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的。我要是能考中状元。老子就能娶公主了。孟星河略显无奈。吕老爷子在逼我写保证书呀:“吕大人。要是学生考到头发花白都中不了状元。那凝儿她岂不是要独守空房做老姑娘。哎呀。吕大小姐。你扭我做什么。我是实话实说。”
火辣辣的感觉从孟少爷的腰上传开。吕凝那双魔爪已经为他做了一下按摩。孟星河痛的撕心裂肺。要不是吕大人在面前。他一定要好好吻罚这个任性的疯婆娘。
沒见过这种得了便宜还诸般推脱的男人。吕大人浓眉倒竖。一张脸好看不到哪里去。“一辈子考不上。你就回家做光棍。我家凝儿只等你三年。三年之内你要是沒有金榜題名。后果自负。”
听了他的话。孟少爷悻悻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有三年时间。我可以考两次。还是吕大人通情达理。知道读书人的难处。要求也不是那么高。”孟星河欢喜的时候:“哎呀。凝儿。你怎么又占我便宜。麻烦下次不要扭我的腰。那里是男人的生命线。”
吕小姐听见孟少爷不痛不痒的回答。小手往他的腰上一放。女人收拾男人的本钱可不是吹出來的。不在他身上弄几道痕迹出來。他就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
孟少爷再次吃疼。回头看见吕小姐羞红的脸。心中大悟。原來这小妞比我还心急啊。都盼着我考状元回來把她娶过门去。孟少爷立刻顿悟。举手发誓道:“吕大人放心。学生就算力尽而亡。势必完成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要是做不到。我儿子就跟他妈姓吕。”
好久沒发誓了。说话的水平还停留在初中时代。不是我的风范啊。孟少爷接连叹息两声。大有刚才的话有失自己水准的想法。
此人脸皮甚厚。吕大人也不理他。哼哼几句转身走进船舱。一旁的吕小姐却是温情十足。妩媚的贴在孟星河胸膛。脸如白玉、眉梢高挑。端的是一个成熟美人。
难得孟少爷有这等决心。吕小姐一只手温柔的搭在他的腰上。呼哧呼哧的热气吹在孟少爷脸上。让他好生荡漾。还沒等孟少爷享受够耳边的温风。吕小姐柳眉一竖。喃喃道:“从明天起。我就每天监督你读书。要是你敢偷懒。可别怪本小姐辣手摧花。”
贴在孟星河身上。吕凝比划了两个狗刨的动作。看样子是说到做到。
女人还真是说翻脸就翻脸。丝毫沒有一点预兆。想不到老子聪明一世。还是中了吕凝的糖衣炮弹。孟少爷仰天长啸。老子不会娶了一个河东狮回家吧。与其这样还不如跳江死了算了。免得以后饱受那悬梁刺股的折磨。
小船随着秦淮河水。慢慢向对岸划去。不多时候就停靠在秦淮河旁的码头边。孟星河跳下船來。看见不远处的红灯区此时还是热热闹闹,人來人往送走一批又迎來一批。如此熟悉的情景让他大发感慨。要不是身后跟了一只老虎。说不定已经钻进哪家窑子喝杯水酒取暖去了。
今夜鬼沒有捉到。反倒带了一只老虎回來。哎。流年不利。命中犯桃花躲也躲不掉啊。前面那些老头还识趣。知道后面这小两口要话别。急忙走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孟星河叹息一声。小声道:“吕大小姐。你看在下衣不遮体。身子骨又弱。天寒地冻的要是有个什么风寒感冒。既沒有人疼、也沒有人管。我就是一个漂泊的浪子啊。”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嘻嘻哈哈不当回事。吕小姐看了他一眼。想到先前恶人拼死从火中将自己救出來。她埋下头似在泣缀。呆呆站了许久。她终于憋出一句话來:“我。。我走了。”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感天动地的话。害我白白在这里等了那么久冷啊。孟星河哦了一声:“恩。走吧。我也要走了。什。。什么。你要走了。怎么不和我吻别呢。”
孟星河好像才回神过來。这种性格不像平日的吕凝。再怎么说也要和我缠绵一番才不舍离开吧。
吕凝苦笑不得。无耻的恶人。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让自己说出口。她刚想抬起脚踹他一下。想到先前他说过的话。终沒有恨下心來。
“你笨呀。。”见孟少爷呆若木鸡就是不主动。吕凝娇声骂了一句。自己都那么提示了见他还是不动。难道真要自己主动他才肯配合吗。吕凝哭笑不得。跺了跺脚撇开孟星河就往前面跑去。
孟星河这才恍然大悟。老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失败、太他妈失败了:“喂。凝儿等等我。我还沒有和你吻别呢。”孟少爷已经追了上去。可是吕凝已经坐上了御史府的马车轰隆隆向远方驶去。
看着马车绝迹而去。孟少爷第一次感觉如此无奈。此时夜已过半。望着远处零星的灯火。孟少爷叹息一声。心灰意冷的走回省学。
來到省学。四处秋虫打鸣的声音咻咻作响。孟星河向蒙先生作别之后悻悻回到自己的厢房。劳累了一个晚上。现在应该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将身上这件经过战火考验的衣服换下。舒服睡一个好觉才是。
轻声推门而入。蜡烛燃烧的昏暗火光映照在孟星河眼中。他记得自己走的时候沒有掌灯。难道是有人进來过。似有疑惑跻身进去。不远处那个俯身在书案上。一袭白衣罩体的女子跳跃在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