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这个无耻之徒喝上一壶的了。
伊宁知道这几个这做派肯定是安昌伯府的人,看着二夫人的态度,应该是二夫人的三弟了,旁边那个女子就是昨个去了王府的杨氏了,这一家子果然都是目的不纯的。
元宇熙猛地盯着刁泯看,这个蠢货胆子有天大了,还敢盯着自己的宁儿猛瞧,一会出去定让暗卫给他打趴下才是。
伊宁本来以为这个刁枫雪是痴迷的看着元宇熙,不过因为元宇熙和爹爹挨着坐,伊宁细细观察了几眼,发现这刁枫雪看的不是自己的相公,竟然是自己的爹爹,随即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事情有意思了。
伊宁不得不感叹,这刁家的风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祖宅和祖辈的安息之地的地气和风水不好,怎么竟是出了这等下三滥的后辈?
伊宁本以为是二夫人推销自己的侄女给元宇熙,准备走自己爹娘的路线来着,结果不是这回事,而是对自己的爹爹起了心意,这件事情就要好好的推敲了。
不过不管你们什么原因,你们刁家要做什么,有我伊宁在的一天,必会让你们刁家不能得逞,绝对不能得逞,顺便将你们刁家连根拔起,彻底的消失才是,以绝后患!
伊宁不着痕迹的给外公递个眼色,顾泰盛会意,这几个人早就看着不顺眼了,必须问清楚何事,要是没事赶快走,不要污了顾府的地方。
顾泰盛清清嗓子道:“不知道王府二夫人和安昌伯府的人来到顾府所谓何事?之前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都没有说明来意,如果再不说清楚,我们顾府就要送客了,各位不要怪我们顾府失礼了。”
王府二夫人因为顾泰盛的话,脸上的笑容一僵,这个老头比起王府老夫人的脾气都差,到底是不是江南的首富呢?按道理说要是首富之人脾气不会这么差才是,否则生意不就是得罪光了吗?
不过为了今个的来意,二夫人还是乐呵呵的道:“今个是给老家主道喜来的。”
“不知二夫人缘何这样说辞,我们顾府何喜之有?”顾泰盛毕竟是目光如炬的老人家,再看见地下坐着的那个花痴的女子,见到自己的女婿恨不得都给吃了喝了的,老人家心里已经明白了许多了,故此一问。
王府二夫人高兴的站起来甩着帕子,伊宁怎么看都有媒婆的架势,要是嘴巴上面在多个黑色的痦子什么的,就更加的像了。
伊宁随意看了元宇熙一眼,宇熙知道伊宁想说什么,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看来二夫人最近是越来越不安分了,这二房应该在猛力的敲打一下了,眼下正是官员调动的高峰期,二叔的那个官估计没有戏了。
二夫人刁楠笑呵呵的道:“老太爷好福气啊,我那伯府的侄女枫雪年前在如意阁撞上了一位男子,就此这孩子是个死心眼的,无论是怎么劝说,都说想要进你们顾府服侍你们府上的姑爷了,我们刁家的枫雪最是个可怜见的孩子,这孩子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只想跟在你们姑爷跟前伺候着,也不图个什么贵重的身份,就是个平妻就行,老太爷你说这不是大喜这是什么呢?我们安昌伯府的姑娘家个顶个都是好的,所以本夫人在此给老太爷贺喜了。”
“二夫人这么说过了一些,先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单单我顾泰盛这一辈子就只有云烟这么一个闺女,难不成老夫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添堵,在迎进来一个平妻不成?二夫人果然是高人,既然这样的话,老夫的家族还有不少的适龄女子,干脆都给二夫人带回王府做平妻好了。”
顾泰盛的话就像是硬刀子磨刀霍霍,又像是软刀子枝枝蔓蔓,总之就是让人不舒服,尤其是顾泰盛的眼睛目光如巨的看着二夫人,弄得二夫人没来由的心里发慌,怎么回事?不就是个老人家吗?为何有一种后脊背发亮的感觉?
伊宁和元宇熙笑了,伊宁可是知道外公绝对不像是表面看着这样的善良的老人家,当年的二公主不就是被外公的派去的人狠狠的丢了颜面吗,至今都是个郡主,没有嫁出去呢。
再者外公就算是自己牺牲也要保住五城的那种狠劲就是伊宁都佩服的,岂是这个二夫人可以随意算计的?
就在这时刁枫雪不顾一切的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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