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时候方才显出了他们的本能,保护好自己的性命才是最为要紧的事情,于是他们纷纷向着殿内跑去,企图阻拦的僧侣无法阻止他们的前进,在一阵推搡过程中僧侣们也随着大流向着更为里面的地方跑去,他们也知道,挡在敌人面前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阿。
不过也有一些神社的僧兵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只见他们纷纷拿起了武器呼喊着向毛利家众人迎击而来。
“杀!”
而这个时候。冲在最前面的福原贞后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说道:“自寻死路!”
说着他便挺起长枪迎向带头的一个僧兵,他是经历过血与火的人,不会被这些僧兵的凶狠所吓破胆的。
就在毛利家众人与神社内众僧兵激战之时,神社内的信徒们慌张得到处乱窜,没有一个人去警戒后院的土墙,而在土墙后面,这个时候却突然出现了二、三十名身着短褂的毛利家人马。这些人在一个早已经跳入土墙的接应下打开了后门,随即杀将了进来。
躲藏在后院的僧侣们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几十个僧侣惨叫着,毫无防备的栽倒在地上。二刚刚爽快了一阵的吉备津神社主持在发现两支短箭从纸窗外射了进来后,当即飞身推开怀中的露水鸳鸯去抵挡射击而来的箭矢,而他则是直接躲藏到了一堵木墙后面。箭矢随即射入了来不及躲闪的僧尼的胸口,原本白皙娇嫩的胸口如同绽开了两朵红花绚烂的开放着。
这个僧尼没有想到吉备津神社主持不仅不管她,反倒是推开她,让她挡在了前面,于是她当即绝望的大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贼秃,一点情分都没有嘛。我瞎掉了这双狗眼。招引得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诅咒你下面那根狗鞭早早烂掉!”
痛呼声中躺在地上她却没有立刻死去。那两支短箭在雨丝下早已失去了加速度,射中的正好是她身上的白嫩一点红,伤虽重却不致命。
吉备津神社主持的脸色当即发紧,他刚刚想到准备先是躲藏在木墙后面等一会贼寇过去后再躲藏到地窖中去,战国乱世几乎每家每户都设有藏人的地窖,吉备津神社也不例外,这地窖还分为大小两个,大的僧侣们大多知道是专门放置腌制的咸菜的,危机时也可以躲人,小的那个只有主持等心腹知晓,他要去躲的就是小的那一个。
可没有想到挨千刀的贼尼竟然大声喊叫,呼喊贼寇知晓这里还有人在,他当即大为恼火,又觉得丢了面子,于是忙从附近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向躺在不远处、还一动不动地在口中不停咒骂的那个僧尼,企图在她招来贼寇前结果了她,好让她闭嘴。
这个僧尼哪里想到刚刚还在亲亲我我大喊小娘子的贼秃下手会如此狠辣,张口就要的大喊很快就化作了一脸的恐惧,双眼间迸发出难以置信的绝望,接着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恐怖之极地吼叫。
但吉备津神社主持显然没有收手的意思,一把带着幽蓝色寒光的匕首如同毒蛇一般借着雨夜刺向了她的胸膛。僧尼哪里还有余力躲闪,刚刚的呼叫声如同最后的呼喊,如同夜枭响彻空寂,让人听了不禁觉得打了一个冷战。
僧尼再也没有先前的运气,匕首插进了她的胸口,但猛然间,她的双手狠狠地拽住了吉备津神社主持的双手,一双绝望的怨毒目光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间却是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只是那双瞪大得吓人眼睛死死盯着主持,双手如同利爪般拽住了主持的衣袖无法得脱。
吉备津神社主持一阵慌张,却被纠缠的死死挣脱不开,猛然一拽,袖子碎裂,再是一脚踢在了僧尼的腹部终于摆脱了,只是等他再一次站起身来的时候,四周已经站满了毛利家的人,他们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鄙视。
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头的毛利家武士的目光带着戏谑,嘴角边露出了一丝丝讽刺的冷笑,对着四周的同伴说道:“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一场好戏阿,啧啧,真够狠的,心硬手狠啊!小五,刚刚你的那两支短箭射得位置可有点……啧啧,白嫩间一点红啊,以前练习过很多次了吧?”
四周的众人闻言后当即发出一阵笑声,而一个背着一把短弓的年轻足轻摸了一把脑袋,尴尬的笑了一声,他也没有想到乱射的两支短箭会如此准确无误的射中了两点红梅。
“好了,不能再拖延了,前面的大人还在等待我等的支援呢。”在哄笑一番后,最先发言的那个为首之人当即说道。
说完后,此人再次鄙视地往已经被吓得双腿打颤的神社主持一指:“杀了他。”
“嗨!”随即有数人开始向神社主持逼近。
“不……不要……杀我阿!我……我有钱啊,很多……很多的钱……”这个时候,终于清醒过来的神社主持当即请求道。吉备津神社主持现在想着拿出足够的钱来财买自己的命了。可惜的是,今夜假扮成贼人的毛利家众人自然并非是为了钱财而来的,于是众人当即狞笑着继续逼近神社主持。
“呵呵……”
“不……求你……”
“死吧!”
还没等神社主持将话说完,其中一个毛利家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