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余老夫人自己的身上。
她每天都是焦头烂额的,但是没办法啊,府里那些库里面的好东西,都是这个在王府的妹子运回来的,那些可是宝贝,一个都不舍得卖呢,那多可惜,只能咬牙硬撑着。
如果这安昌伯府的老夫人知道这些宝贝,在很快的几天内都被伊宁全部搬走的时候,不晓得还是否能如此的做安排?还是吐血几升?
忽然间外面传来了些许的骚动,便有人唱名道:“平元王到,平元王妃到。”
屋子里面的贵妇都纷纷的起身,年轻的姑娘家则是回避到屏风的后面,元宇熙只是进来打个照面,这不少姑娘家的芳心就此落了一地,伊宁只当没听见,元宇熙很快给几个老夫人请安,给几个长辈见礼就出去外院了。
而伊宁此时被一群贵妇包围着,行大礼,伊宁也淡淡的道:“都起来吧,本妃今个是参加四婶子家的婚事的,不需要大家如此多礼,都快快请起。”
就在大家都起来的瞬间,伊宁明显的感觉到好几道不善的目光对着自己,伊宁依然无所畏惧,这让一些人更不敢小觑伊宁了。
无论王府的各房是什么心思,伊宁王妃的身份暂时就是如此,该有的礼节谁也不敢少了,就是刁樱虽然极为不服气也没有办法。
刁樱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刁楠道:“妹妹,你是怎么搞的,这么多年了,这王妃的位置怎地还没有到手?你啊你啊,能不能动动脑子,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你瞧瞧她威风的样子,我真是看不惯,怎么看都不顺眼。”
刁楠这会子也来了脾气道:“姐,你说我做什么,这么多年你倒是能闹腾了,我看这靖威侯府的爵位也没有落到你们二房的头上不是!”
刁楠的话戳中了刁樱的死穴,刁樱立刻翻脸道:“我在说,你说我作甚?在不济族里的长老也被我闹得很多事情不敢给大房做主了,你呢?你有什么?听说前些日子你还给老二又抬了两个通房?刁楠啊刁楠你真是长了本事了,这脑子就是不开窍的玩意。”
刁楠也丝毫不示弱的道:“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妹妹的房中的事情姐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看姐夫也没安分到哪里去,虽然你在府里看的严实,我听老二说,姐夫在香四大街的胡同里面那个外室都生了儿子了,给姐夫乐得够呛,你这房中事情管的难道就比我好了?”
刁樱听了此话立刻来了精神道:“二妹此话当真?你那姐真是如此?”
刁楠自知失言,老二还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告诉姐姐,也都怪姐姐这话赶话的就出来了,刁楠道:“你啊都比我大上几岁的人,我说什么你都相信,没有的事情,不要乱猜疑了。”
刁樱哪里能信,这具体的胡同都说了出来,这儿子都出来了,哪里还能作假,这遭瘟的二爷,胆敢背着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脸皮极厚了,这男人皮子紧了也欠收拾。
在刁樱的缠磨下,刁楠还是不忍心见了姐姐受委屈,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刁樱立刻就要打马上阵,还是刁楠硬要姐姐先留下,将刁玲的事情处理过后才算是完事。
伊宁一直注意这两个姐妹的表现,恰巧这些都被小蝴蝶给听了去,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了主子伊宁,伊宁心里更开心了,这事情还真是一波波的来呢,刁家从今日起一门子人都别想要好了。
正在这时候传来了外面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李嬷嬷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道:“夫人花轿已经到了门口了,少奶奶已经下轿正在过马鞍跨火盆呢,一切顺利,请夫人和各位贵客移到喜堂,那边的司仪已经准备好了。”
四夫人这才得意的道:“好好,今个轿夫都有赏赐,统统赏赐,咱们也好好的打几下那乌鸦嘴的人耳光,我们四房都是吉时吉日,哪里是一些晦气的人能阻拦的,真是笑话!”
这会子众人才起身跟着四夫人去了喜堂,等着看新人拜天地。
很快喜气洋洋的一对新人来到了喜堂准备拜天地,司仪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礼成!”
新人完成了仪式,在新人拜高堂的时候,二夫人几次要越过四夫人站起来接受新人的跪拜,都被四夫人给挤到了一边,四夫人和四老爷正危襟坐的接受新人的跪拜,享受我家有儿已娶妻的喜悦,和来年能报金孙的期盼。
不过二夫人显然不甘心,更甚的是二夫人想和四夫人坐在一块,因为四夫人的椅子比较大,据说是因为这习俗是预示这婆婆大度,做的稳。
二夫人不甘心认为自己执掌中馈也应该接受跪拜,所以四夫人将二夫人给推到了一边,最后一边微笑,一边让二夫人一边去,这爆笑的一面已经被很多有心人记住了,这王府果然是不同于其他的府上,这很多规矩都是混乱不堪的。
伊宁没见到这新娘子什么样子,不过感觉应该是个大方的女子,不是那么扭捏的,这样也好能和四夫人好好地相处,能为长辈守孝几年应该是个孝顺的。
新郎官元尚驰也不是平时那般的安静,满脸皆是喜气洋洋的,还真是人生四喜之一呢,礼成之后带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