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的影子呢,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老夫人猛地一回头,像是狼一样的眼光道:“媛儿你的意思是这次你舅舅家遭此大难是那两个孩子做的不成?不可能,京都那么多百姓,他们怎么都能招呼过来,对你舅舅家不利,这不可能。”
元媛可能是想起自己这辈子和美食都无缘了,这些都是败了大房所赐,所以忽的站起来道:“娘这些不无可能,也就是二嫂拎不清罢了,你没听二嫂说,这小蹄子当时也在顾府吗,这提出自荐枕席招子的不就是伊宁吗,最后枫雪这孩子傻傻的上钩,最后成了这般还是全程的笑柄,都是这小蹄子惹的祸,已经都成了这般恐怕就是娘真有银子也不管用了。”
老夫人有些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面,感觉不舒服,又到了榻上偎在大靠枕上面,这一切的一切看似和大房没有关联,其实哪里也少不了他们的事情,该死的大房,这回不要怪我出手了。
老夫人眼里闪过阴狠道:“媛儿,你就这么办……你可听懂了?”
元媛也是一脸的恨意道:“听懂了娘,女儿这就去操办,借着这次四房办喜事,我们将人全部接回来,既然他们将外面弄得一片混乱,咱们就让他们自己先家宅不宁,保管咱们给那个小蹄子弄个措手不及,就不信扳不倒他们,简直是不处置他们不行了,在这么下去,我们最后都要滚出王府了,这哪里能成?”
老夫人忽然间笑了,笑的让人脊背发凉,伊宁在房间还打了几个喷嚏,元宇熙还紧张的让若嬷嬷给伊宁仔细的号脉,看看是不是早上吹到了冷风着凉了,结果折腾半天也不是。
老夫人笑笑道:“媛儿,果然是你最贴心,娘和你说句实话吧,虽然娘很疼你二嫂,但是在心里最疼的孩子还是你,这次让你二嫂离开几日也是好事,否则她那个冲动的性格,指不定还能闹出什么事情来,这王府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啊。”
元媛也笑了道:“娘,您说我不和您一条心,和谁一条心啊,这眼下齐峰也没有了官职,虽然我们说得好听是王府的八房,可是我们一家都没有产业,这坐吃山空,将来孩子们要怎么办啊?”
老夫人固执的道:“这件事情我和你的几个兄弟们说,将他们手上元宇熙的产业给你一些,既然大家都能赚钱,也不能让你们一家喝着西北风不是?”
元媛这才笑了,连忙掐媚的笑道:“那就多谢娘了,女儿这辈子要是没有娘的扶持,定走不到今日了,还不知道被那个人家如何随便找个人家就给嫁了,哪有今日的王府八房啊。”
元媛始终知道这是老夫人心里的一道硬伤,难以跨越的坎子,所以娘两有娘的心肝,女儿的好娘亲的一顿的腻歪,弄得屋子里面的奴婢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也太反胃一些了。
聊到了最后老夫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元媛也会意两个人嘀嘀咕咕的研究了许久,王府的天空出现了几朵乌云,看来这天气要变了,只是不知道是刮风,下雨还是下雪了!
京都 街面上
京都的这一天从早上到了晚上,大家口口相传的就是安昌伯府的各种事情,尤其是对于昨天自荐枕席事件的精彩的点评。
“哎,你们昨天看了没有啊,安昌伯府的那个女子竟然自荐枕席呢。”一个夫人神秘兮兮的说着,眼里怎么都是幸灾乐祸,兴奋异常。
“这算什么,就是安昌伯府的大夫人都被打得乌眼青呢,不过这话说回来也是活该挨打,谁让她能生不能养来着,生出来一个孽障,不打她打谁啊?”一个绿衣服的夫人表情极为不屑的说着。
“你们这些都不算,昨个最后的时候,安昌伯府的无论男女都被扒光了,还坐在一个马车里面,听说一路上都是苟且之事呢,这安昌伯府真是不要脸,这样的伤风败俗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真是依靠女人的裹脚布发家的啊。”这个紫颜色衣服的夫人好像就看见了那个场面似的,说的那叫一个证据确凿!
一个拿着书卷的中年人听到了这些评论摇头晃脑的道:“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安昌伯府说着好听,其实不就是都靠着女人吗,最厉害的不就是要依靠平元王府的老夫人吗,还有王府的二夫人,不过这依靠女人就是依靠女人,还装什么清高,要么就给人家塞进去平妻贵妾什么的,好好地人家就做这样的苟且之事,真是祸害人不浅啊,不浅啊!”
这个中年人也是深受其害,听说他本来是在远亲的家里居住,可惜后来刁家的姑娘进了门子之后,以远亲做客也要拿银子为由,给赶了出来,这准备参加春闱之人,上哪里落脚去?
所以这每天住着憋屈的客房,环境不好,只能出来在大街读书,所以对刁家的女子深恶痛绝,恨的是咬牙切齿。
此时已经回到了安昌伯府又出来溜达的安昌伯府的小爷刁谩和果子在街上闲逛,府里的气压太低了,就感觉大气都不敢喘,所以出来散散心,结果出来和不出来竟然是一样的。
出来之后哪里是散心了,简直就是来添堵了,你听听这大街小巷的哪个不说安昌伯府的坏话,都是坏人,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