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只是给您老人家提个建议而已,”
“哦,可是,我沒打算接受你的建议,我会遵守自己做人的原则,虽然您是个人才,我也很欣赏你,可惜,我还是决定……结束你的人生,”宁仲轩狰狞的面目一闪而过,
“……”阮十七抬头看了一眼宁仲轩,顿时感觉这个老头是那样的难以琢磨,自己不想让他看透,然而自己又何尝能看的透他呢,
阮十七强壮镇定,嘿嘿一笑道:“宁董事长,请不要怪我太坦白,就您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想结束我的人生,是不是太勉强了,”
“呵呵……老胳膊老腿是打不过你,所以我根本沒打算在这里杀你,最重要的是,我的房子里从來都拒绝血腥,不过,当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你的人生将进入倒计时,你知道,我宁仲轩想要谁的命,谁就会跟死神结缘,”宁仲轩将手中棋子往棋盘上重重一按,继续道:“除非……你在这里杀了我,”
阮十七微微一愣,他有些不明白宁仲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里说要杀自己,这里又单独面对自己,难道就真不怕自己先下手为强,或者说,他早就在这个房间里部署了什么,
阮十七东张西望,发现四周沒有任何不寻常之处,沒有埋伏、沒有机关的痕迹,难道是在刚刚的酒里下毒,也不像啊,自己并沒感觉到不舒服之处,或者说,这老头根本就料定自己不敢对他不利,
“别东张西望了,这个屋子里并沒有任何不妥,你会死在外面的世界,”宁仲轩道,
“哼,宁老头,你以为十七真不敢杀你吗,”阮十七见这老头与自己撕破了脸皮,也不再客气了,什么尊老爱幼,那是屁话,
只见阮十七两眼一寒,一股浓浓的杀机由心而发,仿佛在整个书房内蔓延开來,
“呵呵,不错的气势,年纪轻轻的,杀的人不少吧,”宁仲轩面不改色,对阮十七的杀意无动于衷,“不过,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你……不敢杀我,”
“哦,是吗,”阮十七微微一笑:“可惜老头你今天猜错了,我现在就结束你的生命……”
说完,阮十七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神色瞬间变的如一头嗜血的猛兽,举着匕首就向宁仲轩的喉咙划去,
锋利的寒芒在阮十七的身前划出一个半圆的光圈,光圈的顶部,几乎是贴着宁仲轩的喉咙一闪而过,可以说,这一瞬间,宁仲轩与死神几乎是來了个零距离接触,
啪,
此时宁仲轩将手中的黑子重重的按在棋盘上,对阮十七的一系列动作根本就视而不见,沒有惊慌,沒有恐惧,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似的,
“该你下了,”宁仲轩表情波澜不惊,声音淡定无比,
不过阮十七却有些惊讶,这老头的心理素质未免也太强了吧,就算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在阎王殿上來回走过几次,也不可能如此淡定吧,要知道,人是越老越怕死,越有钱越怕死,可他为什么……
或者说,他根本就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看的很淡很淡,重要性几乎可以忽略,
阮十七重新收起了匕首,虽然他有些难以理解宁仲轩的反应,但他心里却明白,如果杀了这老头,自己面临的麻烦可能会更加巨大,更重要的是,对于一个手无寸铁的迟暮老人,他确实有些下不了手,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宁老头,既然把话说绝了,我不会再留手,说实在的,你下棋的技术真的很菜……”阮十七说着,将手中的白子落下,
很快,阮十七在落下一个棋子后,便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技术差不是你的错,缠着我下棋就是你的不对了,谢谢你的拉菲,我走了,古白……”
看着阮十七的背影,宁仲轩笑道:“不用客气,这酒就当是你的上路酒吧,”
“上路酒这两瓶可不够,得多存点酒,我下次还会回來喝的,”
阮十七说着,便來到门口,拿起那瓶路易十三,砰,的一声甩门而去……
看着阮十七离去的方向,宁仲轩眼中流露出难解之色:“下次回來再喝,希望如此吧……”
当阮十七离开宁仲轩的家,还沒走几步,便大呼不妙:“王瑞,你个沒良心的,将我丢在这里,我该怎么回去啊,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有出租车啊,來偷情的自备车倒是偶尔有几辆驶过,但人家能在这关键时刻给自己搭顺风车吗,”
最后无奈,阮十七只能搬救兵,打了个电话给采三才,告诉他收到‘懂你小甜心’的消息,叫他赶快赶过來,
采三才回了他三个字‘有毛……病,’
见采三才挂了电话,阮十七惊讶,哟呵,智商变高了呀,
阮十七又打了个电话给刀疤,告诉他自己找到了‘内衣教父’的续集,让他赶快过來,
刀疤给他的四个字‘一边呆去……’
无奈,阮十七想起了君不悦,不过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不确定睡君会不会开车开着开着就睡着了,等会出了人命,化作冤鬼來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