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元锝璱立刻痛的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还嚷嚷着:“大哥饶了弟弟吧,弟弟错了不应该痴心妄想,不应该贪心不足,弟弟错了,无论有什么条件弟弟都答应,都答应。”
这个杰作自然是冷离做的,他直接废了二老爷的命根子,至于以后能不能好用就看造化了,以免长着这恶心的东西,到处做恶事恶心人,恶心他的主子。
元宇熙道:“族长,大房有这等贱婢实在是污了父王的名誉,所以恳请族长将这个贱婢刁玲逐出大房,剔除在大房的族谱之中,终生不能用名字,只能用贱婢称呼,并在身上刺上贱婢二字,必须立刻滚出大房的院子,不准带走一针一线,这种贱婢看着都让人恶心!”
“并且二叔一家欺人太甚,多年霸占大房的产业和物品,如今还生出这等龌蹉的野心,这样下贱的人心,这种脏污的叔伯不要也罢,从今个起我平元王元宇熙和二房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二房将大房的产业全部归还不说,如果欠下的银钱一并奉还,二房自此搬出翡耀院,住进王府后罩房的一个一进的院子,不再和大房走动,现有的所有产业都归大房所有,如若不同意,二房立刻被逐出王府,逐出族谱,逐出宗族!滚出天阳国!”
元宇熙的话掷地有声,好像惊雷一般的在王府的上空炸响,但是在场的无论是王府的众人还是宾客都没有不服气的,这样做已经是够仁慈的了,一般人家直接浸了猪笼,这奸夫淫妇一起去死,顺便这留下的儿女都被人唾弃。
二老爷元锝璱疼的在地上打滚了老半天,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指着元宇熙道:“你……好狠毒的心!”纪嬷嬷二话不说踢起沙子迷了二老爷的眼睛,疼的二老爷嗷嗷的直叫唤。
刁玲想起来自己的院子里面有什么,立刻喊道:“不行,我可以滚出大房,但是这是我的院子,我哪里也不去,我哪里都不去。”
伊宁道:“住口,你要是不同意,贱婢一个,直接跳了三房静幽院的荷塘去,做出这等辱没门风,还心思歹毒之人对你太好真是有些过分了,吩咐下去一会就给她刺字,看看是刺在脸上好,还是刺在身上好。”
刁玲知道自己没有本事和伊宁争辩,这会子忐忑不安,二老爷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刁玲赶快扑过去,抱着二老爷元锝璱的头,拽下蒙着脸的帕子给二老爷擦擦眼睛和嘴角,还不住的呼唤道:“锝瑟你快起来啊,你快起来啊,我们被欺负的没有活路了,你快点起来啊。”
二夫人刁楠则是用力的喊道:“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凭什么让我们二房分文全无,不可以元宇熙你这个侄子真是好狠毒的心。”
“狠毒,二婶子说笑了,不,从现在开始应该不用再叫二婶子了,二夫人真是会说笑话,大房狠毒元宇熙狠毒?你们二房在母妃没过世之前就不停的刺杀宇熙,母妃过世之后将大房的院子都占了,宇熙的世子院如今还在府里孤零零的只剩下一个房间,”
“你们二房联合安昌伯府多次刺杀宇熙,你们二房那时候可想过宇熙只是尚未成年,期待亲友爱护帮助,期待叔叔婶婶能对他好一些的少年,可是你们都做了什么?侵吞了大房的财产,你们几房联合瓜分了祖产,甚至是还脸皮极厚的占着御赐的产业不给,眼下将绿帽子都带到了王位的头上,算计的真真好,简直是恬不知耻,不要脸到几点,所以本妃也同意王爷的说法,你们二房同意便给你们留条后路,不同意我们立刻见官,相信官府肯定会判你们全家充军发配边疆的做苦力的,二夫人自己看着办。”
二夫人刁楠道:“你…。”
刁楠知道伊宁不说谎话,也从来不会说着玩玩的,所以这会子二夫人脚底到头顶都是冷汗,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很蠢,也第一次体会到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说得好,说得好,王爷王妃说得好。”围观的众人再次发出掌声,赞叹元宇熙和伊宁处理得当,还狠狠的夸夸两个人还能给她们留了一线,如果她们在不珍惜,就直接滚出王府。
族长那个精明的老头当然不会和元宇熙对着干,毕竟这一脉就依靠元宇熙了,所以族长道:“好,就依王爷所言,二房和贱婢理当如此处理。”
老夫人还想在说什么,应该是酝酿了很久,老夫人立刻蹦着道:“元宇熙你这个逆孙,你想气死祖母吗?你二叔就是我的心头肉,你这是要将你二叔一家赶尽杀绝,刁玲在不好也是刁家的姑娘,怎么能让你们大房如此的折辱,难不成你是想和我也断绝关系吗?”
元宇熙冷淡的道:“祖母,无论以前孙儿被追杀的时候,还是有家不能回,还是有产业都被祖母给占了的时候,何曾想过我是您的嫡孙,您毫不犹豫的将孙儿所有的东西够给了安昌伯府的时候,可有想过您是我的祖母?”
“您要是这么说也没有关系,左右这是祖母自己提出来的,您不是和本王将孝道吗?孙儿自当遵从,那就从今个开始,各位给做个见证,天阳国虽然是以孝治国,但是也有不慈这一说,所以王府今个的事情让各位见笑了,从今个起祖母只是宇熙的一个长辈,不再是祖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