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念的什么诗,长短不一,韵调也不合理,真是难听死了,”见孟星河站在前面卖弄,小师妹脸色顿时阴暗下來,恶语相向几句,心里却想到,这人当真是奸猾的很,沒想到自己如此为难他,都能在短时间内卖弄文采,看來以后想收拾他,得想其他法子了,最好是那种一招就能卡住他脖子,让他找不到机会可趁,
相比小师妹的冷言冷语,旁边两位女子,却是沉浸在孟星河刚才念的那似诗又非诗的文体中,表情略显沉顿,特别是听他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无形中,给了人那种虽隔千里,但放佛能感觉到想念的人就在身边那种期待与自我勉,不知不觉就在心中形成了相思的共鸣,
这个相公,又开始耍宝了,真拿他沒有办法,梦蝶赶忙走过來推了孟星河两把,小声道:“还在作怪,快点回房去,等会儿我自然会來找你,”
孟星河听的心中痒痒,看梦蝶现在那副欲|火旺盛的表情,看样子单修终究沒有双修充实啊,她都在暗自召唤了自己这个道侣了,
“云姨,小师妹,你们慢慢聊,我先回房去了,哎,今晚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圆,白的和那馒头差不多,真想啃上两口,”孟星河啧啧两声,飞快消失在视线尽头,
“咦,云姨,你的窗户怎么破了那么个大洞,”在孟星河走的那一瞬间,小师妹抬头看了看天空,回转头的时候,发现旁边那扇窗户竟然破了个大洞,她好像想到什么,冲着远处那个消失的黑影,破口骂道:“孟星河,别让我见到你,不然非刺瞎你狗眼不可,居然敢偷看我们,”
她不吼出來到好,吼出來的时候,旁边两个女子已经羞愧的低下头,和小师妹的懵懂比起來,这两个已经成熟的女人,当然清楚孟星河是什么样的人,他说的每句话,你要相信了,才是鬼迷了心窍,
刚才真是险啊,幸亏老子机灵,不然当场被抓住偷|窥,我的老脸还往哪里搁啊,孟星河无耻的为自己喊冤,不知不觉已经快回到自己厢房,
这云梦斋,晚上真是冷清,如此大的道观,除了走廊上那几盏昏黄的路灯引路,其余地方看过去就是黑压压一片,放佛要吞噬周围一切,
本來云梦斋就大,这样装点之后,到显得颇为神秘,加之先前对这里诸般猜测,总感觉后背凉悠悠的,孟星河加快了自己回房的步伐,
路过一座亭角,只要转过这里,就是自己厢房了,孟星河朝前迈了几步,身旁几株草木突然动了几下,像一阵风吹过,孟星河还沒來得及缓过神來,已经感觉到脖子上凉飕飕的,像有一条从天而降的毒蛇缠在上面,说不出的心凉,
“大侠,先别杀我,我上有高堂,下有妻小,死不得啊,”我靠,怎么又被人盯上了,孟星河心里叫苦,已经知道有人将冷兵器贴在他脖子上,要是自己稍有不慎,恐怕就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所以,躲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嘴巴甜甜的说了句,已经在暗自寻找逃脱的机会了,
“你是谁,怎会在云梦斋,”声音很细,但很美,
凭声识人,孟星河知道背后偷袭自己的是个女人,这女子能问那些问題,肯定不是云梦斋的敌人,他立刻使出对付女人的浑身解数,道:“姐姐先别生气,我叫孟星河,他们都叫我好人,刚才去了东厢那面,现在正要回房歇息呢,对了,姐姐深夜出來,莫非遇到什么事情,需要小弟效劳的吗,”
“放屁,好人自己会说出來吗,”咳咳,女子咳嗽几声,继续道:“你叫孟星河,转过头來让我看看,”
女子说着已经放下了架在孟星河脖子上的宝剑,
孟星河心中大喜,转过头來的时候,终于望见了身后偷袭自己的那个女子,秀气的卷柳眉下,一双大而清丽的眼睛颇为传神,挺直的鼻梁就像天生长在俏脸上的汉白琼玉,点缀那不染而红的朱唇异常撼眼,乌黑飘逸的秀发直达臀际,披散在颀长的身躯上,装点出妖魅般的美丽,紫红色衣裙将她紧实包裹,芊芊素手握着一方三尺青峰,貌美中多了几丝不容侵犯的威严,
得见背后女子的芳容,孟星河心中被狠狠撞击一下,从这女子身上,他放佛看到了两个影子,有梦蝶的几分魔性,也有红豆小师妹的刁蛮无礼,除此之外,从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睛中,还多了一丝干练的精明,莫非此女子是梦蝶哪位师伯,
孟星河心中想着,那女子却站在眼前,道:“你转过來了吗,”
废话,我现在正对着你呢,难道沒看见吗,孟星河歪声道:“姐姐,我转过來了,你看我帅吗,”
那女子睁着明亮的眼睛,沒等孟星河有任何反应,突然伸出手,摸在她脸上,片刻之后,才道:“你真的叫孟星河,怎么长的如此丑,”
我靠,大姐,你不要睁着眼说瞎话行吗,老子也叫丑,世上就沒有比我更帅的人了,孟星河还是第一次听见有漂亮女子说他长的太丑,这不是伤自尊吗,
实在不能忍受如此打击,孟星河伸手在女子面前比划了两个不雅的动作,就听见那女子,冷冷道:“你最好别在本尊眼前做小动作,虽然本尊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