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卫国感觉到有人用布蒙住了自己的口鼻,而后双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姚卫国醒了,他感觉到自己好冷好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此时他的眼鼻虽然还非常难受,但眼前的情景却看得非常清楚,
只见面包车内,几个彪悍男子,正围着自己,双眼中流露着不善,而自己则双手双脚被绑,身上已然一丝不挂,
“你们干什么,想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快放了我……”姚卫国强压心中的恐慌,叫喊道,
“一把年纪,混了大半辈子了,怎么说话还这么幼稚,”这时,面包车的副驾驶室里声音响起,
姚卫国转头看去,阮十七那俊俏的脸孔出现在他的视线,姚卫国瞳孔骤然一缩,他知道,这回自己完了,出來混了大半辈子,终于到了该还的时候,
这天,警察局接到报警,说是翠花市最高的瓯江大桥上吊着一男子,男子被悬于大桥与江面之间,凌空而立,身上一丝不挂,大冷天的,江风呼啸,不知道他被冻死了沒,最奇怪的是,有一群蜜蜂围着这个男子來回飞舞,迟迟不愿离去,
当警察赶到,将这名男子从桥下拉上來之后,才发现男子身体已经被冻的发青,气息已经若有若无,命悬一线,
当然,他身上也不全都是青的,被蜜蜂蛰成的红肿几乎布满了全身,令人惨不忍睹,
至于蜜蜂为什么会围绕着这个男人转,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上涂满了花粉……
姚卫国被警察叔叔送到了医院抢救,生死不知……
解决了姚卫国后,阮十七才回到了自己的别墅,贝昕的唠叨在所难免,一个诱惑之吻,让其乖乖闭嘴,
唇分,
“他们……真的还沒來找你吗,”贝昕轻声细语道,此刻的她就像个小媳妇似的,
“沒有,说不定今天不会來找我了呢,”
“他们一定会來找你,死神团的人都很自大,他们说出的话,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做到,”贝昕说道,
贝昕告诉阮十七,自己国安的同志已经埋伏在周围各处,就等着死神团的人來自投罗网,
最后她还拿出一个信号接收器和声音接收器,让阮十七随时带在身上,以便让他们的人,随时都能监控他、保护他,
“不是吧,你们这可是侵犯我的隐私权呀,我可是懂法的,”阮十七大声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隐私权,”贝昕责怪道,
“呃……也对,”
接下來,阮十七听贝昕的话,今天就不打算离开这栋别墅了,百无聊赖的他,拿出声音接收器玩了起來,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啦,为我服务,是你们的荣幸……”
“洞一、洞一,请回答,听到请回答,请问你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男同志保持不动,女同志请过來这里……”
“您好,这里是知心哥哥情感热线,您,遭遇过爱情的烦恼吗,您,经受过感情的创伤吗,还等什么,知心哥哥在这里为您排忧解难,非女勿扰……”
当然,这边阮十七玩的很是开心,可是外面那些埋伏在各处的国安同志汗水直冒,心里默默问候了阮十七千万次,
这时,贝昕做好饭菜走了进來,大大的眼眸瞪了一下阮十七,
“你干什么,这个怎么可以玩,赶紧收好,去吃饭了,”贝昕责怪道,
阮十七嘿嘿一笑,上去一把搂住贝昕的腰,狠狠的吻了一口,贝昕想叫,可是看到阮十七晃了晃声音接受器后,只能默默承受着阮十七的无礼,她可不想让同事们知道自己两人在干什么,
吃饱饭后,阮十七又想继续玩玩这个接收器,可是看到贝昕愤怒的目光,只能作罢,來到沙发上,悠闲的看起了电视,
“改天得去装个卫星电视,听说现在的卫星电视什么都可以看,包括哪些限制级的爱情动作毛毛片……嘎嘎,”阮十七看着电视,一时忘记了声音接收器的存在,他的话已被所有人听到,
阮十七对面的一栋沒有开灯的别墅内,
“队长,我们为什么会來保护这样的家伙,太下流了,猥琐男,不知廉耻,”一个女孩恨声道,
“这是任务,”队长严肃道,“再说了,我们不是专门來保护他的,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逮捕死神团的成员……”
“贝昕跟这样的人住在一起,这个任务太艰巨了……”女孩凝重道,
女孩的话未说完,耳麦内又传來那个猥琐的声音:“小二,來來來,坐我身边一起看电视,嘎嘎……”
“无耻,”女孩咬牙切齿,
……………
贝昕听到阮十七的笑声过于yin荡,指了指他那藏着声音接收器的位置,示意他注意点形象,
阮十七这时才想起自己先出处于别人的监控之中,连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贝昕同志,來來來,我们好好研究研究、讨论讨论今晚的那事……,呃……就是如何有效的保护我这个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