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子是探子。真是瞎了他娘的狗眼。”
钦封当即捂住费舌的嘴巴。骂道:“你个好东西。竟然敢骂元帅。”当下。将金疮药一把洒在伤口上。痛的费舌呲牙咧嘴。
就在这时。营门突然开了。洛川和柳长歌灌入军营。
钦封当下行礼。心中暗自惊诧。费舌因为趴着。并未看到洛川到來。嘴里还在骂着:“他娘的。狗娘养的元帅。老子迟早要出了这口恶气。”
洛川轻轻的走到床边。拿起金疮药。为费舌敷药。钦封想要阻拦。但是被柳长歌眼神制止了。洛川一边敷药。还一边吹气。尽量让费舌减少痛苦。
“封子。你他娘的这招还真不赖。这气吹的。跟个娘们似的。吹得老子软绵绵的。倍感舒服。对了。你小子不是发怒了。不给我敷药了么。哈哈。老子就知道。你对我最好。还是舍不得我吧。”费舌咧嘴笑着。回头一看。看到那满头白发的洛川。正细心的为自己敷药。整个表情都呆滞了。
洛川淡淡一笑。看了费舌一眼。道:“我这娘们。服饰的大爷可舒服。”
“舒。。。服。啊。舒服。”费舌呆若木鸡的回答着。待他反应过來。立即滚一般的往床里面退去。口中大喊:“别。别碰我。我承受不起。啊、、、。”这一动牵动伤口。费舌大叫了起來。
营帐外的士兵听到营帐内费舌发出的惨叫之声。纷纷摇头叹息。对着同伴说道;“这费舌队长可真是造孽了。被打的皮开肉绽。估计几十天不能好好的睡觉了。”
“嘿嘿。不能睡觉是小事。关键是队长不能拿武器打仗。这必要了他命还难过。”
“是啊。其实。队长很好。为何这次就被元帅罚的这么重恩。”
“这还叫重。我听说。当时元帅可是要斩了队长。要不是各个都统。队长们劝住。队长恐怕已经人头落地了。”
营帐内。费舌正委屈的趴着。因为洛川的武功极高。一只手将他按住。他丝毫都不能动弹。只能备受煎熬的看着洛川为他敷药。
“元帅。俺是个直人。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费舌终于忍不住了。他直接不客气的问道。刚刚被打。现在又看着洛川为他敷药。他心里有太多的矛盾和疑问。
洛川沒有答话。只是在敷药。许久之后。终于敷好了药。他歉意的笑了笑:“费舌。这次对不住你了。我要你完成一个任务。”
“说说看。”费舌试探性的说。
“我要你诈降。”洛川眼冒精光的说。
“诈降。”费舌也是个二头愣。不明白洛川说的什么意思。
当下洛川将事情说了。今天打了钦封。而且给费舌安上一个“探子”的名声。无非就是为了方便费舌诈降而已。
听了经过。费舌这才明白。顿时郁闷的说:“说來说去。老子这顿打是冤屈的。不过。俺一定得在西门也身上讨回來。”
钦封笑呵呵的拍了拍费舌的肩膀。笑道:“我就说吧。元帅不是那种人。”
“你他娘的轻点。为什么不是你去投降。你可知道。”费舌神秘的说。
“为什么。”钦封疑惑。
“因为老子长的很老实。而且性格火爆。这样的性格最容易被人相信是因为受了委屈投降的。知道么。”费舌骄傲的说。
“哈哈。”
众人大笑。
当下。洛川抓住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柳长歌紧随其后。说:“元帅。可要我先写一封书信过去。”
“不必。”洛川转头。呵呵笑道。“西门也肯定知道费舌不认识几个大字。而且言语粗俗。如果你來写。必定言辞华丽。所以。这封信还必须让费舌來写。写的越粗俗越好。最好能在信上做一点涂改的印记。字嘛。越丑越好吧。”
柳长歌笑了。当下点头。出了洛川营帐。去辅导费舌写字去了。真如洛川所言。费舌的还真的不认识几个大字。写的字更是“惊天地。泣鬼神。”。柳长歌愣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费舌苦着脸。拿着笔。不知如何动手。用了无数的草稿。脸被墨水搞成了大花脸。手更是黑成了两个猫爪。最后。涂涂改改。在黎民的时候。终于写成了。看着这封信。费舌大觉自豪。笑道:“军师。俺这封信写的怎么样。是不是气势磅礴。将我心中的愤怒彻底的表达出來了。”
“嗯嗯嗯。很好。”柳长歌白了费舌一眼。拿着书信便去见洛川了。
费舌顿时郁闷;“什么很好。是非常好。好歹俺也是读过书的人啊。真是的。”费舌大手一挥。不屑的看了柳长歌的背影一眼。将头抬起來。大吼道:“唉。寂寞啊。”
因为躺着。费舌此时完全成了一个倒挂的小龙虾一般。一边弯着。一边做出喟然状得大声感叹:“想不到我在文学方面竟然有如此高的造诣。当出我爹还不让我读书。真是他娘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