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明月,一生一世一承诺,足矣,”
“然,莹莹扰扰,俗物繁杂,我本是繁杂之人,但,不敢望兄长之托,日夜思报屈辱之仇,今日起,我即帅西子渡过要塞,会见博图,另,西子兄长孙霸天,实乃项子羽之徒,其证据颇多,其感西子为救他之恩德,已然将证据交付于我,兄长宽心,今次,必将扳倒寒星,阻截楼兰之侵大秦,然,我心忧虑,冯西蓝不属善与之辈,其心不小,我之担忧不在寒星,而在于其,愿兄长早做准备,弟子木拜上,”
看了书信,洛川觉得一阵欢愉,暗道:“这小子,终于成家了,好好善待人家吧,”,看到李子木二十三骑闯咸阳宫时,洛川心里也是一阵气愤,大秦卫兵历來精锐,子木敢闯,恐怕还是爱情所致,
曾经李子木跟自己说过,西子有个兄长名叫孙霸天,武功奇高,为人霸道,想不道今次道是投了光明,希望李子木拿了证据,真的能够扳倒寒星吧,寒星做了二十多年的统领,威望之高,权力之大,党羽之多,手段之拉,实乃匪夷所思,而且身边还有一只神魔莫测的天机营,就算扳倒,寒星必然会逃脱來到大秦,洛川思虑之间,隐忧骤升,恐怕将來自己要和这个三叔在战场上见面了,
至于冯西蓝,根据李子木以往的推测,根本就是一只狐狸,扳倒寒星,他的威望恐怕会升至顶点,而且最近两年,楼兰改弦更张,集中皇权,削弱贵族,军队强悍,到时候,冯西蓝接管寒星的兵权之后,挥师东进,极有可能,现在洛川只能祈祷,李子木能够掌握一只精兵,而且楼兰全国反战情绪高涨,阻拦冯西蓝的动兵才行,
大秦内部战乱,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一点外力了,
想到外力,洛川突然大惊失色,他喃喃的道:“我竟然忘记了另外两只军队,不行,这事一定要找长歌问个清楚才行,”,想到就做,洛川也不惊扰了卫队,一个人就前往了柳长歌的内务府,
洛川的到來,令柳长歌大惊失色,赶紧放开手头的事物,赶走那些烦人的苍蝇,他们无非就是想要从自己这里多拿一点军备物资什么的,现在一切从紧,柳长歌是刚硬的很,一切按配额,多拿一分沒有,
“元帅,你怎么來了,”柳长歌帅着手下迎接,看到洛川一人前來,心里惊诧,而且洛川脸色似乎不太好,
洛川嗯了一声,说道:“闲杂人等都下去,”
柳长歌明白,洛川要与自己的商量大事,关好门,他站着聆听,
洛川想了片刻之后,睁开明亮的眼睛,看着柳长歌,问:“长歌,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现在蒙古是否有能力南下,还有鲜卑,”
柳长歌沉吟片刻之后才缓缓的说道:“有,”
“果然,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辞掉了丞相一职,來到大秦找我,还有,达木,木子婷等原來跟随我的旧将,是不是被撤销了职位,”洛川目光炯炯,言语锋利,
柳长歌叹了口气,仿佛不愿意说出这个问題似地,“我的确是因为这个才辞掉职务的,因为我不想将來和您会见沙场,因为在我心里,我一直都跟随你,当初沒有选择跟您走,是因为我知道您会用金蝉脱壳之计,所以我必须在那边斡旋,”
“唉,苦了你了,”洛川也是一阵颓然,
柳长歌又说道:“沙路也雄才大略,野心勃勃,一旦大秦分崩离析,他肯定会出兵飞龙山脉,以图利益,不瞒您说,达木,木子婷等一批将领的兵权正在逐步的被削弱,只有狄青将军的兵权正在扩大,”
洛川冷笑一声,瞬间便明白了:“因为狄青曾经跟我有仇,因为我杀了他的父亲,”
柳长歌点了点头,
“这些都不用管了,我最怕的是沙路也会伤害他们,他们曾经跟我一起抛头颅,洒热血,是我的兄弟,我不希望他们受到一点伤害,长歌,你告诉我,沙路也会伤害他们么,”
洛川用手捂着脸,祈求一般的问着柳长歌,
柳长歌眼神里闪过一丝感动,随后便正然道:“木子婷将军乃是蒙古第一巾帼英雄,战功累累,当仁不让的成为了第一名将,她恐怕不会有损伤,而且达木身为他的丈夫,曾经跟随元帅立了许多战功,又在平定西南战役中,杀敌无数,他也不会有事,至于其他的,我估计着,最多削了兵权而已,”
洛川知道柳长歌是在安慰自己,不过心里也是好受了一点,他明白,政治场上的战争,比战场上更恐怖,战场最多死人,政治场上不仅要死人,而且会让人身败名裂,全族蒙羞,
希望,沙路也能够看在自己曾经的份上,饶过他们吧,
天空一声春雷,而后阴雨连绵,望着斜风细雨,如同一张密布,将天地笼罩,远处青山,线条朦胧,形态模糊,告别了腊月寒冬,迎來了春风细雨,不知为何,洛川的心情就如同这天气,连绵阴雨,愁云不展,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去一身已经湿透的衣裳,老王已经端上了姜汤,洛川诧异:“王叔,你怎么知道我会淋雨的,”
老王笑了笑:“我看元帅出去,未曾带士卒,雨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