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美丽村姑凄厉的叫声回响开來。她感觉自己胸前那凸出來的一点。都快要被咬下來了。连忙推开小白痴。拼命的揉着那只受伤的大兔子。只见胸前一点还沾着小白痴的口水呢。
“死鬼。别人吃你娘们的豆腐呢。”美丽村姑皱着秀眉。一脸痛苦的说道。要不是看到还在自己男人手中随风飘扬的支票。早上去抓他丫的了。
王二怒瞪阮十七一眼。正想说什么话。却被阮十七抢先了:“帅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饿嘛。对了。这张支票别拿手上。要放好哦。赶紧的。拽兜里。你的裤子口袋不是挺大的嘛。”
阮十七上去抓住王二的手。亲自将他的手往兜里一按。将支票按进了他的口袋。
“呵呵。呵呵……对对。放兜里。。”王二看见20万的支票。脸上的怒气全消了。看着自己的娘们训斥道:“叫什么叫。人家这不是还小。处于吃奶阶段嘛。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人家。妇道人家。上不了台面。”
“你……”村姑一时语塞。气得满脸通红。
“小朋友。肚子饿了。要不要上哥哥家吃饭呀。”王二一脸贼笑问道。
“不去了。不好吃。都嚼不出奶。人家不要了……”阮十七撅着嘴。看着到现在还在拼命揉胸的村姑。一脸嫌弃的神色。
“帅哥哥。我要走了。等我去看完爷爷。回家经过这里的时候。再來找你。到时候我一定带好东西给哥哥。很好很好的东西哦。”阮十七夸张道。
“真的……。”王二双眼发光。心想。这个白痴富二代。出手肯定不凡。今天摊上这样的人。不知道是自己几辈子积來的福份。
阮十七与王二王三两兄弟热情的握手道别。当然。除了一脸怒意的王二他媳妇外。
当刀疤开车离去的时候。村民们还在那里夹道欢送。就像是一群小学生在那里欢送国家领导般。这规格。这热情程度。足以令人感动的热泪盈眶。
大奔车缓缓驶出一段路。车内谁也沒有说话。
然而。就在刀疤准备发飙之际。阮十七两根手指夹着一张支票往他面前一阵飘荡。脸上满是奸险之色。
“这……这不是那张支票吗。怎么又回來了。”刀疤惊讶道。转头看了看阮十七。心想。这小子难道会魔术。
连大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看到支票被那小子拽进口袋的。怎么又回來了。
当然。这三人中。只有夜无辰表情淡然。因为只有他才是最了解自己这个少爷的速度。拿回张支票算什么。不过最终他还是嘴角微微一抽搐。可能是对自己这少爷的无耻感到有些无语。
“怎么回來的。就是趁这傻子不注意的时候顺过來的咯。”阮十七轻描淡写道。
“……”全部一阵无语。他们开始有点同情那王二。白忙活了一场不说。自己媳妇还要被这小子当着众人的面。吃了这么大的豆腐。
“啊……啊~~~~”就在他们为王二感到深深同情的时候。远处的村落里传來一道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
“咦。怎么啦。就算是白忙活一场。也不用叫的跟杀猪似的吧。”大黑疑惑道。
“哦。沒事。我将支票顺过來的同时。顺便在他的大口袋里放了个老鼠夹。”阮十七摊摊手。表情淡然道。
“……”
所有人情不自禁的看向阮十七。眼中无不流露出一丝寒意。
“对了。头儿。咱们还是开快点吧。要不他们可能要驱车追來了。”
嗖。
阮十七话音刚落。大奔房车如子弹般飞射而出。
刀疤算是怕了。如果再被这些老弱妇孺追上。他不知道是该出手呢。还是不该出手。
“哎……还沒真正进入绍江。就先给老子上演这么一出。看來绍江一行。注定不平坦啊……”
飞驰的大奔房车内。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一路上。车子颠颠簸簸的行驶着。这一条路确实不好走。路面坑坑洼洼不说。那些农用三轮车。农用小四轮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管你有沒有车。有本事你撞我。
还有那些村里的小孩。满街子乱跑。你只要一不小心。一撞就是好几个。到时候想像撞头旺财那样。可以轻易脱身。沒门。赔钱那是不用说的。说不定村民一激动。给你來个乱棍打死。一命赔一命。
刀疤也不敢开的太快。小心翼翼的盯着前方。这种路他开的也挺憋屈。一生气。换人。由大黑驾驶。自己躺后面喝酒解闷了。
“少点少点。你喝少点。冰箱里就这么几罐啤酒。你这个东道主喝那么猛干什么。这些酒不是用來招待我们这些客人的吗。”阮十七看到刀疤一口一罐啤酒沒了。连忙劝道。
“滚蛋。你算哪门子客人。充其量就一贱人。”刀疤呵斥道。
“我说头儿。咱可不带这么侮辱人的。就算是贱。那咱也是人贱心不贱。外表yin荡。内心老正经了。”阮十七一本正经道。
“哟呵。你也知道自己外表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