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性比常人都不如,赵阳也就每人喂了一小块解毒的药。
赵阳也不怕三人告他“故意伤人”,如果去医院里检查,三个人身上连轻伤可是都没有!
听到鹤飞的话,虚海一惊,但又沉着脸道:“不要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跟为师讲!”
鹤飞声音颤抖地道:“赵阳把我们三人的膻中和气海给破了!”
虚海瞬间须发皆张!
此时,从电话里他就能听出鹤飞的声音的有气无力,这是练武之人绝不应该出现的事情啊!
他一掌拍在茶几上,怒吼道:“贼子敢尔!”
冷勋被他的声音和动作吓了一跳,再看黑玉红檀木的茶几已经裂开了数道裂缝!
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对他来说,这件事的坏处和后果已经是清清楚楚的,不能再有什么坏消息,而再有坏消息的,也只能是虚海这边的。
当然,这种“幸灾乐祸”是不能表现出来的。他表情一肃,道:“道长,出了什么事?这件事因我而起,有什么需要只管说,我们绝对不会有二话!”
虚海又听鹤飞说了几句,挂掉电话,看了冷勋一眼,却是有怒无处发——这件事,实际上就是冷勋引起的,但是,以两家的地位差别和关系,他能对冷勋说什么?
“小飞三人的武功被废了!”
想到花了二十多年培养的弟子,在一天之内被人毁了练武的根基,他抚着胸,只觉得心痛难忍,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忽然就像老了十岁一样!
对冷勋他无可奈何,就只能将怒火转移到直接的“罪魁祸首”,赵阳身上了!
就算是想要劫持他的家人,但并没有直接伤害到她们啊!另外,不是没有劫持成吗?毁人二十多年练出来的武学根基,不嫌太过狠毒了吗?
人就是这样,从来都觉得别人得宽容。
虚海现在当然只会觉得他的做法是可以原谅的,而且实在的说,他们也是受人之托,不是吗?
想到这些,虚海咬着牙道:“既然赵阳如此不讲江湖道义,废了小徒的武功,说不得,我这当师父的要去讨回公道了!”
冷勋一伸手,道:“等等。”
虚海难掩愤怒地一笑,道:“你们是要阻止我们复仇吗?”
冷勋“真诚”地看着虚海,道:“道长,论远近亲疏,赵阳都不能和咱们两家比。但是,现在他关系着我爷爷的病,话再说远一点,也关系到九转派的发展!所以,现在还不是复仇的时候——我当然不会阻止你为小飞报仇,小飞也是我的朋友!只是,我希望道长把报仇的事往后放一放,先给我爷爷治好病再说。”
虚海闭上眼睛,按九转派特有的“九转经”的内家吐纳方法呼吸了几次,再睁开眼,虽然眼睛通红,但情绪已经勉强压住了,他点了点头,道:“好。”
他只说了这一个字,后面的话却也是不想说了。
冷勋为难地道:“只是出了现在这件事,恐怕也加重了和赵阳谈的难度啊!”
虚海冷着脸道:“谈什么,把他的家人掠走,他还敢不听我们的话?”
冷勋心中一喜,脸上却是皱眉道:“经过这一次,想必他会做好防范工作,再动手,难度也会增大……”
虚海呼出一口气,道:“只有千日做贼的道理,哪里有千日贼的?防范工作做得再好,也总会有疏漏的地方!”
冷勋忙摆手道:“道长,我爷爷的身体你也知道,咱们的时间也很紧啊!”
虚海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道:“这次我会带上我的六个师兄弟,如果不行,直接抢也不是难事,只是官面上得冷少……”
冷勋摇头道:“他身后的关系也不可小觑,要兴师动众的话也不太方便……”
虚海心中鄙夷,光想着好事,又不想出力,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但他也知道,如果破绽太多的话,也会影响到他的复仇,于是,他点了点头,道:“我们会见机行事的。谅他一个毛头小子,不可能抵得过我们这帮老江湖?不过,有些事还是需要冷少出面的!”
冷勋点头,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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