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要怎么交流呢?
这时,看到朱守缘向屋里走来,他就用倭语试探地问了一句:“先生贵姓?”
朱守缘同样用倭语答道:“我姓朱。”
渡边前八心中大赞了一声“哟西!”然后对朱守缘道:“朱先生,我有件事要跟赵阳先生交流,请问您能帮忙翻译一下吗?”
朱守缘道:“我去问问吧。”
过了一会儿,赵阳手里拿着一个报纸打成的大纸包和朱守缘一起走了出来。
将大纸包递给渡边前八,赵阳道:“这里面一共有二十副药,每次一包,每三天一次。”
渡边前八听朱守缘说完,他粗略一记,忙对赵阳道:“赵阳先生,首先感谢您救了我父亲!”
这种套话,赵阳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等着渡边前八下面的话,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是打那瓶《参须.三元转离酒》的主意。
果然,渡边前八见赵阳没有回应。稍一停,就说道:“赵阳先生,我对您的医术十分敬佩,另外,请问您刚才使用的那瓶红色的药酒还有吗?我想买一瓶,您出个价吧!”
赵阳对朱守缘道:“告诉他,就说那种药酒。现在全世界只剩下那多半瓶了,再多就没了!”
他也没说谎,《参须.三元转离酒》确实只有那半瓶了,并且,因为《三元转离丹》已经用光,如果不再炼制的话,也就没办法配制《三元转离酒》了。而且,他说的是现在。
听完朱守缘地翻译。渡边前八稍一沉默,问道:“虽然很冒昧,但因为担心父亲的身体。请问能将那半瓶药酒卖给我吗?放心,价钱好说!”
赵阳故意道:“这瓶药酒虽然能大补人体精元,有恢复人体各项功能的作用,但药效太过猛烈,我不放心交给别人,所以,我不能卖给你!”
渡边前八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忙道:“赵阳先生请放心,我见过您使用药酒的方法。一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而且……”说到这里,他用沉重的语气说道:“您不能跟我回倭国,父亲一旦病重,没有这种神奇的药酒,恐怕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赵阳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
渡边前八见“动之以情”有效。心中一喜,忙又“晓之以利”,道:“赵阳先生,我愿意花二十万米刀买下您那瓶药酒,您看怎么样?”
赵阳表情一动,心想,这小鬼子真有钱!
渡边前八见“晓之以利”也好像有了效果,忙趁热打铁,掏出支票本,现场写下支票,双手递向赵阳,道:“赵阳先生,拜托了!”
赵阳“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渡边前八也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神奇的药酒”,揣到怀里,激动不已而已欢天喜地地出了赵阳家的大门,上了车后,怕赵阳反悔似的,马上吩咐发动了车,一溜烟似地离开了龙窝村。
赵阳弹了弹支票,对朱守缘道:“今天收获不小,把你家刘娟儿叫来吧,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谈谈建学校的事!”
朱守缘高兴地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去,走到压水井旁,他停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好奇,转过脸来问道:“这酒,真那么值钱?”
赵阳笑而不答,转而说道:“看给谁用了。用在咱们华夏人身上,我是不收钱的,但是用在小鬼子身上,我总得收点制作费用和本钱吧?况且,他们不是一直提倡这个技术专利吗?这种酒,只有我会做!”
朱守缘哈哈一笑,向赵阳一挑大拇指,转身向大门外走去。
朱守缘一走,晨梅还是穿着一套纯棉的夏装从屋里走出来,只是衣服的颜色变成了湖水绿,显得整个人像是绿叶包裹的白玉瓜一般。她轻轻在赵阳后背上拍了一巴掌,抿嘴笑道:“你那叫什么专利?人家卖爆米花的都会!”
赵阳往晨梅肚子上看了一眼,严肃地道:“你这话怎么听着一股公知味啊?我记得他们的论调就是,外国人吃专利饭,那叫自己制定规则,好!华夏人一旦发明了什么东西,在他们嘴里可就这里不行,那里不行,简直一文不值了……我跟你说啊,你给我记着,为了咱们将来的孩子有个正常的智商,以后严禁看那些公知的文章!听到没?不行,我现在就给你列一份遇到就点叉的公知名单去!”
晨梅笑着跟着赵阳进了屋,又道:“你这是不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
赵阳不屑地道:“这叫什么话?我要是想开张,哪天不能?就怕你吃不下!”
晨梅哼哼了一声,转到赵阳面前,道:“谁说我吃不下?”
见晨梅挡在身前,赵阳眨了眨眼睛,道:“你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晨梅把白嫩的手往赵阳面前一伸,嗔道:“少废话,还用我说吗?忘了咱妈定婚那天说过咱家的规矩了吗?”
赵阳手上刚拿到还没捂热乎的支票就像只蝴蝶一样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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