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这个二老爷,家里有了二夫人,还有小妾,还不放过名义上大哥的女人,这都是什么心理,也太恶心了点。
伊宁和元宇熙今个晚上有些堵得慌,两个人很快回了福熙院,虽然刚才她们两个人没有看的特别清楚,不过就像是一盘子好好的菜,上面趴着几个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那样的感觉。
两个人晚上躺到了一起,这会子元宇熙才道:“这个女子的事情尽快捅出来比较好,我无法让我父王在背着这种黑锅,我父王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我母妃也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子,都是生生被这些人给破坏了不说,现在还弄这些脏污的事情,简直是无耻之极!”
元宇熙有些激动,伊宁赶快抱着元宇熙的手臂,将元宇熙的脸庞搬过来轻轻的拍着,元宇熙这才放松了许多,伊宁道:“宇熙,你放心吧,这个世上只要做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既然你二叔这么喜欢刁玲,回头让他不但做不成官员,咱们将刁玲打包送给二老爷做平妻就好了,没得这种下三滥的女子还污了父王的名声,真的恶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放心吧,我会让大家都看得见的。”
伊宁的能力元宇熙从来不会质疑,对于这件事情元宇熙就是感觉非常的恶心而已,尤其是那种不堪的场面还被伊宁和他给碰到了,真是恶心的要命了。
元宇熙道:“这还不够,还得将刁玲的名字从此从大房除去,我父王和母妃的一世恩爱,万万不能让他们给毁了。”
伊宁陪着元宇熙说了好多话才将元宇熙安抚下来,不过晚上元宇熙睡得不怎么好,惊了好几次,伊宁也跟着没有休息好,不过也能理解元宇熙从小到大也不容易。
这个晚上元宇熙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父王立刻让他办这件事情……
早上元宇熙起来的时候还对伊宁说着,清晨起来之后,两个人都安静了不少,也能接受这样的特殊情况,不过后面的谋划就要王府开始起风了。
既然你们能做这么下贱的事情,那么也不要害怕被捅破了那层纸,看最后难堪的是谁?伊宁吩咐水嬷嬷交代金风几件事情,水嬷嬷神色凝重的立刻去办了。
第二日也正是二房宴客的好日子,一大早上大姑奶奶元媛就带着一家过去了,在二房吃了一整天,差点给二夫人吃垮了,从早上到了晚上,三顿饭,吃了二房将近五百两银子,二夫人在屋子里面都要气炸了,这是吃饭吗?
谁家能养得起这么吃饭的,还不都给吃穷了?
关键是这八房的元媛姑奶奶,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五匹好料子,还有两套紫砂官窑的茶具,还有一块地毯,两个门帘,还有六七种博古架的摆设,简直是将二夫人心疼的要死。
在最后大姑奶奶元媛相中了一件已经流传几代珍贵的《净荷图》的时候,二夫人终于翻脸不高兴道:“小姑,我和你二哥这些年也体己不多,你瞧瞧已经这么多的东西了,这幅画挂在花厅是你二哥最喜欢的,你要是真喜欢就和你二哥去要,这个你二嫂我是做不了主的,你看这样如何?”
大姑奶奶元媛有些不高兴的道:“那就算了,我哪里敢强人所难呢,二哥是个倔脾气,我们小时候都不敢和二哥要东西,因为二哥是真的不给的,行了就这么样吧,我们这是西北回来的不招人待见也是正常,谁让咱是苦命的给过继的孩子呢不是,我要去找娘聊聊去了。”
元媛见自己将话说的都这么明显了,二夫人还没有松口,就很气愤,而且二夫人还道:“我说小姑,这王府都是一家人,你瞧瞧咱娘对你多好,这些小事怎么能让娘知道,这都是小孩子办的事情不是,好了今个你们一家也辛苦了,还是早早的回去吧改日在过来。”
这难缠的一家子就这么走了,走的时候每个人手上都有东西,脸上不免都有些洋洋得意!
可是二房的孩子们不干了,纷纷到了二夫人和二老爷这里投诉来了,“娘,这个齐蓓蓓的脸到底是什么做的?抢了女儿一对猫眼的耳环不说,她妹妹齐灿灿还抢走了女儿一对虾须的金镯子,娘我不管,你得在给我置办。”
元卉华都要气疯了,这一家子太无耻了,抓着自己的梳妆盒就要看,看看就必须要,不给就翻脸,都是什么玩意?
元卉丽也道:“娘,这对姐妹拿走了我两只金钗和几只珠花,都是娘年前在如意阁给女儿买的,齐蓓蓓和齐灿灿简直就是明抢,娘你还管不管啊?爹,你瞧瞧我和姐姐都吃亏了。”
元尚志也有些面色不豫的道:“娘,这个齐麒也太闹人了,拿走了我一支极品的狼毫毛笔不说,还拿走了一端寿石砚台,那块砚台可是祖母给儿子的,价值四千两银子呢,是顶好的东西。”
只有吊儿郎当的元尚棠不在乎的道:“那一家子都是个眼皮子浅的,看了本小爷的好东西就要抢,不就是一个破瓶子吗,给他就是了。”
元尚志很提不成钢的道:“弟弟,那是一个破瓶子吗?那可是青花瓷的瓷瓶,就是拿出去当了能有两千两银子呢,你这个不着调的。”
元尚棠不以为然道:“本小爷不着调怎么了,你们着调东西不还是一样被拿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