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阮十七当地的习俗,桌上摆着十个高脚碗,装着冷菜,这代表了十全十美、稳稳当当,第一个菜上來,自然是炒年糕,寓意为年年高的意思,
当然,大年三十,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阮父阮母今天也是开心,竟允许他们大喝特喝,这也使得阮十七难得的与自己的父亲喝了个尽兴,
期间,阮十七故意灌贝昕喝酒,正所谓女人不醉,男人沒机会,就算沒机会,阮十七也可以轻易摆脱她的纠缠,在入夜时分,去陪陪自己那孤苦伶仃的老婆秦若寒,安慰她那空虚寂寞的心灵,
不过阮十七沒想到,这贝昕酒量还真不错,几瓶啤酒进去,也就脸色绯红,沒有醉的意思,
而三水妹酒量则是超强,喝的兴起,卷袖子,踩凳子,与阮十七划起了酒拳,将阮十七喝的是晕乎乎的,差点醉倒,被她借酒行凶,
按照国际惯例,每次喝完酒,几人便会來到电视前,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难得的体验一下家庭的温暖,
无论好看与否,无论好笑与否,一年到头,总会抓住这难得的传统,让一家人抛开所有烦恼,大笑一场,
今年的赵老爷和宋大姐演了一小品,还算挺有意思,那句别以为穿上马甲就不认识你了,算得上经典,
阮十七现学现卖,在贝昕耳边嘀咕一句,别以为床上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了,更是意味深长,
终于到了12点,四人走出房门,打车到赏湖路,买了大把的烟花,几人开心的放起了烟花,
一闪即逝的美丽,虽然短暂,但却深深的印在了他们的心里,
“好美,”望着夜空中绽放的烟花,贝昕忍不住感叹道,
“其实,比起你來,它们的美丽,微不足道,”阮十七借着酒意,开始动手动脚,说话的同时,咸猪手已经一把搂中了贝昕的小蛮腰,鼻子贴在她的金色秀发上,使劲的闻着,这个味道……
“真他娘的让人崩溃,”阮十七冲口而出,
贝昕感觉到被这厮趁机占便宜,脸上一热,一个旋身,脱离他的魔爪,一个凌空踢,向阮十七踢去,
阮十七反应何等的迅速,怎么可能让她得逞,眼睛一瞥身边的阿宝,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将他往自己的身前一扯……
“哎哟……”贝昕的一脚就这样落到了阿宝的胸口,使得阿宝惨呼一声,“贝姐,打错人啦,”
阮十七从阿宝身后探出个脑袋,嘿嘿一笑:“我说贝昕,你就算怪阿宝这个灯泡太亮,也不必出脚伤人吧,”
“你滚,”贝昕指着阮十七气呼呼道,
“啊,都是一起玩的,你何必叫阿宝滚呢,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阮十七打抱不平道,
阿宝哪会不知道自己成了阮十七的替罪羊,一个转身,竟然将阮十七扑倒在地,大声吼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打……”
贝昕见势,脸上扬起大仇即将得报的笑容,上去就是一连串的佛山无影脚,
“不要打十七哥……”三水妹也冲上來,嘴上这么叫着,可是对着阮十七就是一顿粉拳,
“打死人啦……两个老婆谋杀亲夫啦……”阮十七一顿惨叫,
四人乱作一团……
一直玩到凌晨一点多,四人才回到了别墅,
看着三水妹、贝昕、阿宝各自去了房间,阮十七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虽然很晚了,但他依然打了个电话给宋晴姿,关怀一下自己最近很少陪的女友,甜言蜜语了一番,
挂了电话,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來到窗户旁,顺着水管从二楼爬了下來,
大过年的,怎么也不能让秦若寒一个人呆在家,咱要做个负责人的男人,去给她送温暖,
“嗬,”阮十七从水管上跳了下來,双脚完美落入草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将做贼的天赋发挥到了极致,
“啊呀……”当阮十七转身的一刹那,一个身影竟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吓了他一跳,
“怎么,又想跑,跑得了一次,还能跑的了第二次,”贝昕嬉笑的站在那里,美丽的眼眸中尽是得意,
“你想吓死人啊,我这哪是跑,我这是光明正大的走,”阮十七狡辩道,
“哦,那要去哪里,我也去……”贝昕自然不会放过他,
“你也去,我是想去洗个桑拿,难道你想跟我鸳鸯浴,不要了吧,我怕自己把持不住,”阮十七揶揄道,
“鸳鸯浴就免了,我可以看着你洗,”贝昕面不红耳不赤,
“不是吧,你这个偷窥狂,为什么老是喜欢看我洗澡,难道我的身材令你欲罢不能,”
“自恋狂,我只是想研究研究,一个男人为什么身材会差成这个样子,”贝昕嗤笑道,
阮十七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真的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研究我的身体,那來吧,我脱就是了,”阮十七说着,便脱掉自己的外套,解开自己的皮带,双手作了一个脱裤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