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最终还是放过了无尘,他直接一个人走了,走之前,他说了一句:“谁也不要跟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洛川安慰了担忧中的小西,小西怕秦科做什么傻事,但是依照洛川对秦科的了解,秦科一旦放下了,那就是放下了,日后不会做过多的纠缠,更不会去找无尘麻烦,他需要的只是时间去梳理他内心的感受而已,
秦洛张大着眼睛,望着秦科背影,咬着手指头,指着秦科喊道:“爹,爹,”小西听后,也是泪如雨下,她到现在才明白,原來,她一直都不了解秦科,在她心里,秦科一直都是顶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大大咧咧的男人,她以为,秦科的内心世界很简单,现在看來,秦科忍受了许多她无法想象的事情,比如关于他族人的那段往事,小西就从來沒有听他说过,
可颖缓缓的走到了小西的身边,略带沧桑的说道:“这些男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也一样,”
洛川耳力极好,他听的一清二楚,同时心里也是一阵愧疚,他知道可颖嘴里的那个“他”是谁,可是,“他”再也不会回來了,
整个场面沒有因为秦科的离开而显得放松了一点,反而大家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題,也觉得,这个时候任何一个话題都不适合谈起,
还是洛川最后打破了尴尬,他笑道:“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大家都回去喝酒吧,”
柳长歌,关子涵等人立马就附和,
随后,众人回到了大堂,大堂里依然张灯结彩,那些前來喝喜酒的人都知道事情不对劲,但是沒有和洛川打好招呼,谁也不会擅自离去,
洛川和林紫卿从门外走來,众人一看,都是暗暗称奇,好一对璧人,眼尖的,似乎发现洛川的身上的气息有点不对了,至于哪里不对,他们也说不出來,
何至远,毛纪等人赶紧上來恭贺,洛川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回头示意林紫卿和诸葛行云,无尘等人先进内堂,这里的事情,还尚未处理完,洛川必须留下,毕竟今天在场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特别是那些大商人,大地主,洛川刚好可以乘此机会联络感情,也可以为以后的整个事业的发展打好基础,即使排除这些大商人,这些官员洛川也必须好好对待,洛川不同于别的统治者,他重视人才,特别重视整个管理队伍,他一直都认为,管理队伍的好坏对整个地区的统治具有很重要的意义,虽然洛川是统治者,但一个统治者如果沒有一群强而有力的人帮助,那也就成了孤家寡人,因此,从洛川心理來说,他从來沒有把这些官员当做是自己的手下,可以呼之则來,挥之则去的走狗,相反,在一定程度上,洛川很尊敬这些人,并且只要不违背根本原则,洛川会下放许多权利,让这些人,能够有种做主人翁的感觉,
这就是洛川驾驭这些官员的道理,
洛川举着杯,众人赶紧也跟着举杯,洛川说了一番感谢的词语,随后,洛川又在柳长歌,李德坤等人的介绍下,一个个认识那些大商人,大地主,
这些大商人,大地主个个都是精明的很,知道洛川如此看重他们,是因为他们手中的财产,不过,他们确实也感到了骄傲,他们很热情的跟洛川碰了杯,并且毫不吝啬的大说赞美之词,洛川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这些话,恐怕下一个统治者來了,他们还是会说吧,
这场酒,喝的很晚,到了洛川这个境界,早就可以千杯不醉,体内劲气一运转,那些酒,也就化了,
将客人们送走,整个大堂似乎彻底的安静了下來,剩下來的,只是洛川真正的生死兄弟,当然,秦科不在,
“长歌,我看你今天晚上一直都闷闷不乐,有什么事情么,”洛川抿了一口酒,皱着眉头,这酒,对他來说,真不是好东西,有种发苦的感觉,
柳长歌迟疑片刻,终于是说道:“王澜要我给他一个说法,”
当下,柳长歌将王澜的事情说了,洛川听后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是军师,有任命将领的权利,不必给什么说法,”
柳长歌心里一阵感动,不过他又说道:“王澜这个人是个人才,虽然脾气执拗了一点,但是看得出來,他真的想要效忠元帅,元帅为何不趁此机会,将他彻底收入帐下,而且王澜要我给他一个说法,无非就是想要向大家证明,他是忠于你的,我临时换将,是对他的不信任,因此他的心里可能有点怨气,这军中事物,元帅你也知道,虽然这些士兵表面上不说,但还是分成了几派的,可能总会有一些风言风语,”
洛川听后也是沉思了片刻,看來,对于王澜的事情处理的不好,可能会让毛纪这一批降将心里有顾虑,洛川沉吟道:“既然如此,那你认为该怎么处理,”
柳长歌笑着说:“既然他要我给他一个说法一个公道,那我就给他就是,我会亲自登门道歉,负荆请罪,”
“不行,”洛川断然拒绝,“你是军师,怎么能如此,”
柳长歌叹了口气,说:“元帅,此事我意已决了,为了元帅的大业,我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洛川默然,不可否认,从战术上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