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晓纤带着一丝甜蜜的笑意,却不说话,阮十七再次提醒道:“他还是不相信我,要不你自己直接跟他说吧,”
这时宁晓纤才反应过來,脸色一红,轻声的说自己不敢,而后红着脸在阮十七耳边嘀咕了一句,
阮十七听后差点吐血,暗呼这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啊,恶心人也要有个限度吧,不过他却不得不否认,‘懂你小甜心’和‘专情小才才’确实是天生一对,两人的思想境界一样的‘高’,
阮十七清了清嗓子,对着话筒说道:“三才哥,‘懂你小甜心’让我给你转达一句话,你听好了……”
“嘿嘿……你就别装了,你是骗不了我的,就你这小德行,上次把我骗到半山腰,这次还想骗我,沒门……”
阮十七一愣,他沒想到上次采三才还真的被自己骗到了半山腰,心中升起一丝愧疚,不过此刻也不是道歉的时候,只见他满怀深情的念起了一首诗:“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电话对面的采三才闻言,双眼暴睁,宛若五雷轰顶,就这样,完全的呆在了那里,
片刻过后,他是泪如泉涌,他无法想象自己的耳朵,这首自己与‘懂你小甜心’最喜欢的诗句,竟然出自阮十七之口,
“呜……小甜心,真的是‘懂你小甜心’,是真的,十七沒骗我,”采三才自言自语,他感觉到,梦想中的天堂从來沒有像此刻这样,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自己再也不用忍受内心的煎熬了,过着度日如年的日子了,
“等我,十七,让‘懂你小甜心’等我,我马上去,马上啊……”
采三才嘶吼一声,挂了电话,想必是沒穿裤子就窜出了被窝,但愿他能好好的整理下那套皱成不像样子的西装,整理下那鸡窝般的头发,再过來,
“他说马上就來,”阮十七道,
“嗯……”宁晓纤低着头,羞涩万分,
大厅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直到巨胖妹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宁静:“表姐,其实有什么好看的,鸡窝头,西装皱,残草破柳痞子友,也就那样,真想不通你为什么对他那么痴情,”
巨胖妹的话,连带着阮十七一起损了,
“美丽,你就别管了,你先去睡吧,”宁晓纤说道,
巨胖美丽嗯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可能对她來说,睡觉才是生命的本源,其他一切皆为虚幻,
宁晓纤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异常淑女,显得她才是这里的客人般,
“他……他的为人怎么样,”宁晓纤轻声细语的问道,
阮十七想了想,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采三才这个人,
想了半天,道:“他那忧郁的眼神……他那厚厚的嘴唇……他那唏嘘的胡渣子……就像漆黑中的萤火虫……”
“能不能不要背台词,我想知道……”
“噢,”阮十七见自己糊弄不过去,又想了一下,“怎么说呢,他这个人吧……有房有车有事业”
“说重点,”宁晓纤开始有些不悦,
“哦,,他有情、有义,乐于助人,一言九鼎,外表不羁但内心如火,有着不幸的过去,却对未來充满了憧憬……”
“哦……我就知道他是这么一个人,”宁晓纤轻轻道,
阮十七两眼一番白,心想你知道还问什么,非逼着我说出点好听的才满意,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标准,何必又假口于人呢,
时间,那是一点一点的过去,宁晓纤此刻的心情可以用未來的一首神曲來形容,,忐忑,
至于阮十七,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长大了嘴巴,失去神采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副死猪就等开水烫的模样,
换作平时,有美在旁,他的那张破嘴堪比啄木鸟,不过,此刻身边的女人再漂亮,也是兄弟的女人,不能有兴趣,更不能有想法,必须得沉默是金,
一个小时后,
“不是吧,这么慢,这么晚,就算龟速行驶也应该到了啊,奇了他的怪了,”阮十七睁着眼睛打了个盹,看看电子表,一个小时了已经,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宁晓纤有些担心,
“能出什么事,一个大老爷们的,半夜出來还被人拖到泥浆里强……”阮十七止住了自己粗俗的语言,顿了顿道:“我打个电话给他看看,”
拨通了采三才的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阮十七开口就一通抱怨:“我的‘专情小才才’,你是不是半路上被几十个彪妇拖到泥浆里那啥了,怎么还沒到,”
“官……官道巷,來……”
电话那边传來虚弱的声音,说话都有些困难,阮十七心中一沉,暗道还真出事了,
“小才才出事了,在官道巷,快走,”阮十七挂了电话就往门外跑去,
宁晓纤惊呼一声,跟着冲了出去,
官道巷离他们这里并不远,不过始终开车要快一些,阮十七和宁晓纤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地下车库,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