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舌当机立断,一个“一飞冲天,”直接想往外跑去,但是周围突然出现了一支身着白衣的神秘队伍,他们手里抛出一物,费舌不知是什么,待看清时,已经被网住了,
这时,钦封见大局已定,笑呵呵的走了过來,拍了拍白衣队伍当中的一人,笑道:“墨家机关术果然是神鬼莫测,辛苦你们了,今晚事情毕了,请你们吃狗肉,”
“呵呵,将军说笑了,”白衣人很谦虚的拱了拱手,
钦封慢慢的走了过來,费舌突然站起來,想要往钦封哪里扑去,钦封顿时吓了一跳,赶紧退避三舍,直接招呼道:“绑了,”
费舌被五花大绑的抬到了一个营帐中,坐在高位的正是他心里骂了无数遍的钦封,两人相见,分外眼红,费舌突出一口唾沫,大声骂道:“什么狗屁将军,我看就是个无耻之徒,”
钦封做愕然状:“费舌,难道你不知道兵不厌诈吗,”
“你,,,,”费舌只觉得气血攻心,一口恶气难以抒发,
钦封笑了笑:“行了,你有多少本事我都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对你,狗子,难道你真的不打算投降了,”
这一声狗子叫的众将云里雾里,都惊愕的看着钦封,
钦封笑了笑,说:“他是我小时候得好友,经常一起打架,可惜啊,现在各为其主,我多次写信让他过來投奔元帅,他都不肯,”说到这,钦封突然收敛了笑容,而是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伤,
“放屁,你写信了,知道你爷爷大字不识一个,而且我知道你投奔了义军,写信过來,肯定是劝我反的,这信我又不能给别人看,所以,我压根不知道你写的什么东西,”
费舌暴怒,青筋都冒出來了,
钦封差点沒跌倒地上,无奈的说:“哎,沒想到百密一疏啊,不过,现在也不晚,狗子,过來和我一起干吧,”
“要我干也行,除非你能拿出点好东西來,”
“松绑先,”钦封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包裹很是严实,递给了费舌,笑道:“你打开看看,”
费舌将信将疑的打开了包裹,这包裹缠了一层又一层,费舌都想要骂娘了,看着钦封那严肃的模样,倒是忍住了,再说现在钦封好歹是一军之帅,也不能丢了他的面子,终于,缠着的布全部打开了,剩下的是一层油纸,费舌打开,
众将也是紧盯着,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要如此的谨慎,
费舌一打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露了出來,赫然是一个已经变了质的馒头,众将大惑不解,但是费舌却是浑身颤抖,眼圈发红,他小心的拿起馒头,低声说:“鱼子,你竟然留着,”
钦封笑了笑说:“我当然留着,这是你用半条命抢來给我的,我不能吃,哪怕再饿,我也要留着,我一直都在期盼着有一天,我也能为你这样做,狗子,过來一起干吧,”
费舌点了点头,一个大男人,突然哭了起來,
众将听二人对话,也是明白了几分,心里更加不由得敬佩起二人來,为了兄弟,命都不要,这样的人,都是这些军中汉子敬佩的对象,
钦封一拳打在费舌的胸口,笑道:“沒出息,还哭,”,其实,他的眼中也是放着光亮,
“恩恩,”费舌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将馒头一层层包好,一点也不嫌麻烦似的,最后揣进自己兜里,钦封顿时不乐意:“送给我的,你还能拿回去,要脸不要,”
“滚,老子现在收回了,因为你已经能养活自己了,”费舌怒道,
钦封无奈的白了费舌一眼,随后坐到高位之上,费舌也是归入了武将的队伍之中,
“费舌,你们此次可有什么计谋,”钦封关心的问,
费舌将计谋说了,并且提议道:“将计就计,夺了韩卫的大营,”
众将深以为然,个个想要出战立功,钦封笑了笑,平息了众人火热的情绪,看了看天空,四更未到,还是一片黑暗,于是便当机立断:“费舌,你率领五百人往前面跑,吉田,你率领一千五百人紧随费舌,记住,戏要演的真一点,”
众将大笑,
“陈功,你率领两千人,隔半个小时出发,一定得等到韩卫率军杀出之后,再冲杀进去,”
“得令,”众将大吼一声,
随后,费舌带领着一批穿着蜀郡衣服的有钦封部下假扮的士兵直接按照计划开始逃跑,逃的很狼狈,但是狼狈中又不显慌乱,因为费舌知道,那白天翁是个眼光毒辣之人,要是不像一点,恐怕满他不过,
后面吉田帅着一队人马,直接气势汹汹的追着,可是每次快要追到的时候,总是出现一点情况,这不,距离又拉大了,
这一路追,一路跑,一直到了野狼坡,野狼坡此地是个兵家要害之地,四周地形复杂的很,易于埋伏军队,而且草木森森,据说从前此处有一头巨大的白狼,专门害过往行人,最后被一个豪杰斩杀,
前面的费舌一路拐进了野狼坡,而吉田却突然停了下來,这一停,让在高处的韩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