟、小姐、妻妾什么的,”闲着无事,干脆八卦老杜的私密,孟星河无耻想到,如果老杜有女儿,倒是可以见见面,聊聊天也好,相信,以老杜的人品,生的女儿恐怕差不到哪里去吧,
“府上就老爷和夫人,小姐几年前就嫁出去了,”
看來老杜对爱情很忠诚,只是女儿出嫁的太早了,要是晚几年,该多好啊,说不定,老杜和我的关系还能好上加好呢,
一炷香时间过去,马车稳当的停了下來,赶车的小哥在外面恭敬迎请道:“公子,到府上了,”
“到了,”孟星河揉了揉眼睛,刚才在睡觉,哪知道一会儿功夫就到了,他也不耽搁,简单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已经下了马车,
“公子请,”中午送信哪位家丁见孟星河赶來,立刻走上去迎接道:“我家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有请公子大驾,”
官当的大就是不错,非但家丁是一流的,连府上的砖瓦围墙都是金碧辉煌,看來老杜也不是个好官,准贪污了不少,孟星河直接抹杀了杜如晦的功劳,往前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住脚步,眼睛直|愣|愣盯着那几丈宽红门上方一张金色的匾额,
贤王府,这不是老杜的家啊,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孟星河完全糊涂了,已经迈不开原本灵活的步子,停滞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