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阮十七发现,自己的胸口部位,那股胀胀的气,好像已经渐渐的消退,疼痛也随着气的消散而缓解了许多,
“呼……”荣老将阮十七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拔出,吐出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正色道:“贝昕她男人不错,能忍苦,踏实,”
面对荣老的狂赞,阮十七擦掉汗水,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荣爷爷,您的医术真是出神入化啊,被您这么一扎,嘿,腿不疼了,腰不酸了,胸口也不闷了,现在我对您老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
“行了,别模范周星星了,就你这德行比不上星仔的十分之一,”荣老沒好气道,
“呀……荣爷爷,您这话讲的……忒不厚道,星哥有我挫吗,不对,是星哥沒我挫……也不对,这话怎么说來着……”阮十七陷入了沉思,不过半天也想不出怎么表达,干脆转移话題道:“荣爷爷,來,再帮我屁屁上扎几针,治疗下痔疮,”
“……”贝昕忍无可忍,重新转过身來,大喊一声无耻,一个飞腿朝阮十七踢去,
阮十七见状,转身就跑,嘴里喊道:“小贝贝,小昕昕,我就知道你会忍不住回过头來,欣赏我那完美的身躯,”
“去死,你个长痔疮的男人,”贝昕侮辱道,
“哈哈,天使姐姐,我开玩笑的啦,我不是痔疮男,如果你不信的话,我脱裤子给你看看,努……快看,”
阮十七说完,扭着自己的臀部,就做脱裤子的姿势,惊的贝昕连忙回过身,脸上一片绯红,
“好了,别闹了,你们两个都是伤势刚刚痊愈,注意点,”荣老正色道:“贝昕她男人,过來,你手上的伤我帮你敷点草药,让伤口早点愈合,”
“好嘞,贝昕她男人來咯,”
荣老的草药有些清凉,很是舒服,在阮十七敷完药后,几人就离开了荣老的诊所,
深更半夜的,他们也沒有赶路回去,就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休息,在阮十七坚持不与男人同房的情况下,每人开了个房间,
阮十七躺在宾馆的床上辗转反侧,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他对狂野的身份是越來越好奇,
自己让秦若寒派人去查他的消息,一点资料都查不到,好像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于世间般,可是当自己将这个人淡淡遗忘的时候,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要暗杀国安的人,
还有他的身手,厉害的不像话,是自己见过的人中,最厉害的一位,就连夜无辰,恐怕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他以前为什么要潜伏在金鳄的身边做个小弟呢,为什么进入横龙,却在关键时刻,将横龙出卖呢,还有,他为什么要杀国安的人呢,”阮十七想不通,一切的一切都笼罩着一团迷雾,而且他总觉得,这其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或许……自己的二奶知道一些事情,不过以她国安的身份,这些事情不可能告诉自己,
想起自己的二奶,阮十七又开始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他的内心在挣扎,自己到底要不要现在去敲她的房门,表示一下关心呢,或者进她的房间喝杯茶,甚至拉下脸皮死赖着不走,赋予她无限的关怀呢,
阮十七犹豫不决,陷入挣扎的泥沼,
然而与此同时,贝昕的房间里,齐雷刚负手而立,站在窗户前,遥望夜空,
至于贝昕,已经换了套睡衣,一头长发如金色瀑布,倾斜于两肩之上,绝美的脸庞不带一丝言笑,用‘坠落凡尘的天使’形容,极为恰当,
“任务终止吧,”齐雷刚低沉且雄厚的声音响起,
贝昕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奋而拒绝道:“不行,我要为丝丝报仇,为我的好姐妹报仇…...”
“报仇,呵呵,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绝对不能任性,更不能掺杂私人的感情,包括爱或恨,我们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齐雷刚道,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查到一些东西,就这么半途而废吗,队长,我不甘心……”贝昕倔强道,
“不甘心又能怎样,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暴露,如果继续执行任务的话,会很危险,随时会牺牲,你停止这项任务,自然会有其他人接替,所以,也算不上半途而废,”齐雷刚劝道,
贝昕陷入沉默,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确实不适合再继续单独调查下去,所以如果再坚持的话,就显得太过任性,
“队长,为什么每次我们局派人调查这个组织的时候,调查人员就会遭到暗杀,是我们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到位,还是高层中有人……”贝昕怀疑自己的部门有人出卖情报,甚至是对方有人潜伏在自己这个队伍之中,
“不要乱猜,做好自己的本份,”齐雷刚厉声道,
“还本份呢,任务都终止了,还能做什么,”贝昕忍不住抱怨道,
她的心里确实很不甘心,因为在自己的好姐妹丝丝的墓碑前,她曾经发过誓,说自己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她报仇,将这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组织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