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漏了。”
伊宁坐在美人榻上,将薄毯子盖好腿,这冬日里再不能着凉了,这里的风寒也是要人命的。
伊宁看着屋子里伺候的几人道:“哎,刚刚安静了一段时间,又要起风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上嬷嬷知道主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上前一步道:“主子还是不要费神了,这些人就算是卷土重来也没什么好可怕的,就算摊上了一个官家的嫡次子又能怎么样?千万不要惹咱们,如果惹到了头上,老奴就给江淮这家人家传递个消息,让他们这门亲事结不成,老奴到时要看看谁更技高一筹?”
伊宁点点头说:“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愿出去了几个月的顾婷贞不要再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来,否则姻缘就是天注定了!”
大家一起点头表示同意,这顾家的几房虽然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安静了很多,不过这私下里的小动作一点没少,只是伊宁不愿意理罢了,也许这顾家的格局因为顾婷贞的回来也许又要变了。
水嬷嬷这会子进来道:“主子,这些人真是难缠的很,老奴好说歹说的给打发了,还非要说什么明天再来的话,最后被二房给接过去了,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
伊宁说了刚才大家一起讨论的顾婷贞的事情,水嬷嬷道:“刚才顾婷贞的丫鬟将总督府的小姐迎进了二房,并且老奴还听说这次不止是顾婷贞说了好的亲事,就是连着二房的顾承靖也说了一门亲事,好像是江浙水利衙门家的庶长女,听说在家也是很有体面的,过了年就成亲了。”
“哦?这么说这次二房出去还挺厉害的,这亲事说的对着商家来说也是很不错的了,不过这婚期为什么定的这么紧呢?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伊宁现在真是好奇了,这二房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是很惊人啊!
不过就是区区两门亲事,想要在做什么手脚就有点太低估自己了吧?
巧竹在一边说道:“主子,这二房说的亲事为什么都和船运有关呢?这二房先是和盐运使家的嫡次子结了亲事,另外这顾承靖还和水利衙门的庶长女成亲,都说无巧不成书,这是不是太巧了些,难不成这二房还想要谋划什么?”
伊宁习惯性的用手指敲着桌面,伊宁每当思考的时候就会有这个小动作,其他人没有打扰,不一会伊宁就闭上了眼睛,不过很快伊宁睁开眼睛道:“难道他们不想放弃船运和私盐?”
水嬷嬷她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着急道:“主子这可是怎么办?她们不要命真出了什么事情,牵连到顾府怎么办?”
伊宁说:“没事的,你们忘记了,族长已经换成泰斗爷爷了,并且这几房早就从族里给划分出去了,连族谱都给撤了,即使她们自己赶出来的浪花,自己收拾就是了,谁还在后面给他们收拾啊?真是美死她们呢!”
屋子里这才是安静了一些,刚才真是着急,上嬷嬷道:“主子,老奴想着这几房终究住的太近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实在不行就得使出一些手段来,给他们的房子都收回来。”
伊宁说:“我也知道离得近了不好,可是咱们刚分家,再给他们赶得远远的也不太好,这外人会说外公刻薄什么的,所以看她们最近还算是安静的份上我也就是忍了,不过真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几个人都算赞同的点点头,天已经暗了就各自休息了,伊宁确信明天肯定会有热闹的。
夜里寅时刚过元宇熙他们就动身了,在离开之前元宇熙潜进了伊宁的房间,伊宁也不是睡得很熟,所以惊动了伊宁,两个人说了些离别的悄悄话,元宇熙深吻过后只能离开。
伊宁没有去送,越送越是难过得很,所以披上大氅站在自己屋子的顶上看着他们离开,直到没有了踪影,伊宁才回了房间,
可惜伊宁睡不着元宇熙刚走,伊宁就想他了,不过也不能去追,如果是这样就是来来回回送到了天亮也没有用。
一直迷迷糊糊的到了辰时才起床,伊宁刚刚起来就听见水嬷嬷来报说是二老夫人带着一家过来请安来了。
伊宁道:“这二房动作还挺快的,你在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水嬷嬷吩咐一个小丫鬟去做这件事情,不一会就回来对着水嬷嬷耳语一番,水嬷嬷打发小丫鬟下去之后说:“和主子猜测的很相近了,就是准备霸着顾府船运这条线不想放,还搬出了新亲家的名号,可是老家主并没有理会,也说了船运这条线无需他们操心了。”
伊宁赶快起来穿衣服净面,匆匆忙忙的吃了一点早膳就带着几个人过去外公的院子凌云苑,一进去就感觉这气氛不怎么对劲。
二老夫人在那里拿着丝绸的帕子哭诉道:“三弟你怎么能这么忍心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就守着那一个铺子和庄子生活呢,如今这过年什么东西都要比着平日的贵,再说当年老二还救过你的命呢,如果不是救了三弟怎么可能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无依无靠的受人欺负呢,呜呜呜……”
伊宁在外面看了一会,感觉着二老夫人是不是在哭一会这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