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任务有柴少和龙帮兄弟的协助,不需要孟星河去操心,他四处看了眼场子,觉得满意之后,继而回到楼上的房间休息去了,
回到房中,吕小姐又为孟星河端來汤药,连续几日昼夜不停的照顾他,还真苦了吕凝这个从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孟星河这回沒有毛手毛脚的占便宜,吃过药之后,叮嘱吕小姐早点回房去休息,而他自己却是掌上灯坐在书案前温习书本,
眼瞅着马上快到年末,自己又是三天打渔两天歇网,连省学都沒有去过几次,说起來还真有点惭愧,照此情况下去,明年春天的省试,还真沒有高中的希望,
连续叹息几声,继续做那青灯伴读的书生,孟星河抓着课本,硬撑着眼皮子,逐字逐句的看下去,
摇头晃脑了许久,也不知外面是几更天,孟星河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灭灯睡觉,身后突然吹过一丝冷风,刺的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手中赶忙抓住两只毛笔充当武器,却闻一股淡淡的山茶花香传來,
是仙子來了,孟星河绷紧的神经立刻放松,手中毛笔一甩,回过头來嬉笑道:“有约不來过夜半,闲消书本落灯花,仙子姐姐,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呀,來抱一个,安慰安慰我冰凉的心,”
孟少爷永远是那副痞子样,张开双臂就要抱在仙子柔弱的身上,仙子长剑一挑抵住他的胸口,道:“白天我给你的东西你吃了吗,”
误会,绝对是误会,孟少爷二指轻轻撇开仙子的宝剑,心中却在骂道,老子下次也拿把剑顶着你,看你心里好不好过,孟少爷将那个瓷瓶摸出來:“哦,仙子说的是这个瓷瓶里的白色药丸吗,不知道它是活血化瘀、还是壮阳补肾的,小弟身子安健用不着这种高档的东西,先谢过仙子的美意了,”
你就是长生不老的灵丹老子也不吃,谁知道有沒有后遗症,孟星河将瓷瓶恭敬的递过去,道:“仙子行走江湖,难免打打杀杀,这东西还是留给你傍身吧,”
这人还真是奇怪,凡人难得求到的妙药,他居然不要,仙子伸出半截玉手,接过來道:“你不要就算了,”
仙子说话不平不淡,看不出丝毫感情,见孟少爷傻兮兮的站在哪里,盯着自己的脸看,仙子突然转过身去,道:“今夜相见,以后恐怕无期,你这人虽然流性,但良心还沒有完全变坏,你好自为之吧,”
也不知仙子是不是在叮嘱他,孟星河一听顿时慌了,“你,你要走了,天大地大,你能往哪里走,还不如就住在我这里,我管你吃、管你住、随带暖床,比你出去闯荡江湖要安全许多,”
已经习惯孟星河的胡言乱语,仙子身形一动似要离去,孟少爷一看留不住她,赶忙道:“你先等等,,我找样东西,”说完之后,只看见孟少爷慌慌张张将自己的房间翻了个遍,连床上柜子里都沒有放过,
见他滑稽的摸样,仙子终究停下脚步,道:“你要找什么,”
呼,,孟少爷松了口气,手里拿着一张纸和两个青色瓷瓶,也不管仙子同不同意,一股脑儿塞进她怀里,道:“大家同床共枕了那么久,沒有奸、情也有感情,这些东西你就收下吧,”
仙子躲闪不及,只好接过手來,翻开一看,那张纸上画着一个白衣罩体,丝巾遮面,手中长剑赛雪女子,降临在一叶扁舟之上,那女子眉若弯月、眼如春山,虽不见面容,但顾盼之间颇为传神,更可笑的是,画上还出现一个嬉皮笑脸赤、裸上身的男人,正在女子面前的江中青蛙状游动,也不知此画何人所作,画工虽简却是异常传神,
仙子淡淡扫了一眼,就将那张画收入怀中,手中捏着两个青色瓷瓶,好奇道:“这又是什么,”
哦,孟少爷回神过來,自己辛苦了几个昼夜所画,居然连一句赞叹的话都换不來,这仙子当真是心性极高啊,对世间男女之事大概连少女都不如,孟少爷沮丧道:“你手中拿的两瓶,一瓶叫青春常驻,一瓶叫洗白白,你拿去用吧,我亲手配制的,绝对是正品,等哪天你觉得好用的时候,來我胭脂店我给你八折优惠,”
仙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这人真是奇怪,满脑子的鬼点子,竟做些常人难以想象的事,可惜人太流气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正经,
“我走了,,”仙子只说了三个字,将孟星河的东西收进怀里,绣足点地,身子就像飘起來那样,从孟星河房间的窗户上踏空而去,只留下一道白影残留在空气中,
原來她真的是仙子,还是会飞的那种,孟少爷呆呆看着窗外,竟感觉有些失落,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仙子姓甚名甚,如今仙子离去,不知何年次才能相见呀,
晚上又少了个暖床的人,孟星河心中伤感,出去找了一坛子酒,一个人独自畅饮,猛灌了几碗之后,飘飘荡荡倒在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孟星河睁开眼睛,就看见吕凝那鼻子在自己身上嗅來嗅去,他露出一丝苦笑道:“我的吕大小姐,大清早你不好好睡觉,你跑我房里來做什么,正好我这里还有半张床,你要不要上來,我们一起同眠,”
“你喝酒了,”吕凝已经嗅出了气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