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能够抵挡秦军十日,而相比之下,鄢县则显得岌岌可危,鄢县本就是贫乏之地,百姓少,粮食少,箭矢等兵器更是短缺,士兵也是一些刚刚训练就投入战场的新兵而已,
洛川等人,用了三天,便直接來到了秦军驻扎营地的背后,此处背靠大山,面临沔水,地势开阔,洛川首先派人前去打探消息,自己则率领着部队,吃着干粮,抓紧时间休息,补充这一路上消耗的体力,争取,第一战就打得漂亮,
洛川坐在石头上,和士兵们挨在一起,丝毫沒了元帅的架子,嘴里啃着发干的干粮,洛川几乎沒來及怎么吃,斥候便回來报告说:“前方正在交战,秦军已经攻入城头,”
“什么,邱律这厮,我不是说了要他抵挡五日么,这才三天,便被攻破了,”洛川大怒,狠狠的将干粮摔在地上,而后拔出无名,无名散发着青色的光芒,宛然成了军队中最耀眼的一面旗帜,
“兄弟们,敌人就在眼前,兄弟正在被屠戮,难道,我们要干看着么,今天的天空格外的鲜红,那是因为被我们兄弟的鲜血将他们染红,我们在这片天空下,难道不感觉压抑么,为了明天,为了将來,为了兄弟,我们冲,”
士兵们纷纷扔掉干粮,拔出武器,跨上骏马,面色肃然,只等洛川一声令下,
洛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贯彻云霄的响声,几乎让所有的洛川部队精神一振:“兄弟们,冲啊,”
再说出这个之后,洛川吩咐一队人,砍下松树,绑在马尾,在林间道路上,往來冲突,故作疑兵,
滚滚烟尘,漫漫黄沙,无数的士兵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了鄢县,鄢县此刻,正值危亡之秋,守城将领邱律,奋不顾身,亲自提着大刀,冲向了秦军,他知道,此刻,只有死战,军队已经不成军队,指挥系统完全失灵,唯有奋勇杀敌,鼓舞士兵,
秦军在惊天动地的战鼓声中,气势达到了最高点,他们不避黄石,不避刀枪,直接冲向了城头,城楼之下,三丈长,两个水桶大小的撞门柱,正在秦军的推动下,带着沉重的响声,哄然的撞向了城门,每撞一次,城门笔挺的门柱,似乎就歪了几分,谁也不知道,城门,还等抵挡多久,
邱律,已经杀的刀卷人乏,他倚着墙壁,长刀点地,似乎只有借助长刀,才能够站立,他的腰,始终笔挺着,脊梁不曾弯曲,
秦军显然已经发现了他,邱律身上的盔甲虽然已经沾满了鲜血,但是仍然可以一眼看出,这盔甲,只有大队长以上的军官才能够穿的,秦军的士兵,不会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他们狠辣的笑着,将邱律围住,
邱律讥讽的笑了笑,突然高声的喊道:“为了元帅,为了自由,为了新时代,兄弟们,杀啊,”
他冲向了秦军,瞬间砍翻了五个秦军,但是身上多了三道深深的刀痕,刀痕直切骨肉,刺痛着已经麻木的神经,邱律的手,已经握不住沉重的大刀,杀了五个之后,他几乎已经逝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抬着头,看向了远方,嘴角带着一丝笑容,他眼睛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亮光,他嘶哑的喊道:“元帅,我尽力了,”
“援军,援军,啊,是元帅,”鄢县的守军在绝望之际,看到了滚滚烟尘,无数的援军正蜂拥而來,领头的正是洛川,
“后军抵御,前军猛攻,”
秦军的首领大声的吼叫,看到了援军的那一刻,他心里惊骇,沒想到,敌人的援军竟然如此迅速的就來到了,而自己的成果,则是攻破一半的城池而已,
人在死亡边缘的时候,看到了希望,便会泵发出无穷的斗志,所有的鄢县守军,已经彻底疯狂了,他们此刻,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和洛川汇合,谁挡住了前路,谁就该死,
秦军此刻正是有苦说不出,鄢县守军的顽强,此刻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每个人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明明刚刚还是昏昏欲死,此刻却生龙活虎,冷不丁,一刀砍下了秦军的头颅,而秦军本身,在看到洛川率领的援军到來之后,心里已经害怕,要不是军官下了死命令,此刻,秦军最希望的就是撤退,
鄢县,已经成了绞肉机,无数的秦军正被拖入其中,被粉碎成肉末,鲜血迷茫了古老的城墙,地上到处都是尸体,有被砍伤的,也有被焦油直接烫得面目全非的,还有在城墙坠下,直接摔成一滩烂泥的,
尸体之下,坚实的土地,因为鲜血的连日浸泡,便的松软,仿佛变成了泥潭一般,秦军,就在这样的进退之际,被洛川的生力军,已经冲的四分五裂,他将最尖锐的部队,放到了最前端,整个队伍,化身成了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入了秦军的心脏,
秦军的指挥官,看着正迅速溃败的军队,而后又慌忙间看到了山林中隐隐冒起的烟尘,他怯弱了,他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撤退,”
此话一出,秦军如获大赦,开始争先恐后的往东边的平原撤去,已经攻入城内的秦军,更是焦急,此刻,已经沒有了云梯,哪里还能够下去呢,前面是亮堂的兵器,背后是如同万丈深渊的城墙,秦军的士兵,欲哭无泪,匆忙间,他们撇到了正在撤退的兄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