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省的活着祸害更多的人,滚,给我滚,今个值夜的丫鬟给我拖出去打上五十大板。”
老夫人和二夫人被元宇熙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都差点忘了穿鞋子,直到脚下冰凉才想起来,不禁怀念起那个长毛地毯来,不过今个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
其实伊宁和元宇熙不过是在外间的一个贵妃榻上面,只是这两个人中了幻影香,将自己想看到的东西都浮现在这里,压根就没有察觉不妥,这被子就是个普通的细棉布的被子,地毯只是普通的地毯,所有的家具摆设都是她们自己臆想出来的。
不过要说臆想也不见得,她们见过伊宁的嫁妆就会自动的按在这里了,两个老不休的。
看着两个人两眼放光,元宇熙就是用脚趾头都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定是惦记起自己的房子了,不过没有关系,待他们出了房门就会忘掉的。
伊宁和元宇熙都披着袄子出来,元宇熙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老夫人出来之后就硬气了很多道:“元宇熙不要和我大呼小叫的,你就说你今个有没有对安昌伯府的马车做了什么就行了。”
元宇熙冷笑道:“今个王妃不舒服,我们基本一天都没有出了院子,就等着你们将王妃的嫁妆箱子送来呢,怎么了,安昌伯府来做什么了?他们的马车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伊宁也道:“你们这两个长辈真好笑,跑来看我和王爷休息,就编出了这个下三滥的理由,这件事情我们是不知道,这老天都长着眼睛呢,本王妃在古书上看过一句话,就是天网恢恢谁的给谁!你们大呼小叫的我们怎么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点,拿了我的东西,你们可是要照价赔偿的,如果赔不起,就不要怪我动手自己拿了,因为你们将本王妃的嫁妆给扣下了,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完结的,就是闹到御前大家都没有脸面,本王妃也和你们没完。”
伊宁在瞧着身边的水嬷嬷道:“水嬷嬷以后给我记好了,这福熙院可是招财纳福之地,在有这等晦气的人直接踢出去,但凡什么骨折了,腰闪了,嘴歪眼斜踢坏了的,那是这人命不好,最后我们大房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没看清,你们可记好了。”
“是,王妃,老奴一定谨记!”水嬷嬷忍着笑,这时候玉竹端着烧艾蒿的盆子进来道:“王妃,奴婢立刻去熏艾蒿除了晦气去。”
伊宁道:“多熏一会,咱们这福熙院怎么能被晦气影响,而且再给我撒点甘露水,去去霉气,快去。”
玉竹立刻去了,玉竹是真的很认真的去做这件事情,都不要说主子的外室被这两个人踩了几个脚印,就是这福熙院的踢地上被这两个晦气的老货给踩了几步,都要好好的打扫一下才是,所以玉竹很用心的熏着,因为膈应。
好在是这两个老货没有进去主子的内室,否则就是她们也是要拦下踢出去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堂堂二十城主人的寝居室可是你们这些下三滥的人可以进来的?
老夫人和二夫人,被伊宁和元宇熙给呛得灰头土脸的,老夫人还挺直腰杆道:“哎,不孝子孙,不孝的子孙啊!”
老夫人和二夫人还真怕元宇熙给他们踹出来,所以就急匆匆的走了,走到外面很久了,都听见了元宇熙的怒斥道:“将窗子打开,给爷好好的熏上一熏,给我好好的熏上几天,我和王妃今个去别处住,看你们以后谁在敢皮子紧了,放进那些晦气的人,看本王怎么处置你们。”
老夫人气的是七窍生烟,这一生气不要紧,本就是雪天路滑,老夫人铬了一个石子脚下一滑,拉着二夫人就实诚的躺在了地上“咔吧一声”不知道谁哪里骨折了。
二夫人被老夫人给压住了大半,这老夫人平时吃的多,人也很沉,二夫人感觉自己都要被压得没气了,忙说道:“娘,媳妇浑身好疼,娘你没有事情吧?”
今个她们二人得到了莱管家他们出事的消息就出来了,身边连个奴婢都没有带。
这会子傻了两个人在雪地里面打了很多的滚都没有起来,刚要起来就继续摔倒,刚要起来就继续摔倒,好不容易爬起来了,又是“啪叽”一下坐在了地上。
二人此时非常的狼狈,一身的雪水和泥水,就连发髻也歪了,头上的珠钗佩环掉了一地,伊宁和元宇熙早就出来了,她们就是要惩治一下这二人,要么真是出不来这口气。
二夫人此时浑身没有一出是不疼的,老夫人年龄大了,这会子都不知道是哪里疼了,只是感觉浑身都疼。
老夫人和二夫人都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伊宁和元宇熙在树上,用弹弓对着二人的脑袋,刷的一声打出去了,“啊……”“啊……”两个高分贝的喊叫立刻惊了一群夜晚栖息的飞鸟,这么大的声音就是狼都听见了别说是鸟了。
不过被打了脑袋之后,二夫人忽然间想不起来大房的两个小蹄子屋子里面都有什么了?
都是什么来着,记着老多的好东西了,怎么一个想不起来呢?
老夫人也是很诧异怎么只记得大房两个贱蹄子说的难听话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