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已经成了她的左膀右臂,本身又是擅长专业而非管理,这件事其实也不能责怪她,说起来还是阳婷,或者那个人带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她深吸一口气,抚摸着赵梓脸上被打的地方,叹气道:“赵,对不起,我失态了!这件事,其实也不能怪你,不过,你知道咱们公司的现状,现在急需时间来找出应对他们的办法……”
赵梓回过神来,眨了下眼睛,让眼里的泪水退去,然后皱眉道:“阿黛尔小姐,有必要这么重视他们吗?这些我不太懂,你在澳大利亚有很多朋友,要不然找他们帮下忙如何?”
阿黛尔笑道:“是啊,我们有很多朋友的,虽然阻止不一定能行,但拖延一段时间应该没问题的!”
然后她又用她那种矜持带着点淡淡的高傲而又不让人反感的语调道:“张桂虎那边看来也得催催了,他太慢了!”
赵梓点了点头,然后道:“下面还有试验,我得过去了!”
“等等。”
阿黛尔叫住她,然后打开抽屉,取出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只精美的小盒子,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只晶莹得像是能发光的一条钻石项链!
她取出来戴到赵梓脖子上,微笑道:“亲爱的赵,工作固然重要,但不要忘记自己也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女人该享有的乐趣也不能丢掉了!嗯,真漂亮,好了,去吧宝贝!”
和西方传说中的巨龙一样,女人对闪闪发光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免疫力,看着赵梓满怀喜悦的离开,阿黛尔却是眉头又皱了起来,想了想,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小瓶液体,拿在眼前看了看,然后向张桂虎的试验室走去。
……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
当天刘正方一本正经地站在赵阳面前说他在市长面前给阳婷做了广告,然后请他帮忙——对于平时很正派的人来说,这样的场景其实很有喜感,赵阳也没推迟,爽快地答应下来。
艾美拉的病情看起来可怕:一身卵圆形或圆形红斑或者丘疹,大的如硬币,小的如豆,尤以面部、口唇、四肢、阴下为甚,瘙痒,口干,喜冷饮,大便干,小便赤,脉数苔黄,等等,但对经验丰富的中医来说真不算什么事,见到她,赵阳只是看了一眼,也没用血气之镜,就差不多断定为血热兼外感风邪,众人诊断后的结果也是如此。
辩证出了,治法也就有了,凉血祛风,用凉血消风散。
病人服药三次,症状减轻,不再瘙痒,斑块丘疹得到控制,也不再口渴思冷饮,二便通畅,只是下体出现糜烂,脉象数,苔白质红,这是体内寒气大的缘故,就去掉了原方中的知母、苦参、木通三味清热利下药,加牡丹皮、白鲜皮、黄柏三位清热燥热、活血化毒的药。
这个方子吃了两次,斑块已经有减轻的迹象了。
而在外面逍遥了半个多月,赵阳也接到了“老佛爷”的死命令:必须马上回家!
现在他接手的玛丽和艾美拉的病情都得到控制,治疗思路也有了,他不在别人也可以代劳,所以回去倒也没什么。
要走了,虽然其他人最近也要回国,但就算回去,大家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这次却是一次很珍贵的相聚时光,离别之前少不得有很多话要说,等到他们一家回去,多多和晨曦一个趴在妈妈怀里,一个让爸爸抱着,都睡着了。
从冯老住的正中的楼向东边走去,一路上走在路灯照射下的光和树的影子里,忽明忽暗,却是添了一分静谧。
现在是月初,天上没有月亮,天空仿佛纯净的黑水晶,上面点缀着繁星点点,凉爽的风吹来,身心俱爽。
晨梅忽然说道:“这里没有咱家好,有蚊子。”
这么一大片草坪,又是夏天,还赶上几场雨,又没有像家里一样栽那些防蚊的药草,蚊子多也就不意外了,当然,她话里的重点不是“有蚊子”,而是想“家”。
他乡虽好,终非故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