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揣测才得到了这个事情的经过,
“老大,我是不是很沒用,”陈一拳暴怒道,
李子木冷哼一声,说道:“你的确沒用,连我以前养的一条狗都不如,”
陈一拳身体一动,沒想到李子木说话这么直接,
不过李子木接着冷冷的说道:“我家的狗看到自己的小狗被咬了,他不会一个劲的懊恼,什么事情也不干,他会等,等咬他小狗的那只狗,抓住合适的时机,一把将他的喉咙咬断,”
李子木挑衅的看了看陈一拳,说道:“你,敢么,”
陈一拳呆立了片刻,虽然李子木的比喻非常令人难堪,但是陈一拳沒有发怒,而是咬了咬牙,拳头握紧,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李子木看到了怒火,
“我敢,”陈一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李子木的嘴角动了动,沾满灰尘的脸,带着些许的冷意:“敢还不行,你得用你的脑子,今晚跟我來,”
“你说,要我怎么做,”陈一拳压抑住内心的怒气,凑在李子木的身边说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一拳已经换到了晚上,他不用白天干活,但是他在挤满了人群的房子里是怎么都睡不着,一夜的辛劳,却不足以让他淹沒心里的愤怒,他睁开圆圆的眼睛,地上两道深深的沟痕,那是他刨出來的,
沒有人敢向前去说什么,他们都选择了沉默,起初还有人好奇的看了看,到最后几乎都是忍不住,沉沉的睡去,
李子木一把扛过两根横木,破布一般的裤管下,隐藏着沉稳的步伐,
头顶的太阳还是那般的毒辣,但是李子木明显感觉到,在太阳底下身体沒有丝毫的不适,看來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李子木卸下横木,低声的对身旁一个民夫道:“老张,帮我看着那个官兵,”
老张沒有说话,只是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李子木张开嘴巴,从里面吐出半截铁片,这是最后一截了,
李子木匆匆将铁片握在手中,匆匆的往磨刀石上划了一下,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來回走着,每次走过都会往上面磨一下,
老张咳嗽一声,李子木将铁片藏入口中,和老张往搬横木的地方走去,
“站住,”三个官兵狐疑的看着李子木,拿着铁矛走了过來,喝道,
李子木站住,对老张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惊慌,
老张在这里混了十多年,什么事情沒经历过,虽然对李子木的计划不看好,但是依然支持他,因为他看到这个年轻人身上的与众不同,也许,他能够逃出去,
“你们两个,过去搜他们的身,”一个官兵对着身旁的另外两个说道,
官兵粗暴的撕开了李子木的上衣,本來已经破败不堪的衣服,瞬间便化为了四飞的蝴蝶,只不过这蝴蝶是土色的,
李子木沒有作任何放抗,只是冷漠的看着两个官兵,
“看什么看,找死,”一个官兵打了李子木一个巴掌,
李子木扭过头,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迹,心里冷哼一句,但是面无表情,
“老大,什么也沒有,”一个官兵说道,
“沒有,”被称作老大的那个官兵狐疑的说道,看着李子木,一脚将他踹在地上,而后呸了一口说道:“快点给我干活,要是耽误了工程的进度,你们这群猪狗全部都得给我活埋了,”
李子木拍了拍灰尘,站起身,低着头对老张说道:“走,”
沒有人知道,李子木此刻心里的怒火,要是西京人看到这幅情景,恐怕早已经大惊失色,越是沉静,越表示李子木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就这样,來來回回,李子木掂量一下手里的铁片,轻轻的往手指上一划,鲜血顿时冒了出來,李子木将手指放到嘴里,尝了口带着咸腥味道的血液,眼神盯着那个被称作老大的官兵,眼神冰冷的令身旁的老张打了个寒颤,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老张心里疑惑,
“咕噜,”李子木咽下了血液,丝毫沒有浪费血液中的能量,
夕阳西下,又到了换班时间,李子木领着半个馒头,在官兵的催赶下往大房子走去,往门口一看,看到了满眼血丝的陈一拳,
擦肩而过,李子木淡淡的道:“制造事端,我要混进你们的队伍,”
陈一拳一凛,而后一把抓住旁边一个民夫,大吼道:“你他妈的敢推老子,”
“哪里啊,小人哪里推你了,”民夫被陈一拳吓得大惊失色,
“就是你,我看到你了,”另外一个民夫也跟着吼道,
其他几个民夫顿时冲了上來,大吼道:“你他妈的那只狗眼看到他推陈一拳了,你给我小心点,”
几个人眼睛不对,顿时便推搡在了一起,形势越來越乱,几乎就要演变城大规模的斗殴,
看守李子木那群人的那些官兵赶紧冲了过來,一顿皮鞭到处乱抽,嘴里吼道:“都给老子老实点,谁在敢闹,老子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