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问有预定吗。”此时一名白领打扮。年龄稍大但却依旧十分艳丽的女子笑容满面迎了上來。
虽然说年龄稍大。不过只是二十七八的样子。皮肤依然水嫩。瀑布式的乌黑亮发垂直在瓜子脸的两边。比起那些双十少女少了分青春。却多了几分成熟得体的气质。
“有。呃…...有有有。”阮十七口干舌燥结舌回答道。目光却肆无忌惮的落在了艳丽女子的小脸蛋上。肆意的扫射。表情yin荡到沒话说。
艳丽女子妩媚一笑。以她的经验哪能看不出这两人是初次出來玩的小嫩哥。但她眼中却沒有流露出丝毫轻视的意思。笑容反而更加放得开了。
这种人她见多了。就两个字。。闷sao。心里明明如干枯的沙漠。却又沒这个胆量去肆无忌惮的进行奔放。让滔滔江水灌溉灌溉。
“请问先生。是几号房间呢。”艳丽女子礼貌道。
“君……君不悦在哪。”阮十七有点紧张。说话都结舌。试问。如果拿把枪指着他的脑袋。他会不会这么紧张。答案十否定的。
“君……君总。”这次该轮到艳丽女子紧张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看起來痞子模样的小嫩哥。竟然会是君总的贵宾。要知道君总可是很少邀请客人的。偶尔邀请客人。那客人绝对是非富即贵。所以艳丽女子肯定。这两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两位先生。您好您好。这边请……”艳丽女子很快的调整心态。脸上怒放出她出生以來最为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媚。很媚。
“嗯。”阮十七应了一声。
可是当他转头看向采三才时。一股想撞墙的冲动在他的心内华丽的绽放开來。他觉得跟这个沒用的家伙出來。丢人。真他娘的丢人。
只见采三才在那里呆呆的站着。口中发出呵呵、呵呵的恐怖笑声。目光在所有的女孩身上肆无忌惮快速扫描着。最夸张的是。一个鼻孔上挂出一缕血丝。这家伙流鼻血了……
阮十七额头上的汗珠悄然滑落。心中生出无尽的鄙夷。沒想到啊。沒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的自制能力比我更差。
看着这些女孩涨红着脸。憋着无尽的笑意很辛苦。阮十七连忙拉着采三才。消失在她们面前。免得再丢人现眼。
“你和君不悦的关系这么好。该不会也是第一次來吧。”阮十七边走边在采三才耳边轻声问道。
“废话。一个人。谁敢來这里啊。”清醒过來的采三才。脱口而出。
“……”
在尽显奢华的宽敞走廊里弯弯绕绕。阮十七和采三才两眼发直的盯着眼前扭动的臀部。心里如万马奔腾。恨不得用双手将其托住。跪地求饶。。姐。别扭啦。我肾虚。
当然。他们这样想的。可沒将它变作现实。咱现在奉行的是。猥琐之心。君子之道。
片刻。在眼珠子左右晃动中。两人來到了至尊贵宾1号包厢。
艳丽女子终于停止了扭动。引得阮十七和采三才同时长出一口气。
敲了敲门。推开了包厢的大门。
足有百平米的房间里豪华气派。超长的组装红色真皮沙发。两张厚实的黑色石质材料茶几。超大的电视屏幕。还有那小型的吧台。体现出这个包间的水准。当然。更能体现出这个包间的消费。
此时的包间内只有君不悦一人。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欧洲版万宝路。见到阮十七和采三才。才起身欢迎。
见到君不悦。两人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随之松弛下來。上前开始打屁。
“小哥。怎么就你一人啊。”阮十七笑着问道。
每次见到这个君不悦。阮十七就不禁会想起第一次因为叫他大叔而被他追打的场景。还有。这家伙练拳竟然会练到睡着。而且是脸部着地的高难度动作。
不过奇怪的是。他今天竟然是精神抖擞。沒有一点困意。
“可不是嘛。本來还叫了罗耀和刀疤。可是他们死活不來。罗耀还说的过去。他脾气就那样。可刀疤这家伙竟然也不來。”君不悦抱怨道。
刀疤不來。采三才不同意了。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刀疤的电话。
在电话中。刀疤推三阻四。扭扭捏捏。说什么都不肯來。引得采三才破口大骂。律师的口才在此刻中演绎的淋漓尽致。
最后在采三才的威逼下。刀疤才迫于无奈支支吾吾的道出了原因。原來他今晚约了秘书霏霏吃饭。吃了饭还要看电影什么的……
众人恍然大悟。理解万岁。特别是采三才这个多情种子。态度來了个180度大转变。还说了一番鼓励人心的话。
三人落座。48瓶啤酒和一瓶不知道多少年的芝华士已经摆在茶几上。
片刻。公主进來。为三人打开了啤酒。还问阮十七需不需要打碟师。阮十七一听是男的。连忙摆手。向美丽的公主坦白承认自己沒什么音乐细胞。
之后。自然是让阮十七和采三才心潮澎湃。差点脑溢血的场面。
大门打开。刚刚那名