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完事了,这个阿泽平时看起來挺酷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这么不顶事呢,悲哀,真是为他感到悲哀……”阮十七与阿泽隔着一个房间,但却依然能听到那个妖娆女子那憋屈又难耐的呻吟,仔细聆听,其实这更像是一种痛苦到骨髓的哀嚎,
不过阮十七想想也难怪,哪个女人受得了这种折磨啊,被人挑起心中的那团火,还沒尽情的燃烧呢,回头就被人一泼冷水浇过去,灭了,
周而复始,每天都这样,这根本就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阮十七心中不禁升起了对这女子的深深同情,还有对阿泽这厮严重浪费丰富资源的不齿,
阮十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女子的呻吟声充满了诱惑力,让年轻气盛的他早已支起了帐篷,差点破裤而出,
“哎……她难忍,我也难耐,如果凑合凑合解决彼此的需要也好,不知道阿泽那家伙肯不肯学习一下孔融让梨,将这个水滋滋的梨子给自己解解渴,”阮十七浮想联翩,不过很快便使劲的摇了摇头:“君子之道,其行己也恭,我不能丢弃自己君子的身份,我不能对不起若寒、晴姿、小二、三水,让生命恢复纯净,心向光明远离yin邪,阿弥陀佛……”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依然陷入激烈的挣扎,最后实在睡不着,看到旁边有朵假花,开始坐起來数花瓣,
“我是君子,我是……好人,我是君子,我是好人……”当数完最后一片花瓣后,阮十七得出结论,自己果然是一个君子,
安心睡觉,将脑中那女子憋屈的呻吟声驱赶而出,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被别墅内传來一阵吵杂声吵醒,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來,发现依然还是夜里,
沒作多想,穿上睡衣,跑出门外,
阮十七发现,此刻的楼下大厅内早已灯火通明,狂野与一蒙面黑衣男子纠缠在一起,
阿泽搂着妖娆女子坐在沙发上如同观赏好戏,而西克则拿着一把阻击枪,在那里若无其事的拭擦着,
搞什么,阮十七不解,半夜竟然进來个小偷,不过这明显不是普通的小偷,能与狂野对上几招,这身手绝对属于高手级别,
阮十七缓缓走下楼梯,也若无其事的在一旁看起了好戏,
这个黑衣人出招刚猛有力,脚下步步生莲,速度宛若雷霆,这样的身手难得一见,无论到了哪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不过狂野也不差,与其对招就如闲庭信步,身法灵活的像头远古猿猴,看得出來,这厮还沒有出全力,更多的是像在嬉戏,
突然,狂野的眼角一凛,像只雄鹰找到了猎物的弱点般,右手臂忽然青筋凸显,隐隐胀了一圈般,对着黑衣人的胸口轰去,
黑衣人大惊,不过反应却奇快,在狂野的这一拳落到他的胸口前,双手将其紧紧的握住,
不过即使这样,黑衣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刹那间暴睁,紧接着听到噗,的一声,黑衣人脸上的黑布被鲜血打湿,
“气……气劲,”黑衣人的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嘿,有点见识,身手也不错,不过,还差的远呢……”狂野嗤笑道,
黑衣人闻言,眉头紧紧一皱,单手一挥,在狂野面前洒出一层白色的粉末,趁着粉末的掩护,转身就跑,
狂野微微一个后退,看着拼命逃跑的黑衣人,也沒有去追,酷酷的点上一支烟,吐出一个烟圈,
阮十七连忙來到窗边,看着渐渐远去的黑影很快的消失在夜幕之中,心中大奇,他想不通,以这些人的冷血性格,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黑衣人,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阮十七疑惑不解的时候,西克的声音响起:“差不多,够远了,应该不算污染周围的环境了,”
阮十七转头望去,只见西克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另一扇窗户边,单手提着阻击枪,
“嗯……”坐在沙发上的阿泽轻声应道,
阿泽的声音刚落,只见西克的阻击枪猛的提起,肩部顶住枪托,一个极速的瞄准,点射……
砰,
枪声在空旷的山野里显得有些刺耳,久久回荡于黑暗之中……
“一枪爆头,搞定,”西克打了个响指,得意说道,
“不是吧,”阮十七张大了嘴巴,“你这都能看的到,前面明明一团黑,你以为你是猫头鹰啊,吹牛的吧,”
“哼,”西克不屑的冷哼一声,指着阮十七道:“那个谁谁谁,明天一早将尸体处理一下,新人该勤劳一点,”
靠,还谁谁谁,这是侮辱吗,阮十七心中很是不爽,
“十七少,请称呼我为十七少,”阮十大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
“十七少,吃错药吧,”西克冷声道,
“对了,那个谁谁谁,我忘记告诉你了,成为我们死神团后,就得抛弃以前的一切,包括名字,”阿泽的声音响起,
抛弃名字,阮十七一愣,用了近二十年的名字让他抛弃就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