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孩子长得太大了才会如此,其实正常的话巧竹已经十八岁了没有太大的问题的,这不是也是有惊无险吗,也就是说到了我十八岁以后,身量都长好了,到时候是可以生子的。”
元宇熙不确定的抚摸着伊宁脸上柔嫩的肌肤道:“是这样吗?宝贝我好怕,当初我娘亲就是在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没保住命,结果后来好不容易养好了许多,又遇见了我父王去世,导致我的母妃郁郁寡欢最后撒手人寰,所以我认为这生产就是最凶险的事情,比起我经历的刺杀都凶险很多倍,因为好多事情要看天意的。”
伊宁回抱元宇熙,轻轻的拍着他,元宇熙渐渐的放松下来,两个人也是太困了,话不多就睡着了。
不过在睡着之前,伊宁还在考虑宇熙的话,原来婆婆也是生产的时候遇见了危险,但是这王府这样诡异的环境,难不成是有谁动了手脚?
不过伊宁也准备明个醒来之后,好好问问元宇熙,紧张担心了一晚上的伊宁这会子也疲惫的很,听着元宇熙有节奏的呼吸声音心里十分安稳的睡着了。
伊宁并不知道明天她的娘家会惹来多大的麻烦。
王府 昌寿院
凌晨的昌寿院十分的安静,守门的婆子都在门房里面睡得香甜,呼噜声音都传了老远,安静的昌寿院比起白日的时候静逸很多,在夜色的映衬下,景色倒是还能入得眼去。
临近半夜的时候蔡嬷嬷睡得不舒服准备起夜,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就穿上了袄子出来看看,结果看着廊下有两个人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年龄大了眼睛花了。
蔡嬷嬷就喊了今个一同值夜的辣椒道:“辣椒快去看看那两个是谁?这么晚了谁没有规矩的睡在了廊下,这么冷的天气是想冻死自己个吗?”
茵辣椒也不情愿的披着衣服起来了,一开门冷风直接钻进了身子里面,冻得茵辣椒只想骂人,这是谁这么晚了还找事,作死呢吧!
茵辣椒走到了两个人的跟前,不管是谁,她还手脚不老实的上去打了几个巴掌,踹了几脚,可是这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这才感觉不对来。
这不是茵辣椒拿着灯笼仔细的看了一下,唬了好大一跳,不知道是天气冷还是畏惧大姑奶奶元媛,这会子茵辣椒都哆嗦了起来,茵辣椒惊呼道:“蔡嬷嬷,不好了是大姑奶奶和陈嬷嬷。”
“什么,这是怎了么,快着点让我看看。”蔡嬷嬷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这会子也顾不得冷了,借着辣椒的灯光,再一看可不是冻得晕了过去的大姑奶奶元媛和陈嬷嬷。
这下子不得了了,蔡嬷嬷立刻吩咐茵辣椒道:“还不快去找粗使的婆子来,在吩咐门房立刻去请大夫,要是大姑奶奶有个什么不好,咱么两个都要赔命,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茵辣椒这会子也不在意蔡嬷嬷的态度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会子要是不蔡嬷嬷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立刻穿上了披在身上的袄子去找粗使婆子了。
几个婆子不愿意起来,被茵辣椒一吓唬也都起来了,大家七手八脚的将大姑奶奶元媛抬进了屋子里面,老夫人被这么大的动静给惊醒了,看着冻得浑身都发紫的大姑奶奶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直骂那些粗使的婆子道:“你们难道都是吃货不成?大姑奶奶是何时来的院子,有何时在廊下那么久,你们都跑到哪里偷懒去了,要是今个我的媛儿有个什么不好,你们都得赔命,蔡嬷嬷今个当值的每个婆子都给打上三十大板。”
蔡嬷嬷求情道:“老夫人明个再打不迟,这些人也跑不了,重要的是现在还需要她们搬动姑奶奶,还要请大夫呢,这么多的事情还需要粗使的婆子去做不是吗?”
老夫人都气的糊涂了道:“去吧,明个再打,今个先安排好人伺候媛儿,立刻给留春居报个信,将我那小外孙也接过来,以免那孩子这么晚了见不到娘亲就哭闹。”
蔡嬷嬷立刻将这些人都赶了出去了,立刻各司其职,粗使婆子知道还没有躲了一顿板子,连滚带爬的都下去了。
这会子只剩下老夫人看着浑身青紫的元媛心里难过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倒霉?
自打这回从西北到了京都之后,不知道是风水的问题,还是什么其他的问题,这七灾八难的都折腾这一家子,白日里听见女婿没有了功名,就着急上火的,谁知道这晚上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老夫人仔细的问了请来了大夫,人家大夫再三保证说是没有大碍,但是以后手脚脸上会生冻疮,估计要养伤几个冬日就好了。
这个毛病就要养才行,大夫开了几个方子就走了,老夫人马上安排人去煎药,一直忙碌到天明元媛才清醒过来。
老夫人气的又急又气的问着元媛这是怎么回事,元媛就将昏迷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夫人的脸色阴沉的都能滴水了道:“又是那两个贱蹄子,这回我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要主动出击,将这个两个小蹄子赶出王府,否则家无宁日!”
元媛知道自己生了那难好的冻疮,日后脸上许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