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一家人这么痛苦就先放下了成见,赶快看了起来。
尤其是最小的齐麒,脸色已经是青色,呼吸都慢了,徐太医解开了齐麒的衣衫,看见齐麒的胃口肿的比牛的胃口都大。
徐太医骂道:“简直是胡闹,哪有给小孩子吃了这么多的东西的,这王府还缺了东西吃了,这是要给孩子撑死吗?赶快拿痰盂来。”
小蝴蝶立刻将痰盂递了过去,徐太医给齐麟扎了几针,可是齐麟的呼吸没有上来反而减弱了,徐太医不得已吩咐道:“立刻去熬巴豆水,快去,要浓浓的巴豆水,在有来个奴婢用手指给小少爷催吐。”
有个八房的奴婢过来了,陈嬷嬷害怕这个奴婢不知道深浅,所以顶着一张满是红红的巴掌的脸道:“老奴来,老奴来就行了。”
徐太医没有说话,陈嬷嬷将手放在了齐麟的口中,可惜齐麟不领情还咬了陈嬷嬷好几口,陈嬷嬷忍着疼道:“小少爷不要着急啊,这些东西吐出来就好了,否则就要了命了。”
许是小小的齐麟听明白了,只能是配合,但是效果不是很好,因为那些吃食都是已经膨胀发酵了得,还吃了那么多,眼下只能拼命的哭。
别看齐麟年纪最小,但是这饭量也不必两个姐姐少到哪里去,从小耳濡目染的,能多吃绝对不少吃,能多吃一口都不会错过一口的,所以根本就出不来,越哭越难受,越难受越哭。
元媛也泪眼婆娑的道:“我的儿你是哪里难过啊,都是娘不好啊,我的儿,你是要心疼死为娘吗?我的儿,你可万万不能有事啊。”
在哭也不管用,只能是等着巴豆水来了,几个太医有些着急了,这一家子都是一个情况,吃的太多了,就算巴豆水来了,这胃口里面能不能喝的进去还是一回事。
所以这个病症有些棘手的很,要是病人有个不好,虽然是他们自己吃成这样的,不怪别人,但是也只能是活该了。
几个大夫这心里都明白,这一家人定是没有安了什么好心,所以这才闹成了这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的例子!
其他几个人脉象都是一样的,不过年龄稍大的元媛和齐峰还是有些不妥,王太医和徐太医让她们自己催吐,可惜折腾了老半天没有什么效果。
这下子一家人在里面更加连哭带闹的了,忙活的不亦乐乎。
这会子李太医进来了,对着大家摇摇头,大家这才放心下来,吃食没有任何的问题,这事情就好办了,这一家子就算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也挨不着平元王的事了。
过了一会几个太医一起施针,在胃口的几个重要的穴位都施针,好不容易小小的齐麟终于有了感觉稍稍吐出去一些东西,呼吸顺畅了一些,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胃口肿的还和牛一样那么大,还在哭着喊着说疼。
水嬷嬷出来告诉主子里面的情况就赶快进去了,伊宁和元宇熙知道了消息相视而笑,这八房吃狠命的吃,最后看谁遭罪,这等家宅条件这么好,还偏偏非要吃穷别人的人,就是撑死都活该!
很快整个王府都动了,不仅是夫人们都来了,甚至是爷们在家的也都过来了,孩子们也来了,这一大家子人乌泱泱的就到了福熙院的门口了。
因为伊宁的安排,自然有人带着他们都来到了无一厅,无一厅本就是个招待客人用的花厅,这么多人来到也能装得下,问题不大。
二夫人和二老爷一进来小院子,就看到伊宁和元宇熙站在了廊下,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太医已经在里面诊治一会了,还当是没来外人呢,一个个的都是恨不得八房立刻出事,元宇熙和伊宁下台,他们好上去做王爷的样子。
二老爷先发制人道:“宇熙,你是怎么回事?听说你姑姑在这里吃了点饭就遭了难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卉华尖酸刻薄的道:“爹,还能怎么回事?定是姑姑在这里被她们下了药了,姑姑一家要是出事,最难过不仅仅是我们一家,就是祖母都是受不了的不是吗?”
二夫人拢拢头发贤惠慈孝道:“宇熙,伊宁,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你姑姑过来吃顿饭,怎么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了,你们要是真的不想招待你姑姑定然也不会来的,你看看你们现在这样,难不成是要置你们姑姑一家于死地不成?”
伊宁站在元宇熙身边向前一步道:“请二房的叔婶和姐妹们说话注意措辞,今个我们大房从早忙晚上,不但是没有得了一分的好,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我们大房的不对了,”
“早上我和宇熙卯时就起来了,姑姑一家辰时就过来了,一天早膳吃了两百套碗碟的吃食,午膳和晚膳各用了三百套碗碟的吃食,我们大房精心准备,本就是量力而行的事情,我们今个看见姑姑一家吃的这么开心,我和宇熙今个在主院都没有过来,以免他们一家拘束,如今怎么就成了谋害性命之人?请二叔和二婶说个清楚才是,许是二叔和二婶能拿出证据说我和宇熙害了八房的人命不成?”
“这……”二房的几个人没有想到伊宁嘴巴这么不饶人,他们能有什么证据,就是泼脏水还挺厉害的,所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