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马氏再有个什么不好,伊宁又不方便说,只能对着雅琳说:“琳儿,到底今天是怎么回事,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你就一五一十的给祖母说说,我们靖国公府虽然是公爵之家,但首先是仁义礼智信还有孝来治家,和普通的家庭没有什么两样,琳儿就如实的说就是了!”
姜雅琳一看今天这样的情况,自己不出头也没有办法了,伊宁也说过自己在这个家里需要有话语权,等着出嫁之后在夫家更能站稳脚跟。
所以姜雅琳就从去了她的院子说起,当然不能说的事情是不会说的,比如她们几个的秘密谈话是不能说的,再到哥哥的院子,出了院子到这里的顺序将事情做了完美的陈述,姜雅琳就像是说书一般的再现了当时的情景,用了两刻钟的时间才说完,说完就说:“祖母,爹爹娘亲,就是这些了。”
伊宁暗地里给姜雅琳一个鼓励的眼神,靖国公府老太太还有靖国公,还有方氏的脸色都是难看无比,伊宁一家在这样的气氛里略显尴尬,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回可是丢脸丢的大发了,以至于以后姜耀祖每回看见伊宁都会不自在。
靖国公府老太太知道姜雅琳没有说谎,方氏和靖国公也知道三女儿是个有主见的,也很聪明,这件事情只是陈述,并没有添加自己的什么东西,心里的怒气可想而知。
靖国公府老太太拿着一个茶杯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怒道:“把那个贱婢给我拖上来!”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翠玉就被带了上来,看见了满屋子的人也并不惊慌,只是哭的梨花带雨的说:“玉儿知道大奶奶一定说了很多玉儿的不是,可是玉儿冤枉啊,今个大奶奶不分青红皂白的给玉儿叫过去……”
她说的情节的确是很精彩的,可是姜雅琳刚才已经说过了,所以略显着翠玉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的在那里自编自导自演的,并且很厉害的还能自圆其说:“玉儿知道玉儿是卑贱之身,能伺候夫君就是福气,所以玉儿并不敢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能给玉儿一个安身之地即可了,还请老太太和夫人做主啊!”
方氏看着自己的好儿子姜耀祖说:“祖儿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每日疼宠无比放在了心尖尖上的人,你自己看见了吗?还用娘亲说什么吗?”
姜耀祖现在就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所以只能说:“儿子汗颜,还请祖母和娘亲做主,儿子不会说一句话的。”
靖国公府老太太说:“贱婢,胆敢谋害靖国公府嫡亲的大少奶奶还有老身的嫡曾孙,该当何罪?”
翠玉急忙爬前两步说道:“老太太,玉儿冤枉啊!冤枉啊!”
方氏怒道:“贱婢,还不赶快从实招来,不要等着挨了板子送到官府在后悔!”
翠玉一看都行不通,只能是爬向了最疼最爱她的姜耀祖拽着他的长衫的底摆说道:“夫君,你看见了吗,他们都在冤枉玉儿啊,你说过这辈子和玉儿是在天原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你说过和玉儿是最契合的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夫君你快告诉她们玉儿是个胆小的,这些都是大奶奶诬害翠玉的,爷你忍心玉儿被冤枉吗,你看看今天她们在玉儿身上掐打的伤痕爷你快看看啊?”
说完还露出自己的手臂,只见手臂上的淤青红肿一大堆,将原本白皙的藕臂给伤的不忍心看下去,所以抱着姜耀祖的大腿嘤嘤的哭泣,那个惹人怜爱。
翠玉想着自己还是个机灵的以往就是依靠自己掐自己来博得夫君的爱怜,相信马氏就是个心思狠毒表里不一的人,为了达到这样的程度翠玉可没少对自己下很手,左右她的皮肤就是个容易青紫的,所以就算是磕碰一下都有伤痕。
并且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给马氏几个示威的眼神,可惜马氏只当成了空气不说,一屋子人都看着这个搅家精恨不得下一秒给踢到天边去解恨一些。
这大宅门里虽然祖母会给几个丫鬟去伺候自己的孙子,母亲也会给儿子房里塞人,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会塞翠玉这种极其不安分的人,尤其涉及到嫡庶子嗣延续的大事上去,所以靖国公府老太太忍着怒气说:“宁儿,你来给姨祖母看看这几样都是什么东西?”
伊宁乖巧的上前一一看过,伊宁今个没带若嬷嬷过来真是个损失,若嬷嬷是最厌恶这种小三的,伊宁说:“祖母这个燕窝里面只是含有微量的红花,需要长时间的积累才能作数,这和荷包里虽然是求子符,但是上面有淡淡的麝香味,如果这些不仔细辨认根本不会认出来,这两样每个五个月的积累是不作数的,但是即使嫂嫂侥幸躲过到生产也会因为红花的原因产后大出血,至于结果宁儿就不细说了。”
看着大家的脸色骤变,对伊宁也没有影响,所谓医者父母心,就是伊宁现在的写照,伊宁接着说:“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上有销魂散和夜遥香的成分,一般这两样物品不会再一起使用的,但是这四种在一起就可以导致嫂嫂的怀像不稳,心郁气节,并且这段时间晚上休息不好也是大忌,胎儿在母体着床始终不稳,艰难的生长,通常不会超过四个月,并且夜遥香是违禁品只能每个月使用一次,如果多了……”
姜耀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