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集团,阮十七心中一惊,心想,这大叔这不光是想钓大鱼,而且是想从这河中钓条虎鲨啊,
他凭什么,星月集团背后的势力有多大,难道他不知道吗,他有这样的能耐吗,就算他有这能耐,但也太看得起自己这个鱼饵了吧,
星月集团这个翠花市的黑道龙头,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深谁能知晓,岂是说对付就能对付的,想起金鳄当初在星月集团酒店内,被自己一刀扎进大腿,连个屁都不敢放就知道它的可怕之处,
“呵呵,渔民大叔,你还真幽默,好好钓鱼不就得了,非得整出个什么星月集团,你真逗,好了,过些天就要过年了,我得赶紧买年货去,就这样吧,古的白~”阮十七站起身來转身就走,
渔民大叔淡淡一笑,沒有出声制止他,默默的看着河面,脸上沒有掀起一丝的涟漪,
阮十七快步走到了丛林中的小路上,心里是越來越闹腾,总觉得还有些沒弄明白的事情,让人憋屈的很,
走了走着,终于一咬牙,狠狠的踢向路上的一块小石头,
“哎哟,”
阮十七惨叫一声,眉头紧锁,他哪知道,这块小石头竟然是连着地面的,顿时脚趾上传來一阵火辣的感觉,
脱了鞋,一阵令人陶醉的气味飘然而出,揉了揉脚趾,好一会,疼痛感才逐渐缓解,
穿上鞋子,怒骂一声,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屁果然还是不响的臭,而后转身再次折了回去,片刻來到了渔民的身后,
渔民大叔听到动静,脸上沒有掀起一丝涟漪,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般,
“你回來啦,”渔民大叔淡淡道,
“你预料到我会回來,”阮十七心中很是不爽,自己好像被这个家伙牵着鼻子走一般,
渔民大叔闻言,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好像是在说,小样,我还吃不定你,
阮十七重新坐到了渔民的身边,又点上一根烟,目光投向远方,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付星月集团,为什么会找上我,”阮十七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題,
“你的问題倒挺多,”
“废话,问題不多,我能回來吗,”阮十七不耐烦道,
“呵呵,怎么,沉不住气了,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这心性还有待磨练啊,”渔夫一笑,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哈哈……”阮十七闻言大笑,笑声在整个河面上回荡开來,是那样的爽朗,毫不做作,
“你笑什么,”渔夫大叔疑惑道,
“心性,大叔知道何为心性吗,心性,,尽心知性,心即是性,倡明心见性,顿悟成佛,同时,‘性’即‘天理’,‘心者,人之神明,所以具众理而应万事者也,’故‘心’‘性’有别,请问大叔嘲笑的是我十七的心,还是十七之性呢,”阮十七嘴角挂着笑容,从容不迫的问道,
渔民大叔神情一滞,脸上第一次掀起一丝涟漪,看向阮十七的目光尽是惊奇之色,
“‘心性’这两个字一直是我国的哲学,特别是儒家哲学的一项基本理论,我们就不要往深里讲,就往浅里讲,我们现代人所说的心性,那就是一种境界,一个人要有不骄不躁,不亢不卑,大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性,才是了不起的,而且许多人都向往自己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也认为自己已经具备了这样的境界,所以甚是得意,可他们却沒有想过,在他们得意之际,这种心境已经悄然离他们远去……”阮十七抽了口烟后说道,
渔民大叔此刻的心中掀起惊天巨浪,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这个年轻人才18岁而已,才是高中生,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小,可他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却超过了自己,
时间真的能说明一切吗,渔民大叔看着阮十七,心中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听君一席话,让大叔我心中豁然开朗,如果刻意去寻求一些东西,有何资格谈心性这种高深的东西,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对一些事物到底看的有多透彻,跟年龄无关,要看是什么人,”渔民大叔眼中满是欣赏之色,不过很快的,他的脸上流露出伤感的神色,深深的感慨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与你比起來,差距实在是太大,太大了,怪不得……”
渔民大叔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这让阮十七更加不解了,好好的,怎么又扯他儿子头上了,难道他的儿子自己认识,或者说和自己有关,到底是谁……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的身份,”渔民大叔猜出了阮十七心中的所想,
“你确定你会说实话,”阮十七一脸不信任的看着他,
“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说,既然我想找你当鱼饵,就得拿出足够的诚意,起码的信任嘛,”
“嘿嘿……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就是痛快,一点儿不费劲,”阮十七将自己标榜到了聪明人的行列,
“哈哈哈……”渔民大叔笑了起來,“你确实很聪明,心理素质很强,也有着不小的能耐,但你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