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小田那羞答答的模样,让阮十七好不怜爱,这种楚楚可怜,祸国殃民的美人儿,自己很应该给她安全,给她温暖,给她无限的关怀……
做说就做,不过不能做的太过分,阮十七一把搂住雏小田的肩膀,不顾雏小田的娇躯一颤,耳根子红了个透,咧嘴一笑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谁跟谁啊,那么见外干什么,走,咱们去看看……”
“现……现在,去哪,”雏小田微微一愣道,
“当然是去你哥哥的学校,你不是让我帮帮你哥吗,那也得先看看怎么回事再说呀……”
阮十七不等雏小田的点头,一把抓起她的小手,就往教室外拖……呃,是走,
小手好嫩、好滑、好温暖柔软,我的了个妈呀,到底有沒有骨头呀,
手上传來的幸福让阮十七瞬间沉浸在爱的海洋之中,脑海中顿时出现一个小人儿,在那翩翩起舞,舞出了风采,舞出了yin荡,
砰,,,
满脑子污秽思想的阮十七沒注意路况,一头撞在了教室的门延上,鼻血悄然滑下,
“……”
“啊,十七同学,你……你沒事吧,”因被十七抓住手,雏小田的脸红到了极点,不过见阮十七此时的样子,羞涩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担忧,
“我……我需要人……人工呼吸……”
“……”
松子山,位于翠花市的市郊区,山很高,巍然而立,不过入冬的季节,山上光秃秃的,沒什么美感可言,
离松子山不远处,便是翠花市有名的大学城,占地极广,宛如一座小镇,全市所有的大学几乎全部集中在这里,不过由于翠花市的教育事业做的不是很好,在这里的基本都是二三流的大学,有钱就行的那种,这也导致成绩好的学生,一般不会留在本市上大学,而是去外地另谋高就,清华北大不敢想,上海什么大,总行吧,
阮十七开着奥拓,屁颠屁颠的朝这边开來,一路上哼着自认为美妙的小曲,也不管雏小田受得了受不了,
“小田,十七哥哥唱歌是不是很好听,”阮十七一曲哼完,不知廉耻的问道,
雏小田闻言一愣,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不会说谎的姑娘有时候确实挺为难的,
“十七同学,你这是什么车,”
“不要叫我十七同学,见外了不是,叫我十七哥哥就好,”
“……”
“不要害羞嘛,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害羞了,”
“嗯,十七哥哥……”雏小田羞涩道,
“哈哈哈,真甜,十七哥哥骨头都酥了,哈哈哈,哎哟,肋骨痛,肋骨痛……”显然,阮十七一个月前被童志强轰断的那几根肋骨还沒痊愈,笑的太得意,牵动了伤口,
“……”
“咳咳……”发现自己太不矜持,阮十七清清嗓子道:“十七哥哥这辆是奥拓呀,你沒看出來吗,”
“奥拓,怎么是剪刀门,里面的装潢怎么这么豪华,十七……哥哥,骗人……”雏小田叫的还有点别扭,
“呃……那是因为十七哥哥生的俊俏,长的帅气,厂家特别为我量身打造的,”阮十七胡侃道,
“俊俏……”雏小田用了疑问的口气,看了看阮十七道:“咦……十七哥哥,你的脸上怎么有淡淡的抓痕,是被女孩子抓的吗,嘻嘻……”雏小田捂嘴一笑,竟然开起了玩笑,
必须要说的是,雏小田的笑容很少,不过每当笑起來的时候,很美、很美,
“不不不,是一头畜生抓的,女孩子怎么会抓我呢,就像小田一样,疼我还來不及呢,对吧,”阮十七忍不住调戏道,
雏小田再次垂下了头,脸又红了,她自己都感觉到,每次面对阮十七,特别容易脸红,
沉默片刻,雏小田竟然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阮十七顿时眼睛一亮,感觉有戏,立马打蛇随棍上,不放过任何一丝调戏女生的机会,将隐约有几道抓横的脸蛋贴了过去,猥琐的笑道:“既然小田疼十七哥哥,那就帮十七哥哥揉揉哦,十七哥哥上次被抓的好痛哦,”
“十七哥哥,不要这样……”雏小田看到这厮将脑袋凑过來,吓了一跳,脸蛋更红了,红鸡蛋似的,
“來嘛,不要害羞嘛,嘿嘿……”
“不要,十七哥哥……”
“來嘛,來疼十七哥哥嘛,嘎嘎……”
行驶在路上的一辆破奥拓内,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如果被天真活泼的小朋友听见,很有可能会给他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一辈子难以抹去的严重阴影,这笑声,只能用五个字來形容,,yin荡无极限,
小奥拓缓缓的驶进了大学城,由于现在还处于上课时段,所以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偶尔看见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叼着根烟从路上走过,模样是那样的不可一世,好像大学里就他们混的最好一般,
还有那些,一看就知道是从网吧通宵刚回來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