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的心里所想,所以指挥水嬷嬷她们当把坏人直接将这个叫刚儿的小男孩抢了过来,“娘,娘救我啊……娘救我……”
“刚儿,我的刚儿……”花姨娘这一刻的心都要碎了,她是知道伊宁的本事的,那天她是带着花琥理故意过去找没趣的,就是要看看伊宁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所以是试来试去的知道伊宁根本就不好惹,所以做成有事情心虚的样子,她知道有一天伊宁定会找上门来,可是没想到是现在,还抓了自己的命根子。
伊宁拿着一把小刀在仔细的擦拭着,就是要给花姨娘一个暗示,不说实话儿子就完蛋,玩了好几分钟的小刀伊宁说:“花姨娘,你本来是我外公的姨娘,可是你儿子都这么大了,明摆着就不是我外公的,刚才我们在外面都已经听见了,是你表哥也就是顾府的二管家秦振的孩子,今个我要是听不见我想听到的,你儿子就咔嚓,”伊宁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花姨娘知道伊宁真的敢这么做,所以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唯恐伊宁这个混世魔王那个不小心对自己不满意就招呼到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的身上,所以花姨娘强忍着恐惧说:“你问吧,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伊宁说:“你别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没有事情知道,就是想问你一个事情,你要老实的回答,如果你说谎我就给你儿子送到天边去,让你这一辈子都见不着你信吗?”
花姨娘吓得惊慌失措的点点头道:“我信,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顾三老爷顾泰盛看着伊宁近似痞子的举动很好笑,不过这场合又不能笑场,只能是强忍着罢了,不过很欣赏自己的外孙女的多变,无论在商场还是在管理宅院上,伊宁都要有多变和多面的性格,以免被敌对方摸清了路子,这以后钻起空子来就容易的多。
所以顾泰盛很满意外孙女的表现,对着伊宁点点头。
伊宁说:“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知道我外婆这么多年疾病缠身有没有你做的手脚?”
花姨娘看着自己儿子被一个嬷嬷掐着喉咙,想喊也不敢喊的,所以花姨娘想了一下便说:“我没有,顶多就是在嘴巴上说说瞒过身边报信的人罢了,这些年花家一直是听从那个族长的夫人花氏的话,要不是我和表哥早就双宿双飞,谁还会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宅院里面呆着,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你们等一下。”
接着花姨娘就进了内室,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箱子,从脖子上取出一个红绳上面有一把小小的钥匙,打开了箱子道:“你们看吧,这里面都是花氏这么多年让我在三老爷和三老夫人的饮食和日常起居上下的手脚,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做过,不过都是轻微的,不少在下的时候都下在了我自己的身上,是不会害死人,只会难受一点的,我不做也没有办法,”
“我娘亲在家里虽是正妻但是都比不过那个姑姑的一句话,所以我只能这么做,但是通常我身边监视的人在的时候下了一些而已,后来我每次都将东西藏起来,并且告诉姑姑的人说是做好了,才躲过去这么多年,我也有儿子我也得给孩子积德不是?”
伊宁看着一箱子各式各样的小荷包,还有密封的很好的小瓶子,里面都是害人的东西所以招来若嬷嬷,若嬷嬷的脸色大变道:“主子这里面很多的确是立刻致人死地的东西,还是先关上吧,老奴拿回去在仔细研究一下在和主子汇报。”
伊宁点点头,若嬷嬷赶紧将小箱子盖起来,以免还有什么挥发性害人的腌物,伤到主子她们几百条命也不够陪师尊的。
顾泰盛对伊宁道:“宁儿,今个就到这里吧,外公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伊宁对金风说:“金风你立刻就去外院将二管家秦振带过来。”
伊宁对花姨娘说:“今个准备让你出府,但是你什么都不能带走,你是否同意?从此你可以隐姓埋名的过日子,或者是找人给你开个路条,补个户籍都行,这府里就在没有花姨娘这个人了,你可愿意?”
这一刻多年的心思得偿所愿,花姨娘立刻跪在地上说:“奴婢谢新家主的不杀之恩,奴婢能和表哥和儿子在一起什么事情都愿意,谢三老爷的成全。”
顾泰盛说:“好了,不要在跪了,如果之前你做了任何对不起我和菲儿的事情,现在就不能如此的善后了,也是你自己救了你,所以我会给你们一千两银子,你带着你的表哥和孩子远走高飞吧,否则留在这里那个花氏恐怕不会放过你,对于族府的事情,今年可能还不能完全解决,所以过两年你们再回来吧。”
花姨娘从来不知道顾泰盛是如此好说话的人,早知道这样是不是早说的话就不会错过儿子这么多年的成长了?
不过眼下这个结局已经是最好的了,每天独守空闺到没什么,主要是看着儿子被骂是有娘生没娘养心里就好像被挖了肉一样的疼痛,明明近在咫尺,却有不能相认,小小的孩子也跟着是奴籍,做着事情手上都是茧子。
花姨娘每次想到这些简直就是夜不能寐,还不能被姑姑的人看出破绽来,所以只能忍,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