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孟少爷挂了几个大大的问号在头上,钟玉素莫名其妙来了一句究竟是何意思?莫非是她空虚寂寞想找男人滋润?我日,孟少爷比较无助,他虽然号称“花柳先生”,内心却是一个纯洁的初哥。就算平日偶尔做出萧瑟郎的表情,大多时候他都恪守本分忍住了双腿间的“鸡”动。
还好孟少爷资历比较丰厚,虽然没有大量的实战经验,也从书本上学到不少理论。女人的心?可笑,老子小学就开始早恋,豆腐吃了不少,俘获的芳心更不在少数,要说不懂女人的心,纯粹给自己脸上抹黑。“钟小姐有所不知,正所谓女人的身体是水做了,每一分寸都细腻如玉,令男人如痴如醉。但我敢打赌,女人是世上最善变的动物,她的心可以化身万千柔情,抚平所有的创伤,她的心也可化身一柄利刃,血溅天下河山,她的心甚至可以化身蛇蝎毒物,吞噬所有生灵。男人心狠,无非是为了酒、色、财、权,而女人一旦心狠不需要任何回报,只为疯狂的报复而不计后果。”
总结了古往经来的至理名言,孟少爷痛痛快快说出他的大道理。钟玉素在他身边,听的面红耳赤,妖媚的脸上居然多出一股浓浓的恨意。一副要掐死孟星河的表情,颇有几分阴险。
钟玉素本来就生的妖媚,现在怒上眉梢,平添了几分魔女的霸气。孟星河见钟玉素表情不太自然,知道自己刚才可能触犯了玉颜。话锋一转,他居然扭转了整个乾坤。
“女人的心其实很简单,说穿了就一个字“爱”。受过伤 ,流过泪,怕分别 ,怕改变,这就是一个女人真实的内心世界,刚才所说的无非是衍生出来的副产品,还请钟姑娘不要对我有成见才行。”
孟少爷简直比一条鱼还滑,稍稍动了动脑筋,就将所有的危机全部化解。钟玉素听他花言巧语的解释,扑哧一笑,带着姑娘般的羞涩道:“公子是妾身见过最会说话的人,以后哪家闺女若做了公子的妻子,想必一辈子都会是个幸福的女人。”
那是当然,老子的女人都不能给他幸福,老子就把长在前面的那根尾巴给割了。孟少爷好歹是个爷们,虽然来这个世界还没有吃过肉算是单漂的光棍,没钱、没车、没存款的他不敢向未来的媳妇拍胸脯保证让她过上好日子。但作为一个四肢健全,身理功能正常的男人,他可以自豪地对他马子说一定能让她过上婚后的“性”福生活。
“钟姑娘多虑了,像在下这种出身低微的农家子弟,哪有心思讨媳妇。无非在外多混荡几年,然后回家种田养猪,运气好碰上村里未嫁出去的寡妇,厚着脸皮取回来过小日子就算祖宗保佑了。”孟星河一脸沮丧地说道,哄的钟玉素呼呼直笑。一双解水明眸中,不知不觉多了一丝淡淡的星光,身子因呼吸急促而显的体态妖娆。
孟星河的话,好像触动了钟玉素的少女情结。见她用一种难以揣摩的眼神凝眸着自己。孟星河耐看的脸蛋不由一红,厚着脸皮道:“钟小姐,先前我给你说的名人效益,不知道你听明白没有?”钟小妞春心泛滥,孟少爷唯恐失身,只好将话题转到正经事上。
“哦!”钟玉素不知从哪个地方神游回来,仓促地笑道:“孟公子刚才说什么?妾身没有听清楚?”
“。。。。。。。”孟星河直接无语。
“钟小姐,我们还是进印刷房里慢慢讨论吧!这里~~不是地方。”为了避免钟玉素不分缘由的**,孟星河走进了“御花园”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印刷作坊”。
有关这个神秘“作坊”的传闻有很多,其中最经典的一条就是,“天堂在哪里?桃源县城左拐三条巷子,再右拐三条巷子,御花园内一间不足十丈宽的房中,那里就是天堂,进去了一辈子都不想出来的地方。”
很玄、很强大的比喻,在网络覆盖缺乏的年代,一本畅销“黄皮书”成了无数男人闲暇消遣的书籍。而真正让无数男人向往的地方,却是一间印刷作坊。
因为这里每天都会印刷一册有色“小说”,庞大的库存资料和快速的信息汇总,让无数道友顶礼膜拜,奉为花间圣地,如果能进去观看一日,都是一种此生无悔的享受。
本着男人的好奇心,孟少爷进入作坊的第一件事就是左顾右盼,他的目的很简单,看有里面没有实体模特,特别是脱的光、溜溜那种。
事实并不如孟少爷所料,作坊里几十号人见有个男人闯了进来,谁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大多兢兢业业地忙活手里的工作。
印刷的人,忙碌地印制每一份纸张,装订成册的人,不停地将分散的纸张装订成册,后面还有审核的人重新将装订好的书籍与原稿对比,发现错误就重新返回印刷。所有的流程配合的天衣无缝,环环相扣,中间没有任何停滞。
现代流水线作业,居然诞生在这个小小的作坊,孟星河说自己没被雷住,那是他在意淫。也难怪御花园在短短三天时间印出几千册的《状元秘籍》,如此高的效益,劳动的分工起到了最好保证。孟星河随意拿起一本才印刷好的《状元秘籍》,翻开书页,满意地笑出声来。
原来御花园在原有的稿子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