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昕闻言。嘻嘻一笑。哪还有受伤者的样子。追随着老头而去。心中说不出的解气。
齐雷刚也笑着摇摇头。拍了拍阮十七的肩膀。表示安慰。而后也走了进去。
“……”阮十七呆了。一种屈辱感涌上心头。指着老头大声咆哮道:“老头儿。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沒品位。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今儿跟你沒完。有种出來单挑……”
阮十七为了找回自己那几乎可以说沒有的尊严。竟然提出跟一个迟暮老头单挑。这种不知廉耻的宣言。全国可能也只有他能说的那样理所当然。
自然。里面沒有人会理会他。
哗。
这时。楼上一泼洗脚水透过漆黑的夜空。向阮十七扑头而來。企图冒充花露水的身份。为他制造出驱灭蚊虫的功效。
阮十七眼角闪过一道亮光。感觉到危机感的他。本能的往旁边一个侧滑。动作极其潇洒。造型异常别致。将将躲过了这一泼方圆一里之内无任何蚊虫敢靠近的洗脚之水。
“哎呀。好险。”阮十七惊呼一声。
这时。一道千里传音般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
“你还有沒有公德心啊。三更半夜的大喊大叫的。还让不让街坊睡觉了。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真是一个败类……”
“……”阮十七看着楼上那个大嘴巴大妈。确定她是狮子吼的第9999代传人。哪还敢顶嘴。灰头土脸的溜进了诊所。连忙关好了门。
进入诊所。阮十七打量了一下。
这是一间非常普通的诊所。整套大概有50平米左右。分前后两间。前间偏大。占了大概30多平方。摆着各式的医疗用具。而后面则是一个厨房和一些杂物。还有一个阁楼。
才一会儿功夫。阮十七发现。这个老头儿已经开始为贝昕处理伤口了。
贝昕的伤口位于左肩部。由于她本身就只穿着一件紧身背心。所以也不用脱衣服什么的。只要将衣服稍微移开一点即可。
不过。即便只是移开一点。也看的阮十七差点眼珠子都掉下來。
那雪白的肌肤。宛若一块世界上最纯净、毫无杂质的玉石。虽然有着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但依然能让阮十七感觉到口干舌燥。
阮十七的脑袋情不自禁的越凑越近。神情越來越yin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贝昕的肩膀。慢慢的往下移。慢慢的。慢慢的……
“走开。别挡着灯光。影响我治疗……”老头突然呵斥道。
“老头。我……我恨你……”阮十七从意yin中被老头惊醒。幽怨的看了老头一眼。转身走开。坐到了一张塑料椅上。
阮十七一声不吭。幽怨的看着老头。如果说他的目光是一把尖刀。那老头身上绝对已经是千穿万空。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过。即使再幽怨。阮十七还是被老头奇特的治疗方式吸引了。
只见荣老头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银针。在贝昕的伤口周边扎了进去。而后又抿了抿银针。之后。又拿出一根银针。再次扎了进去。
很快的。几根银针将贝昕肩膀上的伤口给包围了。她额头上也随之冒出了缜密的香汗。心疼的阮十七恨不得上次替她擦擦。体现一下自己的温柔。
片刻。老头儿将银针一一拔出。再往贝昕的伤口上涂上一些草药。最后包扎好。
“可以了。两天内伤口不能碰水。一个礼拜内保证能痊愈。不留疤痕。”荣老头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道。
“一个礼拜内能痊愈。不留疤痕。骗鬼呢。”阮十七对荣老头的话有些嗤之以鼻。
谁都知道。被人深深的扎了一刀。怎么着也得个把月才能痊愈。而且痊愈后会留下刀疤。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或许会消退。可这个老头竟然说一个礼拜内不留疤痕。亏他说的出來。
“谢谢荣爷爷。”贝昕精神好了很多。吹弹可破的脸上扬起了醉人的微笑。而后转眼瞪了一眼。沒好气道:“少见多怪。知道什么叫大隐隐于市吗。荣爷爷高深莫测的医术又岂是你这个小流氓能理解的。”
阮十七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忿。显然对这个侮辱自己人格。践踏自己尊严的老头有着很大的意见。
“切。还大隐隐于市呢。大能耐之人。能说出这种话吗。什么叫沒品位。”阮十七对之前的侮辱依然耿耿于怀。
“荣爷爷……”贝昕抿了抿柔唇。“他也受伤了。不过。这样的男人。不治也罢。您就不要帮他了。哼……”
“不治就不治。嘿。我自愈功能好。那猴子的一拳。我受的起。看。一点都沒事。”阮十七啪啪。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脸上沒有丝毫表情。不过冷汗唰。的一声冒了出來。脸色苍白。嘴唇都乌青了。
“别死撑了。看你那脸色。都白了。”贝昕娇嗔一声。眼眸中的关心之色一闪即逝。
“贝昕她男人。还是让荣老看看吧。那个人已经练至气劲的地步。被他打伤可不是闹着玩的。”齐雷刚劝道。
“队长。你……”贝昕听到齐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