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纤沒有理会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阮先生,你刚刚说有关于我爸的要紧事,请问现在可以说吗,”
“你爸得罪了人,有人要杀你,”阮十七简单明了道,
阮十七原本以为宁晓纤会大惊或者害怕,可是沒有,只见宁晓纤一下子拉下了脸,脸上有着愠怒之色,
其实在她心里,自己的父亲是无所不能的,不可能因为得罪了人,牵连到自己,这种事以前从沒发生过,显然,这个无赖是在骗自己,怪不得父亲让自己不要理这个人,
宁晓纤后悔了,他后悔为什么要相信这个无赖的话,为什么要给这个无赖开门,
“阮先生,请你离开,”宁晓纤沉声道,
阮十七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这丫头误会了自己,不禁感到有些头痛,
“晓纤姐姐,我是说真的,真的有人要杀你,如果不信的话,你可要打电话给你爸,问清楚,或者叫他过來,我当面跟他说……”
“出去……”宁晓纤声音开始加大,吹弹可破的脸都气红了,
“是真的,晓纤姐姐,你就相信我吧,我可是诚实可靠小郎……”
“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
阮十七那个冤啊,自己好心,冒着被死神团那几个变态发现的危险來通风报信,配合他们演场戏,帮她逃过这劫,可是谁想到,好心沒好报,还被人家当成坏人,
大厅中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阮十七一副委屈的表情,好像刚刚被几百个美女玷污了似的,而宁晓纤则满脸气愤,举着手,指着门口,
“表姐,是谁啊,这么吵,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
这时,房间内突然响起另一道声音,吓了阮十七一跳,
不过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声音响起的同时,大厅内竟然出现了一个足以让阮十七感觉到天昏地暗的不明物体,
这不明物体沒有什么形容词为之赞美,如果非要形容,那么,庞然大物、遮天蔽日这两个词接近恰当,
还有,让阮十七为之心惊肉跳的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大脑袋旁边竟然挂着两根麻花辫,这一刻,阮十七才明白,原來,她是……女的,
不过,随即,阮十七又感觉到,这个庞然大物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难道在梦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体形那样熟悉,我一直想不起,啊……在梦里……”一首油腻腻在阮十七的心中荡漾开來,
忽然,阮十七脑中闪过一个场景……
“是你……”阮十七和庞然大物几乎异口同声惊呼道,
阮十七猛的从沙发上站起來,不可思议的看着巨胖妹,而巨胖妹也是一脸的惊讶,
阮十七终于想起來了,这座大山就是曾经帮‘懂你小甜心’送情书给采三才的人,当初自己和三才还误认为这座大山就是‘懂你小甜心’,害的采三才当场晕厥倒地,差点就醒不过來,
好不容易醒來后,更是流出了一丝令人心酸的泪水,满含忧郁,甚至为了履行诺言,做好了赴死的决心,让自己化身为任其蹂躏的玩物,毅然踏入阿鼻地狱,
“等等……”阮十七惊讶万分,对巨胖妹问道:“你刚刚叫她什么,”
“她是我表妹啊,怎么,你们认识,”宁晓纤也很是奇怪,自己这表妹除了上学,平时几乎都在家里,很少与人交往,怎么会认识这么个无赖,
“她…...她……是你表妹,”阮十七张大了嘴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难道说,你……你就是……”
阮十七心中狂呼太巧,如果宁晓纤是这个巨胖妹她表姐的话,那很有可能宁晓纤就是传说中的‘懂你小甜心’,
原本阮十七一直以为采三才的‘懂你小甜心’是个大胡子男人,或者是歪瓜裂枣妹,整天躲在家里见不得人的那种,可万万沒想到竟然被三才踩到了狗屎运,碰上这么个极品,害的他差点都动了心,
阮十七心中惊呼好险,面对这么斯文漂亮的女人,差点就让他陷入泥沼,不过还好,起码自己才见过宁晓纤两面,谈不上喜欢,要不然非得让采三才用匕首将自己活活捅死不可,
再说了,朋友妻不可欺,自己怎么样也不能做出调戏嫂子这种丧良心的事來,
这时,巨胖妹挪着脚步,走到宁晓纤的身边,附在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什么,”宁晓纤大惊的捂住了嘴巴,一双美眸盯着阮十七,同样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你……你……”宁晓纤结结巴巴,差点说不出话,“‘专情小才才’是你的朋友,”
咳咳咳……
阮十七本想点支烟压压惊,刚刚点上,就听到‘专情小才才’五个字,眼泪都呛出來了,他无法理解,人怎么可以恶心到这种程度,
“‘专情小才才’,咳咳咳……‘专情小才才’,哈哈哈……”阮十起捂着肚子,眼泪哗哗,不知道是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