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花白的宁仲轩正一个人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品着杯中红酒。好像根本就沒察觉到被人推进來的阮十七。
“宁老头。一把年纪了还喝喝喝。浪费好酒。小心呛死你。”阮十七对宁仲轩满怀恨意。不就是打得你儿子满地找牙吗。竟然一心想致自己于死地。太狠了吧。
“一把年纪了。不喝的话。以后进了棺材就沒机会喝了。”宁仲轩沒有生气。语气缓和道。
“也有道理。”阮十七竟然被他一句话说服了。
“过來一起喝一杯吧。”宁仲轩淡淡道。
“我还被绑着呢。怎么喝。”
“一根绳子还能捆的住你。不要再装了。”
“哦。”阮十七冷冷一笑。“知道绑不住我。还敢跟我独处一个房间。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宁仲轩沒有回答。笑着摇摇头。仿佛已经料定阮十七不会。
“哈哈哈……昨天晚上或许我不会杀你。可是经过你对我的一系列折磨和围杀。我已经对你起了杀意。所以……”阮十七说着。将捆着自己的绳子解了下來。
“那你就试试吧。如果杀一个手无寸铁的迟暮老人能让你满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