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一名大汉拿着一个黑色头套。套在了阮十七的头上。阮十七顿时眼前一黑。双眼失去了作用。
夜无辰见状。大喊一声少爷。脑门青筋暴现。用尽全身的力气。企图扯断身上的铁链。可是别说此刻因流血过多而四肢乏力的他。就算是沒有受伤的他。也根本不可能扯断这么粗的锁链。
“住手。小ji巴狼。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在你刀疤大爷眼里。你连个屁都不是。刀疤大爷出來混的时候。你他妈还在嚼奶呢。有种就冲着你刀疤大爷來。你刀疤大爷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只小ji巴狼能耍出什么花样。來啊。有种來啊。。。”刀疤一口一个大爷。扯着嗓子嘶吼着。
野狼嘴角微微抽搐。毒蛇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刀疤:“刀疤……二十年前就成名的老家伙。真以为自己还算棵葱吗。如今落到我野狼的手里。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嘎嘎嘎。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成全你。就从你开始吧。”
那个大汉听到野狼的话。将套在阮十七头上的头套摘了下來。走过去将黑色头套给刀疤套上。
而后。几名大汉合力将绑着刀疤的十字桩。整个给抬了起來。向远处走去。
“干什么。鸡杂碎。放开头儿。放开他。。。你他娘的出尔反尔。不是要冲着老子來的吗。狗日的。來啊。放开他。。。”看着被抬出去的刀疤。阮十七眼中布满血丝的骂着。头儿故意激怒对方。代他去走这条不归之路。这让他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不过。有这样的大哥。有这样的兄弟。他阮十七觉得。此生无憾。
“堵上他们的嘴。”野狼挖了挖耳朵。淡淡说道。
两名大汉领命。用两块布条分别将阮十七和夜无辰的嘴巴给堵上。
“嗯……嗯……”被堵上嘴巴的阮十七用杀人般的眼睛瞪着野狼。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机。
几名大汉扛着刀疤走了沒多远。便來到一架升降机上。升降机开始缓缓落下。一直落到了角斗场的地面。
砰。
几个大汉将十字桩扔在角斗场上。而后蹲下去。将刀疤手上脚上的锁链打开。连忙回到升降机上。启动升降机。回到了地面。
被打开锁链后。刀疤开始挣扎。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开始松动。片刻。他便恢复了自由。将黑色头套给摘掉。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刀疤望着眼前千余米的巨大空间。空无一物。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钻进了他的鼻孔。再看自己踩着的泥土地。地上有着许多已经干枯的血迹。毫无疑问。死在这里的人。已经不计其数。
“角斗场吗。哇哈哈。怎么。谁下來跟我打。來啊。下來啊。哈哈哈……”刀疤的笑声狂妄之极。虽然昨天流了许许多多的血。让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但被称作‘暴力狂人’的他。何时认输过。
望着在角斗场叫嚣的刀疤。野狼吐了吐细长的舌头。“真是个傻大个。怪可怜的。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黄会长。这次需要几号出场。”野狼身边的一名光膀子汉子弯着腰。毕恭毕敬道。
“几号啊。嘎嘎嘎……就让新來的8号小甜心出來吧。”野狼很是兴奋。一脸嗜血的表情。“8号可是我花费了不少心思弄來的。我的新宠哦。嘎嘎嘎……今天就让它开开牙祭吧。”
光膀子汉子领命。弯着腰。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大概3分钟后。咔咔咔……铁门开启的声音响起在角斗场内响起。
刀疤循声望去。只见远处一个洞穴的铁栅栏缓缓升起。直至洞口大开。洞内一片黑暗。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不过。刀疤却闻到了危险的味道。他知道。危机已经悄然的向自己靠近。而且是越來越近……
突然。
洞内出现了两道灯笼大小的绿光。这两道绿光是直直的盯着远处的刀疤。盯的他汗毛倒竖。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绿光中包含了饥饿、贪婪、渴望。更重要的是。这里面包含了猎食者的残忍……
“呵呵。这只小狼真够疯狂的。竟弄來这种大家伙。”刀疤心中暗道。
极度的危机感使得习惯赤手空拳的刀疤。也本能的去寻找武器。
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双眼一直紧盯着远方的洞穴。手却缓缓地伸向地上用木桩做的十字架。
然而。就在刀疤的手接触到十字桩的一刹那。被黑暗吞噬的洞穴内。忽然。一道庞大的身影冲了出來。朝着刀疤疯狂的扑去。速度很快。很快。宛若疾风闪电。
…………
“嗯、嗯、嗯……”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阮十七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他竭尽全力挣扎着。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铁链。但他却依然不顾一切的挣扎着。
他看的很清楚。这是一头成年的东北虎。频临绝种。而且是老虎中最为凶猛的东北虎。它体长近3米。速度极快。对人类來说。这种大块头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
眼看着刀疤面对这么个庞然大物。阮十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