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看着刘贵妾这么嚣张,还真当自己是以前的伊宁的,随便这个老小妾吓唬一下就不行了呢?
伊宁对着水嬷嬷说:“水嬷嬷听我的,把这个箱子赶快抬走。”
护卫们过来就准备抬走,刘贵妾一下子扑上来不让走,可惜她经过一夜的猫腰的动作根本使不出力量来,也失了准头,额头一下子磕在了箱子角上,顿时眼冒金星。
伊宁递了一个眼神过去,金小九会意马上就将这个箱子和其他三个人给抬出去了。
刘贵妾虽然是眼冒金星但是眼看着一大箱子的天云锦抬了出去,顿时怒极攻心道:“我的······我的箱子······”晕了过去。
“山花,山花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快点来人叫郎中来。”伊府老太爷急的大叫,不过伊宁也没管,跟着就和水嬷嬷她们出去了,这年头惦记别人的东西气晕了,作为被惦记东西的主人,伊宁认为没必要和她们在说什么。
关键是已经到了这个程度,除非你把东西都给她,但是可能吗?对于刘贵妾这样的人你把你所有的东西给她也没用的,反过来吃掉你的所有东西还会将你给赶出去的。
招金院又是乱成了一团,伊宁的护卫抬着几个大箱子威风凛凛的走向自己的院子。
水嬷嬷又是一番的忙碌清点一下,伊宁将刚才拿出来的棕色的天云锦交给水嬷嬷收起来,本来刚才是想给老太爷一匹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人已经成这样了不论是不是好好的维护关系都不会好的,就不用多此一举了,还浪费了一匹上等的天云锦太心疼了。
伊宁今天连午膳都没吃,院子里面的也都没吃,不过伊宁现在也不饿,她在等等着金风他们带来的消息,等着父母和她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玉竹端上来一些点心道:“大小姐,这些南瓜糕先垫垫肚子吧,我看大房今天都没怎么用膳,听说今天中午的那套席面全都砸坏了,连盘子都砸的稀巴烂,估计只能和晚膳一起吃了。”
伊宁一想起来大房的混乱就来气,伊宁说:“玉竹,你在府里面看看有没有叫筱春和筱冬的,看见了就给我带来,我要好好的问问清楚。”
玉竹说:“是,主子奴婢这就去。”
伊宁在房间里思索着下一步应该从哪里着手才对,这伊府就像是一张混乱的大网,条条框框盘根错节的,就像是一团毛线还没有捋出个头绪来,内外都有问题。
伊宁想想古人不是说“攘外必先安内”吗,对就这么办大房内部的问题不解决,连后院都着火,前有狼后有虎的这日子是没有办法过的。
伊府看似一团混乱,就要从大房内部先解决问题,重点就是那些不安分的小妾,至于有多少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出来的平妻都要解决掉,这样大房才能真正的安静下来,一致对外。
伊宁吃了点东西垫点肚子,估计下一顿饭就是晚膳了,怪不得自己母亲看着有些憔悴,那么能作的一个搅家精在大房,还真的是很难安生了。
伊宁看着时间还早,又有些困倦了,就歪了一会,一个时辰之后金风回来了,伊宁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就让巧竹将衣服和行头给自己穿戴好后招金风进口回话。
金风看着主子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刚回来就听见金小九回禀说自家主子带着他们去了招金院将那六个大箱子抬回来了,还把那个老小妾气晕了。
金风听着就觉得痛快,那个老女人过去是怎么欺负自家小姐的,金风还是知道些的,要不是主子说不让随便动伊府的人,估计他们几个早就把那两个老货给海扁一千次了,看她们以后还敢欺负大小姐么。
伊宁说:“金风查到了什么没有?那个冯兰朵到底是何人,为何这般的泼辣?”
金风动动嘴想起自己知道的消息,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小姐说比较好,这消息真的是不怎么好。
伊宁看着金风欲言又止的便说:“金风你就说吧,多难听的消息你主子我没听过,只不过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而已。”
金风想着早说完说都得说还是说吧,最近主子的脾气不怎么好,还是别惹她了就道:“主子,这个冯兰朵是丰瑞城县太爷的冯师爷的独女,因为冯师爷的夫人就是个母老虎,这辈子就生了一个冯兰朵,也不准冯师爷纳妾什么的,这唯一的独女在丰瑞城是头号的母老虎,无论富贵和贫穷的家里打死都不娶这个女人,所以一直到22岁都没有定亲,是整个丰瑞城年龄最大的老姑娘。”
伊宁一听额滴神啊,这个女人还真是母老虎,怪不得这么能作呢,伊宁说:“金风继续说。”
金风说:“这个冯兰朵是有名的泼妇,连丰瑞城的媒婆都不做他的生意,一年拖一年年龄越大越嫁不出去,她还自认为是有些姿色,所以就相当正妻不当小妾,这个女人是在伊府二小姐回来以后一个月被抬回来的。”
“冯兰朵进府之后根本没有拜堂,没有办酒席,就是在门口放了一些鞭炮,因为娶平妻是伊府老太爷自作主张办的,族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