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似乎还有一部分人还在村子中抢掠,但是人数不多;其余的大部分两刻钟前刚刚从打上砦撤退”黑鹰继续回禀道。
“很好,你继续监视,告诉一若,接下来的重点是肃清石原家领地中的敌人”政郎吩咐道。
黑鹰领命而去。
“秀正”政转头对着前面大喊道。
前方正在行进的明峰秀正立即跑了过来。
“你带领队伍后面的一百个农兵迅速赶往打上砦,接收石原家的领地。将还在石原家领地中抢掠的呼子家兵势捉拿起来,这方面黑鹰会协助你的,等待东乡平次带着另外一百个农兵以及军粮到达后,你将打上砦交给东乡平次。然后带着那刚到的一百个农兵前来与我汇合”政良对着明峰秀正吩咐道。
安排完毕,政良传达了新的命令。队伍一份为二,农兵跟随明峰秀正前去接收打上砦,其余的人继续跟着政良追击那些逃跑当中的呼子家兵势。
为何政良要如此做?主要是担心逃跑当中的呼子家兵势突然醒悟过来,将通往呼子家领地的主要通道长桶峡给赌了起来,那样政良的计划也是会受到影响的。所以政良必须继续紧逼那些逃兵,像痛打落水狗一般将他们打回呼子家的领地。
再说说正在逃跑当中的新兵卫。
他此刻恨啊。
他是越来越觉得那打上砦就是自己的不详之地啊。上一次攻打那里,只差那么临门的一脚。但是他却败了,丢盔弃甲地败了,逃跑时顺带将近百个手下丢了,回去后差点给家主砍头;这一次。终于是杀进打上砦了,也按照家主的意思,差不多将石原家一族以及所有家臣都砍了,甚至还得到了石原家家主的美娇娘。可是,就差临门的那么一枪啊!
他不是没有想过据城而守。但是当他看到那门砦门不知道被那个缺德的手下烧得破损不堪的时候,他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开玩笑,这样的砦门能够抵挡对方数百人的攻击多久?现在的打上砦就犹如只剩下一块遮羞布掩盖着的美女。固守待援?连城都守不住,何来固守待援啊?
回头再看看那些跟在自己身后。还拿着大包小包的手下。哎!心中又长叹一口气。这次又丢下了四十多人啊,其中还有几个武士。这可都是呼子家的战力啊。不是那些分家的不堪一击的残兵啊。这次回去该怎么办呢?
新兵卫是一个怕死的人。是的,他很怕死。这次要是就这样回去。即便家主不砍他,那些一直与家主不怎么对付的老臣也会砍他。
天啊!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新兵卫就差仰天长呼了。
“大人,不好了。后面的罗氏家的人追上来了”一个武士小跑着追了过来,然后喘着气说道。
“呐尼?”新兵卫吃惊地看向前来报信的武士,企图从他的表情确认一下刚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武士满头大汗的样子,明确无误地告诉了他,这是千真万确的,而且应该是已经离他们很近了。否则这个武士绝对不会满头大汗啊。现在是冬季,即便小跑了这么一段时间,但是绝不至于现在这个满头大汗的样子。所以,那些只能是冷汗,是敌人即将杀到而造成的冷汗。
天啊!这些罗氏家的人还是人吗?怎么跑的这么快啊!当然,他根本不知道,以他们这些日常也就耍耍刀的训练,根本是无法与罗氏家那些每日都风雨无阻地进行晨跑的训练相提并论的。
“大人,前方马上就要到长桶峡了”一个农兵跑了过来禀报道。
又是这里?听到这长桶峡这个名字,新兵卫打了一个激灵。似乎这一次与上一次的战败惊人的相似啊。同样是战败,这次还是不战而败;同样是被人追着逃跑;同样是来到这么一处地方。
不,这次绝对不能够再犯上一次的错误了。新兵卫断然决定道。这一刻他又仿佛有了早上杀进打上砦时的那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快,将那些钱财全都给我丢在山道上,扔一些进峡谷山道上,然后全部给从树丛里撤退”新兵卫大喝道。
“啊,不,我的财宝啊,我不要”顿时有人不干了。
“想死的就给我留着那些东西”新兵卫举起太刀怒骂道。那些金银钱币正是用来延缓后面追兵甚至迷惑对面追兵,让他们误以为自己进入了峡谷之中的计策。再说,老子连跟毛都没捞到,倒是你们这帮家伙大包小包的,怎么可以呢?
伴随着新兵卫的高压喝骂,山道上响起一片哀嚎之声:“我的财宝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