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件单薄的衣服,孟星河平时也没有花心思去关心这些,今天听她提起,黯然自责一番。
满地的礼物,听见孟星河叫众人随便选,柴少一时拿不定主意。他看了看地上的礼物,也不贪心,认真捡起最轻的一件道:“孟兄,我看你这里婚书比较多,兄弟我顺便捡一个回去。我听说王财主的女儿生的国色天香,正好我们两家又是邻居。。。”
你个骚货,孟星河拾起桌上一本书,抬手就往柴少砸去。看他淫、荡的表情,王家闺女肯定没少被他骚扰,说不定半夜三更他还爬过墙。孟星河岂能将羊送入狼口:“拿去吧~~有多远滚多远,老子不想看见你——哦!王财主要是问起你,你就说婚书是你捡的,成事的时候,别忘了老子的谢媒礼。”我日,老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善良了?
孟兄就是够兄弟,有了这张婚书,半夜爬墙的理由就充足多了。屁颠屁颠捧着那张婚书,柴少立刻跑回家找他老子去王家提亲去了。
看见众人都选了自己的礼物,唯独站在边上的薛仁贵依旧纹丝不动。刚才他可是最卖力的一个,一个可顶三人。孟星河好奇问道:“白袍小生,你怎么不选一样?这里那么多金银财宝,玩物字画,选一样拿回去——咦,这只玉箫不错,拿回去吹吹,吹箫有宜陶冶情操。”
手中拿着一只玉箫,孟星河讪讪笑道。薛仁贵哼了一声,转身便走说不出的傲气:“富贵金银要之何用,还不是任人随意弃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