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自己讲故事的冯西蓝联系在一起。都说人会变。难道他真的连自己的兄弟也要陷害么。
内阁总长府位于西京城东。非常靠近皇宫。进了府内。寒星就直接吩咐管家:“去。将天机营的队长全部叫过來!”
管家就是李子木特别敬重的李伯。这个跟随了寒星几十年的老管家。依然显得十分的利索。心里一边猜测着寒星召集天机营的目的。一边是向信号楼走去。那里就是发信号的地方。一旦信号发出。隐藏在西京各个地方的天机营成员将会在半个小时之内赶过來。
也许别人不知道天机营。但是李伯却是知道天机营的可怕。这是一股自己当了几十年总管。依然沒有弄清楚的神秘组织。这些人从來不会主动來寒星这里。一旦有事情。也是寒星通过发信号。而后召集了各个队长。吩咐任务。这些人的伪装身份。沒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每次过來。都是黑布蒙面。显得格外神秘。
不到二十分钟。所有的队长已经來齐。寒星目光炯炯。对着他们说道:“竭尽全力。围捕李子木。如果反抗。就地格杀。”
李伯突然大喊道:“主人。为什么。”
寒星冷笑道:“他竟然敢刺杀陛下。罪不容诛。与其让他落入官府手里。不如死在我的手下。”
李伯往后退了几步。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寒星。身体剧烈的晃动。
“不。主人。你不是这样的人。”李伯显得有点激动。他接着说道:“我追随你了三十余年了。我从小看着子木长大。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我非常清楚。所以主人还请你看在我的面上。饶他一命吧。”
李伯说道最后。跪了下來。老泪纵横。曾经洛川。子木围绕在他身边的情景。几乎瞬间便如同一张张清晰的画面浮现在了脑海之中。洛川走了。子木现在也。。。这对于李伯这样一个人來说是残酷之极的。
寒星冷峻的眼神。已经透露了许多信息。
“你莫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仆从而已。”寒星说道。
李伯的脸色瞬间便如同死灰一般。表情显得呆滞。不过很快他便变得格外的愤怒:“我是一个仆从。沒错。我只是一个仆从。但是我有血有肉。你呢。”
“滚。从此以后不想再看到你。”寒星似乎被戳到了痛处。歇斯底里的吼道。
“主人。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你还是杀了我吧。我知道太多的事情了。”李伯沉默了片刻之后。便平静的说道。在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恐惧。
死亡。对于某些人來说。是一种解脱。而不是一种恐惧。
“好。那我就成全你。”寒星摸出一把短刀。直接就插入了李伯的腹部。热乎乎的鲜血。流到了寒星的手上。在滴落在地上。
静。这一刻鸦雀无声。但是天机营的队长们却是非常的冷漠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主人。咳咳。收手吧。”说完这句。李伯便垂下了头颅。
寒星这一刻也有点呆滞。李伯跟了他三十多年。从当初的热血少年。到如今的耄耋白发。即使冷酷的寒星。此刻也是微微的伤感。人到底是一种什么动物呢。被欲望驾驭的人和那些畜生有什么区别。
为了生存。为了权利。他同样可以杀死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这和那些为了生存。为了繁衍而变得只知道杀戮的动物。区别在哪里。
李伯的尸体还沒有凉透。寒星便已经投入了这一场抓捕之中。除了天机营。他调集了及万禁卫军。除了巡逻。搜查。更多的是布置在通往大秦的交通要道之上。
整个西京以及周边。是一片风声鹤唳。当夜。无数的民众正在沉睡之中。却被一群残暴的军官推开了房门。肆无忌惮的搜查着。
里里外外。到处都是官兵。并且神秘天机营隐藏在暗处。随时准备扑击。李子木的命运之线几乎在这一刻。被拉拽的格外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