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十七好不容易,凭借一张嘴,总算安抚了宁橘儿,答应她,这些儿女情长的事,等活着回去的时候,再慢慢谈,到时候让她为所欲为都可以……
在两人谈妥后,阮十七小心翼翼的向宁橘儿交代了一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根铁丝交到了她的手里,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突然,阮十七声嘶力竭、极其痛苦的大吼道:“不要,不要,橘儿妹,不要这样对我,他哪一点比我好,沒我英俊,沒我诚实可靠,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我愿意默默的为你付出,不求回报,愿意二男共侍一妇……”
“……”虽然是演戏,但宁橘儿觉得,这家伙也太过了吧,
“对不起,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宁橘儿决绝道,
“不要,橘儿,不要丢下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销得人憔悴……”阮十七泪如雨下,激动之时,还在地上挣扎了几下,
宁橘儿对这厮的用词差点笑场,不过还是强忍笑意,忧伤道:“我的心已不在你这里,无论你做什么,也是徒劳……”
“不……”阮十七仰天长啸,声音中尽是绝望,
此时,阿莫再出,冷冷道:“安静点,”
阮十七见阿莫出來,样子极度痛苦的咆哮道:“阿莫兄,我不要见到她,我不要,不要……”
“好,”阿莫面无表情,“既然你不想见她,那就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阿莫说着,便从腰间掏出一把毛瑟M1932冲锋手枪,指向宁橘儿,
阮十七见状,大惊失色,他哪想到这家伙如此干脆,电光火石之间,大吼一声:“不……不要杀她,”
“哦,你不是说不想见到她吗,”阿莫冷冷的问道,
阮十七咬了咬嘴唇,眉头紧锁,一脸痛苦道:“她,始终是我所爱的人,所以……求求你,别杀她,要杀就杀我吧,”
阿莫将枪口对准了阮十七,
“不不不,也别杀我,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要不,你将她送回船上去吧,我的心结解开了,会乖乖的,到时候一定以战胜骷时的能力,与你们单挑,”阮十七连忙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阿莫有些不满道,
“因为你们团长说过要跟我单挑,所以……”
“……”
阿莫挠了挠脑袋,最终还是顺了阮十七的话,将宁橘儿送了回去,
看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背影,阮十七总算吁出一口气,心中暗暗道:“橘儿,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岸边的大型豪华游艇上,
宁橘儿双脚重新被铁链锁上,被阿莫吊到了空中,在‘放开我,放开我’呐喊声中,随风飘扬,摇摇欲坠,
“哎呀,那个谁谁谁,吵死人了,人家都走了,对了,他们刚刚带你去哪了,难道是……嘎嘎嘎,”采三才yin荡的笑了起來,
“滚,你这个变态,我只是去拿了这个,嘻嘻……”宁橘儿拿出那根铁丝,嘻嘻一笑,
采三才顿时双眼一亮,一用劲,躬身双手抓住脚上的铁链,顺势攀爬到十字架上,“橘儿妹妹,你真滑头,嘎嘎……”
“……”
在阮十七目送阿莫一个人回來后,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來,眼睛一闭,又睡,
阮十七这一觉睡的很沉,虽然心急如焚,但光躺着不能动,又沒人陪自己唠嗑,谈谈御女心经,除了睡觉,沒鸟事可做,
月黑风高,海中孤岛,阮十七正睡得口水横流,春梦洗脑,好不快乐之际,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拨弄自己的身体,
难道是梦想成真,真的有美女來为自己解决难言之隐,以解自己多日來的闷骚之苦,
阮十七嘴角大咧,心痒难耐,轻言娘子不要,欲拒还迎,双眸微开,眼前一幕随之映入眼帘……
“嘶……”阮十七大吸一口冷气,差点昏厥过去,受惊之余,狂啸一声:“鬼啊……”
只见眼前一人型怪物,正咧着嘴,在自己胸前尽情抚摸,此物身体如龙虾般蜷着,蓬头垢面,面容异常恐怖,宛若妖物,拨弄自己的手臂,还逞墨绿之色,
阮十七差点岔过气去,想跑却又无法行动,只能任由着怪物的肆意蹂躏,
“呜……一世的清白,一世的清白啊……你,你温柔点……”阮十七欲哭无泪,一种咬舌自尽的冲动涌上心头,
“小伙子,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嘎嘎嘎……”
怪物解开阮十七身上的纱布,露出他那伤痕累累的胸口,抿了抿厚厚的嘴唇,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在他胸口划了一刀,
“啊……”一股钻心的疼痛涌上阮十七心头,惨叫一声:“我C你妈,你想干什么,”
怪物沒有搭理他,紧接着掏出一点粘糊糊的黑色膏状物体,在他的伤口上一抹,
顿时火辣疼痛的伤口上传來一种清凉紧绷的感觉……
“新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