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试过后,得知自己进了前十甲,而且还是第二名,孟星河心里就像三伏天吃了冰棍,从头爽到脚,
现在江都谁不认识孟星河,就连他胭脂店的生意也因为他的江南秀士的名号变得更加火爆,导致柴少不得不依照孟星河的建议,在江都又开张几家连锁分店,嘱咐工厂那面轮班工作,争取早日将分店开到长安,到时候全国连锁无论在哪里都有自己的地盘,想想就觉得兴奋,
这日清晨,孟星河召集龙帮所有堂口老大,在柴少为龙帮新添置的大院(龙堂)中商议事务,虽然吕老爷子对龙帮睁只眼闭只眼,但毕竟龙帮日益壮大,又有地方武装的性质,不小心管理,就算老爷子想庇护,也怕有人穿小鞋,
很认真将龙帮的宗旨“锄强扶弱”说了几遍,看见下面各个堂口老大都拍着胸脯保证之后,接下來的事情他全部交给柴少,自己则起身出门往吕府走去,
最近两天就要启程去长安,昨日吕凝就瞪眼交代今天一定要过府,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温柔,现在的吕凝越來越有管家婆的倾向,孟星河都开始打算酷刑伺候了,
走进吕府,远远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大狼狗正在跳上跳下,旁边一个身穿紫色花裙的女子正在那里嬉笑逗它,
那女子秀发侧披,用粉色的丝巾扎成发束抛在脑后,一支桃花拿在手中,眉黛如春,目如远山,嗔笑玩闹之间,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羞涩,
孟星河两条腿就像被注入铅水,心里不知道祈祷了多次,吕凝也真是的,叫他过府來就行了嘛,偏偏还把烟梦蝶也请了來,这不是让自己犯原则性的错误么,
遇见这种事情也不好转身撤退,孟星河只能暗叹自己命苦,面色不惊走过去,见四下无人经过,他出手抢过梦蝶小姐手中的桃花,嬉笑道:“來逗我吧,我也是狼,有颜色那种,”
还以为是谁敢在御史府如此嚣张,梦蝶小姐刚想抬腿踹死这个登徒子,侧眼望去,见登徒子居然是那个笑起來又爱又恨的男人,梦蝶小姐身子立刻软了下來,顺势贴在孟星河怀中,道:“好一个色|狼,凝儿妹妹就在旁边,你來调戏我呀,”
哇,难道真是春天來了,梦蝶居然敢在吕凝眼皮子底下威胁我,孟星河早就观察好四周的情形,放心大胆的在梦蝶小姐脸上亲了一口,道:“就我们的关系,因该说成相公调戏娘子,还是娘子勾引相公呢,你给我出个主意,我真的很为难诶,”
孟星河媚笑颜开的盯着梦蝶那花容月貌的脸,言语间痞气十足,说话的时候,手指在她腰间慢慢摩擦,颇有几分轻薄的姿态,
沒想到这人居然不受威胁,反而得寸进尺,这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好友家中,梦蝶小姐的俏脸唰的一下红了起來,呸了一声,道:“好了,我怕你还不成吗,真不知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流|氓男人,后悔死了,”
那红红的嘴唇突然撅起,孟星河就心神荡漾,这小妞真是越看越耐看,说话也是让男人心动,就凭这点,今晚就该好好怜惜她一番,
说道怜惜,孟星河就忍不住在梦蝶小姐脸上做了一次恶,梦蝶小姐媚眼含情的看着他,刚想回话,却听见身后传來一个美妙的声音,“梦蝶姐姐,你看我这样子合适吗,咦,恶人也在这里,你离梦蝶姐姐那么近做什么,还不快过來,”
美人的一句怨念,让孟星河如被水泼,
妈的,沒想到偷吃却被发现了,时运不济啊,几乎在吕凝说话的时候,孟星河已经抽回了放在梦蝶腰上的手,拿着那枝桃花掩饰道:“哦,梦蝶小姐,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孟星河的眼睛抽动着,梦蝶何尝不知道他的想法,帮忙遮掩道:“孟公子真是健忘,你刚才不是说能凭一支桃花就能做一首诗吗,我等着呢,,”
靠,谁说女人不会演戏,梦蝶的反应都快赶上我了,孟星河苦水往肚里吞,只好认真拿着那支桃花,道:“容我想想,,”
他装着思考的样子,远离了梦蝶來到吕凝身边,见这丫头一身粉色装扮,盘在头上的秀发也变成了梦蝶那种披在肩上扎成一束的样子,倒是可爱不少,于是乎,孟星河立刻将吕凝拥在怀里,对着二人道:“最爱桃花开,朵朵待君采,施以甘露雨,生出蟠桃來,”
好湿,果然是好湿,沒有深厚的功力,是淫不出这一手好湿的,孟星河果然不负众娘子的期望,淫了一手绝妙的好湿,
“呸,,”
“呸,,”
两句脆而响的声音,直接证明了孟星河的好湿,吕小姐是过來人,知道孟星河诗中暗指什么,当着烟梦蝶的面果断踹了孟星河一脚,然后挣脱他的怀抱脸红道:“梦蝶姐姐别理他,这人脸皮子厚,我们远离他就行了,免得弄脏了耳朵,”
烟梦蝶的脸色比吕凝好看不到哪里去,狠狠恶瞪了孟星河一眼,羞愧的低下头去,
看來两位娘子都沒有完全放开呀,这到是自己当相公失责了,孟星河冲她二人善意的笑了笑,道:“两位小姐,有什么需要让小生帮忙的,在下能吃、能睡、能打、能扛,哎,两位小姐别走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