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住在庄子上面,住在皇宫里面,外界传言纷纷,但是都不是已经证实的,所以老夫人这么一说,很多人反而认为伊宁和元宇熙在欺负老人家,看着伊宁的眼神有些奇怪。
老夫人见伊宁不言语,这说话的声音更加的高了八度,“孽障还不快跪下,这天阳国中有了你们这对逆孙,我老婆子算是委屈了,辛辛苦苦的给宇熙抚养成人,反而搬空了我的私库,你们平时吃香的喝辣的,就是给我请安都不肯,在这宴席上还弄出来这样不着四六的东西,今个你们跪下给我认错我会和族长说不能将你们驱逐族里,否则这王爷之位你们就自动请辞吧。”
老夫人这话说的目的性太过于明显了,刚才还有些偏心老夫人的人家,此刻也不好说谁对谁错了,这一般人家的祖母对待儿孙都是疼着宠着,这老夫人三言两语的不和就要给人赶出去,连王位都不让做了,这心思可有些过了。
所以在座的这些夫人,和一个屏风之隔的男宾客都不着急了,这个事情无论谁对谁错,总会有个结果,她们还是看着就好,王府里面这么多的事情,要是一概而论反而不公平了。
渐渐的方才还说话的夫人们就都安静了,你盯着我我瞅着你的,都耐心的等待结果呢。
伊宁不怒反而笑了走到前面道:“祖母,我们尊敬您叫您祖母,可是虽然说这律法上有不孝如何定罪,但是祖母也许是忘了,这不慈也是一种罪过,”
“今个既然祖母这么说了,咱们就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件事情解决清楚,左右我和宇熙现在是只有一个御赐的院子,其他的房子无一间地无一垄,铺子一个没有,庄子也是一个没有,祖母不要忘了,除了大房应有的祖产之外,不少还是御赐之物,祖母将御赐之物给了几个叔伯经营,即使我们成亲之后依然没有归还,今个出来这个册子,大家不妨好好瞧瞧,本妃的祖母不仅是给了娘家惊天的财富,还将属于王爷和王妃的东西全部瓜分干净,谁家有这样的祖母?”
伊宁看着老夫人越来越差的脸色,根本不给其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道:“大家可能还不了解我们的祖母,那可是真真偏心的人物,之所以我和王爷将老夫人的私库里面的东西搬走,那也是因为老夫人私库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们父王和母妃的物品,还有一部分的御赐之物,老夫人竟然做主给了其他几个孙儿,要说这不是偏心这是什么?”
“亲朋好友都知晓,我和宇熙的母妃是雪辰国的飞雪公主,嫁妆颇多,产业在父王在世的时候也置办了不少,可惜这些老夫人不是给了我和宇熙,而是都给了娘家安昌伯府,这个册子上面有不少的记录,”
“比如这些雪辰国特有的雪锻五十匹,还有雪辰国特有的青瓷瓶七对,雪辰国特有的药材五十箱,还有雪辰国特有的雪珍珠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上述这些现在都在安昌伯府,在这里就不给大家一一念出来了,这些还不够光是给了安昌伯府铺子就是一百五十间,都是在京都的龙翔街的旺铺上面,实际上安昌伯府的产业基本没有,都是依靠王府起家不说,而且还多次和王府里面的贼人勾结,对王爷下死手,请了江湖的不少杀手一绝后患,大家说这笔账应不应该清算?”
“应该的,应该的,简直是门风不正,欺人太甚!”孙夫人都怒了,这安昌伯府这么多年横行京都,不就是得了平元王府的照拂吗,仗着人家的名声,这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
“讨回来,讨回来,这等人家坚决不能放过!”激起了民愤在场的夫人小姐的都被这王府的脏污事情给气到了,哪有这样的祖母?胳膊肘不知道往哪面拐弯,真是蠢得要命!
众人的眼睛就像是利剑一般的,剑尖都刺在老夫人的身上,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老夫人感觉浑身都不舒服,透着一股子冷意和怯意。
那是因为谁做了亏心事,谁自然是担惊受怕的那个。
“你们都闭嘴,一派胡言!我们安昌伯府哪里是王府扶持的,都是扯淡,都是胡扯,都闭嘴闭嘴!”
老夫人余氏已经是被气得不知道所以然了,直蹦跶猛跳脚,形象全无了,因为激动这发髻也有些散乱,这整个人跟着个疯婆子差不多了。
在场的宾客一时间还真被这余氏的疯狂劲头给唬住了,望着眼前的场景有些愕然的同时也有些了然,想起关于安昌伯府的传言,更加信了不少。
的确也只有这样的长辈,教养出来的小辈才会那样行事吧,观察了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的做派,对于近期发生的一系列安昌伯府的事情就了然了。
不过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可不是这么想的,她一看见了这个册子上面的记得那些宝贝,那可是实打实都在她的私库里面放着呢,准备养育安昌伯府后代子嗣的。
没想道这个王府的妹妹刁鱼一把年纪了还做这样的事情,给了娘家多少的东西竟然还记下来,难不成还打算日后算账不成?
想到这里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好一阵的心肝肉疼的,那些东西进了自己的口袋,决计不能还回去,尤其是现在铺子都不景气,这几日还没有查出眉目,卖了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