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相公身上种了东西,才能抵抗我魔门一脉的合、欢术,
“贱人,什么东西都要抢,”梦蝶骂了一句,从地上站起來,抓住孟星河的手安慰道:“相公最近是否有嗜睡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看见梦蝶沒有因为自己的粗暴而生气,孟星河如实回答,
是她,绝对沒错,沒想到那贱人那么狠,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梦蝶暗骂了一句,然后依偎在孟星河怀里,道:“既然梦蝶都是相公的人了,也不想对相公隐瞒什么,”她顿了顿,终于狠下心來,慢慢道:“其实梦蝶是太平教的魔女,”
“哇,我最喜欢魔女了,特别像你这种漂亮的小魔女,更是爱不失手,”孟星河小手在梦蝶身上运动着,脸上努力露出一丝笑容,提到太平教三字孟星河就想到那日秦淮河上大哥和小舅子说过的话,那太平教可是有造访的意图,梦蝶是太平教的魔女,那她岂不是反贼,老子不知不觉也成了反贼的老公,
我日啊,一定要劝她改邪归正,不然这日子过的胆颤心惊啊,孟星河循循善诱,道:“好梦蝶,你能不能退出太平教做一个平凡的人,那太平教可是乱臣贼子,指不定哪天就被朝廷剿灭,你趁早和他们划清界限,回到老公我的身边,免得再过那颠沛流离的生活,”
孟星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梦蝶却白了他一眼,道:“谁说太平教是乱臣贼子了,这天下本來就是我们太平教的,那李家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欺世盗名的贼人,”
汗,沒想到这小妞比我还大胆,直接辱骂李家,我喜欢,孟星河本來就不吃封建统治那套,自然比较淡定,
自己的相公果然不是常人,听见这翻话居然能泰然处之,怪不得师傅要我将他拉入魔门,看來她说的沒错,梦蝶心里默默念道,嬉笑着躺在孟星河怀里,:“相公有所不知,自春秋战国我太平教就已经存在了,而且历朝历代出世为苍生造福的能人异世颇多,就连儒家的孔圣,道家的李耳也是我太平教人,哼,谁还敢说我们是乱臣贼子呢,”
原來这太平教的历史比较悠久嘛,以前还沒有看出來,听梦蝶这么提醒,自己果然只识得眉目啊,孟星河不敢乱自猜测,静下心來问道:“那为什么到了大唐朝,你们就成了官家口中的乱党呢,”
把乱党二字说的很小声,希望梦蝶不要对自己把剑相向才是,
“笨蛋相公,有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从西域国家來的怪人,竟什么都不知道,”梦蝶躺在他怀里,狠狠戳了他一下,好像在回忆往事那样悲声道:“隋朝末年,诸侯崛起分割杨氏江山,而我太平教传至当代,竟出了一个绝世奇才的圣王,文治武功天下无人能与他比肩,见苍生受难,圣王率领太平教众涿鹿中原,夺下了隋朝半壁江山和同力相争的李家以东都为界分庭对抗,可是后來不知什么原因,我太平教的圣王突然向李家递交降书,甘愿把大好河山拱手相让,而圣王也在一夜间消失无踪,李家得到降书居然不守承诺,趁我太平教群龙无首之时,挥军打來,坑杀我太平教众,这还不算无耻,那李家居然使用离间计,将圣王手下的两个弟子变成了宿世仇人,将我太平一脉彻底瓦解,分成了为李家效力的圣教,也就是现在的玉仙坊和我们偏安在江浙一带同大唐作对的魔门,现在你该清楚究竟李家是乱党还是我们太平教是乱党,”
这个问題有点棘手,自古成王败寇谁又说的清楚,那圣王也不知是脑子出了问題,还是知道顺应天命将江山交给大唐,总之这件事,不是孟星河的份类工作,劝说梦蝶离开魔门才是真理,
“那个,梦蝶啊,既然现在是太平盛世,打打杀杀岂不是破坏了百姓的安稳生活,你抽个时间和你们魔门的教主商量,把魔门解散了吧,男的放回家娶妻生子耕田种地,女的放回家养蚕织布繁衍生息岂不多好,”人生如白驹过隙,打來杀去,争來抢去,到最后还不是掩埋在历史的长河中,孟星河算是死过一次,对这种恩恩怨怨看的比较透彻,只希望魔门的教主能理解他这一番苦心就行,
孟星河说的这些梦蝶哪里沒想过,只是恩怨要是能轻易解决,世界就沒有恩怨了,她躺在孟星河怀中,幸福的望着他的脸,想了想道:“相公,我想问你一件事,”
看这小妞的表情,孟星河就知道她要给自己出难題了,无奈的笑了笑道:“说吧,什么事,除了要我和你们魔门一起造反外,你就是要天山的月亮我也能给你抓下來,不要怀疑我的实力,我很强的,”
“啵”梦蝶感动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眼神流转,似有哀怨道:“如果有一天,让相公你在魔女和圣女两者之间选一个,你会选梦蝶这个人人讨厌的魔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