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来了自然有好酒。
这顿酒,晨梅从县里回来,大概也就下午五点,就见他们喝,一直喝到了晚上九点多,酒瓶都好几个了,而且,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那么多话,酒桌上不算,喝完酒又说了两个多小时……
等孙振香撵他们去休息,孟学辉却又不愿意住在这里,说什么也要回去,这大晚上的自然不能让他走,赵阳就开着车带他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到家了,这货在车上就开始迷瞪眼,回来一听说到家,咕哝了几句,往床上一趴,直接就打起呼噜了。
赵阳比他好的一点就是,走路能走直线,说话还清楚,要不然也不能开车拉他出去转一圈,但一进屋就不行了,也是一身酒气,晨梅就将浴巾往他身上一扔,嗔道:“快去洗澡,醺死个人了!”
他嘿嘿一笑,死皮赖脸地坐在她身边,道:“洗澡,地滑,没人陪着怕摔倒……”
晨梅白了他一眼,点着他的头皮道:“这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你要跟别人喝成这样,我饶不了你,听到没?”
赵阳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里亲了一下,道:“知道,在外面保证不喝酒!”
晨梅抽回手来,向外看了一眼,嗔道:“走吧,真是的,这么晚还搅得人不能睡觉……咱妈她们睡了,你悄悄的,别吵着了她们!”
赵阳高兴地大点其头,现在天气已经转热,晨梅就穿了一件旗袍式中裙样的睡衣,看着她扶着他伸腿下床,眼前晃动的雪白软球和展露的身姿,他就感到醉意上涌。双眼迷离。
晨梅穿上鞋往外走,见到赵阳半躺在床上不动,就又叫他道:“哎,这么晚了,你还不快点?”
赵阳懒懒地扶着床站起来,牵着晨梅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往洗澡间走去。
进了洗澡间,晨梅把水调好,回头见赵阳还没脱衣服,就又瞪他道:“你还不脱衣服。等着干什么?”
这时候赵阳好像酒劲上来了,手慢腾腾的,晨梅看不过去,只好亲自上前帮忙,他也不反抗。任她施为,但反应好像真慢了,明明想去摸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抬到一半去摸到了她的胸前……
晨梅连着几下把他的手打开,瞪了他一眼,却是又想到那天中午的情形,就红着脸嗔道:“快洗澡。一身汗,脏死了!”
说着话把他拉到水龙头下面,拧开水给他冲了一遍,见他慢吞吞擦水的模样。她看着也急,只好亲自上阵,拿着沐浴液往他身上涂,涂完又给他搓洗。嗔道:“哼,下次要喝成这样。直接让你外面沙发上睡,还给你洗澡,想得美吧!”
打了沐浴液,被一双酥软的手在身上游走,赵阳眯着眼哼哼着,尤其那两团软肉不经意间碰到身上,带着点凉意,虽然很轻,但那种美妙的触感如夏日吃冰甜的雪糕般,经久不散!
他眯着眼想伸手“捕捉”,晨梅在他手上打了一下,又护在胸前,嗔道:“不许闹,这么晚了,还睡不睡觉了?”
赵阳明明听到她的话了,但手明显只记住了上一个“指令”,仍然锲而不舍地想突破她手的防线。
晨梅吃吃笑着把他的手打开,凑空又帮着他把身上该洗的地方洗到,而他的反应也真的慢了很多,总是被她轻易地躲开——赵阳好像急了,突然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引得她惊呼一声,感受着他灼热的体温和有力的怀抱,她只感到全身如过电一般,一阵战栗,心也怦怦地激烈跳动起来!
……
第二天却是孟学辉起得早一些,他四下打量了一眼,向窗外看了看,有些迷糊,想着:“这好像是大哥家,昨天不是回家了吗?”
愣了一会儿,他哑然一笑,却是想明白了,赵阳自己都喝了那么多酒,怎么能送他回去呢?
不过这样也好,他昨天光顾着喝酒聊天了,倒是忘了从这里拿几颗丹药给他爷爷送去。
吃早饭的时候,晨梅眼睛从他们两人身上扫过去,问道:“家里还有两瓶壶中子师父送来的猴儿酒,中午你哥俩喝了呗?”
孟学辉咳嗽一声,道:“那个,吃完饭就走,酒就不喝了吧?”
晨梅笑道:“那有什么关系?这样,你把你的司机叫来,让他送你走,早上也能做几个下酒菜——你哥这几天闲得够呛,前两天为了吃蝉龟儿,专门去刨了一棵树,还有一些,正好给你们炸了下酒!”
孟学辉感觉凳子像是有针似的动了动,道:“这个我哪能吃,这是给我大侄儿和侄女的……咦,嫂子你今天怎么那么漂亮!”
晨梅又看了他跟赵阳一眼,道:“我哪天不漂亮了?”
赵阳咳嗽一声,剥了一颗鸡蛋递给她,道:“小孟刚从澳洲回来,就两天时间,明天又得回去,酒就别喝了,他总得回家一趟,让孟老看到了不好,是吧小孟?”
晨梅接过鸡蛋,瞪了赵阳一眼,又忍不住抬了抬屁股,道:“那还喝那么多?”
赵阳低头喝粥,在下面踢了孟学辉一下,孟学辉见状对晨梅讪然一笑,也跟着低头喝粥。
孙振香给多多擦了擦嘴,笑道:“酒喝的太多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