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黄风,
黄风大叫道:“秦科,你也是一英雄,投入我麾下如何,”
秦科一听,仰天大笑,这些人,他根本沒放在眼里,
黄风眼角微微一颤,道:“既然如此,那就比怪我了,”手一挥,弓箭手顿时拉弓,一阵弓弦之声响起,秦科斜眼一看,毫不在意,全身劲气突然毫光闪烁,最后将全身笼罩,
弓箭全部朝着秦科射去,但是,接下來发生的事情,令所有弓箭手都不敢相信,只见那些带着风声射出的弓箭,刚刚一接触到秦科身体一丈,就瞬间停止,恍若有人轻轻的拿着那些弓箭一般,
“黄风受死,”秦科一声狂啸,空气瞬间震动,几十个士兵瞬间七窍流血倒地不醒,
黄风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敢肯定,秦科竟然修炼的那些虚无缥缈的玄诀,所以才有如此的威力,
“嗖嗖嗖,”那些停留在秦科身旁的弓箭全部倒飞而出,射伤弓箭手无数,秦科则纵马而來,卷起一路沙尘,黄风竟然來不及做出任何放映,就被秦科一枪挑起,然后狠狠的砸到地面,尘埃落定之后,黄风已经深陷地中,正不停的抽搐,
秦科回头,一扫众人,用尽了全力吼道:“黄风已死,”
这一下,黄风的军队彻底崩溃,这时,费舌,赤虎,马久三人率领队伍士气如虹,个个浴血奋战,杀的敌军丢盔弃甲,慌忙逃窜,交战不过短短一个小时,秦科率领军士大获全胜,
一场下來,黄风死了,他手下的兵也被杀的彻底残了,
当逃到木村渡口时,那些士兵已经精疲力尽,但是求生的本能一直支持着他们,他们朝着渡口一看,原本那些大大小小,站满了整个渡口的船已经全部不见,此时,整个渡口格外的安静,微风一过,水里的寒气令所有士兵都惊颤了起來,
沒有渡船,过不了河,过不了河,逃都沒有地方逃,
士兵们个个绝望的哭泣了起來,呜咽的声音伴随着河风,刮过很远,
这时,斜地里一支军马气势如虹,为首大将正是王澜,王澜手持宝刀,大喝道:“洛川元帅麾下亲卫军都统王澜在此,贼军受死,”
原來王澜一直埋伏在木村渡口附近,待黄风率军而过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那些守护战船的士兵,将战船全部藏了起來,而后又埋伏于此,只等败军前來,好冲杀一阵,
这时,背后又是一阵马蹄之声传來,
王澜一看,正是追击败军而來的费舌,俩人大笑一阵,合兵一出,将汉中军杀的哭爹喊娘,落水而死者不计其数,这一场仗,打的太漂亮了,秦科随后赶到,惊诧道:“王澜,你怎么在这里,”
王澜大笑:“只许你建功,不准我杀敌怎么的,”
秦科也是一笑,原來这厮耐不住寂寞,他豪情四射的说:“那就比比,谁杀的多,”
王澜摇头:“我可都听费舌说了,你一人冲进敌人阵营深处,斩杀敌将黄风,而后有从万人军中一路杀出,有入无人之境,小弟佩服,”
秦科咧嘴一笑:“那只不过是些微末之技罢了,”
赤虎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大叫道:“将军,汉中之兵不过三万左右,而如今这里的兵大约就有这个数,我估计汉中城内现在一片空虚,不如我们直接攻取汉中城如何,”
秦科点了点头道:“正有此意,”
于是,秦科带着费舌,王澜,赤虎一路过了木村渡口,直奔汉中而去,马久则留下,率领一些士兵救治伤员守卫南郑,当时马久就感动的哭了,自己以前不过是一小将,而且还是降将,秦科却丝毫沒有疑虑的将南郑交给了自己,马久暗暗发誓:“以后这条命都是将军的,”
秦科一路赶去,马上他倒是悄悄的问了王澜:“元帅是不是已经安排袭取了汉中,”
王澜笑道:“将军何故一问,”
秦科点头憨笑:“也是,他肯定已经都布置好了,对了,派你來,难道他是怕我打不过黄风,”秦科有点不满:“黄风不过一鼠辈尔,三弟忒小看我,”
王澜则是一笑道:“不然,元帅行事周密,滴水不漏,将军厉害,众人皆知,但是打仗可不比比斗,人越多,局面越难控制,到时候逃了一些虾兵蟹将,将军不能获全歼之功,岂不遗憾,”
秦科若有所思的点头,哈哈一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一天后,秦科带的都是些骑兵,速度极快,已然赶到了汉中城下,汉中城不愧是个郡城,城墙上透出一股子厚重的气息,秦科勒马立于城下,大吼道:“城上何人,快快下來受死,”
只见城楼之上,一人大笑道:“大哥,你可是晚了一步,”
原來洛川早已经到了汉中,
秦科苦笑:“王澜,你可别告诉我,是我三弟亲自攻了此城,”
王澜也是疑惑:“绝不可能,我记得当时是钦封都统领的命令,”
洛川哈哈大笑的开了城门,对着众将笑道:“这一仗,大家打的都很漂亮,辛苦了,城内早已经布置好了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